說著我就拿起粉筆在黑板開始了演算,這個演算的過程是我剛才通過孟教授講課的內容結合磁元星的微粒理論調動龐大的腦神經元通過計算得出的結論,超強的記憶力正好派上用場。
一排排演算過程陸續出現在黑板上,各種公式定律的套用,各種複雜的計算,以及定律之間的推論一一在黑板上展現。教室裏無比安靜,隻聽到粉筆和黑板之間”吱吱“的磨察聲。
當我將最後一個得數寫完,黑板上已經堆滿了密密麻麻的算式和定律。我又重新將這些內容進行了檢查,對我來說用不了幾分鍾時間。
確認無誤後,我長長吐了一口氣,對謝教授說道:“謝教授,這是我的推論過程,按照這個推算,裂變後會有一小部分剩餘能量。”
孟教授卻沒有作任何回應,這時我才發現,孟教授緊盯著黑板,整個人進入一種癡迷的狀態,他的眼光遊離在黑板上的數據之間,一會閃動驚奇,一會露出迷茫,竟忘了我的存在。
轉過身,我才發現,整個教室裏麵的同學都像木頭人呆立。臉上的震驚和難以置信表露無遺。
所有人,沒錯,就是所有人,全部呆若木雞,就連剛才那些說風涼話的也在其中。
孟教授還沉侵在黑板上,我也隻好站在一邊,沒有打擾他的癡迷。
知道尖銳的下課鈴聲想起,謝教授才從忘我的狀態中恢複過來,並且不時地對著黑板回顧。到最後他還是很嚴肅地問道:“秦天雷同學,這個得數意味著什麼?”
說著用手指著我最後算出的得數,這個得數很小,按照整個推演過程,這個數字隻是一個相當微小的數據,幾乎到了忽略的地步。也隻有這個得數在整個演算過程中以約等於的方式出現。
我平靜地說道:“孟教授,理論上核裂變應該施放所有的能量,裂變後所有的微粒都不存在。而這個得數證明核裂變過程中還有保存能量,我認為也正是這點微不足道的能量,維持了原子核中更為細小的顆粒結構,如果這麼想法成立,那麼原子核內應該存在更為單一的物質元素顆粒,他決定了原子的屬性,這種顆粒十分微小,但是卻蘊含巨大的能量,如果再次裂變,施放的能量將會比核裂變多出無數倍,至於到底是多少,應該也可以通過演算得出結論,但是目前好像找不到合適的理論依據和數據。”
聽完我的話,孟教授沉默了,他呆呆地看著黑板,眼光依然留戀著上麵的內容。不過他猛然想起什麼,走到講台,拿出一個小型相機對著黑板拍照,拍完後鄭重對我說道:“你的這個想法很大膽,也並不是沒有道理,不過是什麼原因會讓你做出這麼龐大計算?要知道幾乎沒人會把時間花在這種無聊的計算中,而得出這樣一個可以忽略不計的答案。”
我回答:“憑感覺和想象。”
孟教授說道:“感覺和想象可不是真正的科學。”
我回答:“但是科學離不開感覺和想象。”
孟教授點點頭.說道:“這個演算過程是你獨立完成的嗎?據我初步判斷,要完成這個過程需要至少一個科研小組,經過不下一周的時間才能得出結果,而且不包括各種定律之間的推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