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有驚無險靠著和汪汪這一出黑白雙臉戲,蒙過了嘰嚕人,看來下麵的事情要好辦了。
不過接下來的事說好辦也不好辦。嘰嚕人雖然對我以禮相待,卻把我在島上隔離禁錮監視了起來。他們在島上臨時給我建了個住房,住房外麵圍著金屬網,就跟小型監獄似的。沒辦法,忍著先,有道是在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況且我們還要有求於人家,我和汪汪除了配合他們的行動,還能怎麼樣。
不久,一批一批嘰嚕人陸續乘著他們的飛行器到來。第一批下來的是他們所謂的什麼外星科研學者和衛生防疫部門的,擺出各種稀奇古怪的儀器這裏檢查,那裏檢查,還抽出我們身上好些的血液進行化驗,看我們所帶的有沒有能夠危及這裏的細菌和病毒。我和汪汪是裏裏外外都被體檢了個夠。他姥姥的,連我們的小弟弟沒放過,不過我發現嘰嚕人檢查我們小弟弟時,四眼皮的大眼露出極為驚歎豔羨的眼神,我暗自得意,看來我們地球人的家夥可比這些個嘰嚕人強的多。
查完之後,嘰嚕人便在一個臨時搭建的無菌裏給我們倆衝了一次藥水浴,進行了一次全身消毒,還好沒給我隨身攜帶的行李進行消毒,不然我的那些煙茶可就玩完了。
這批人走了之後,就來了一批語言學者,通過他們高度的文明,輕而易舉的解決了我們之間的語言障礙。
語言障礙解決了,下麵就是這個星球上的各種部門接踵而來。首先來的是這裏瀕危動物保護委員會的,審問翼龍被害的事情,那些被我電烤的翼龍是他們這個星球上被保護的瀕危動物。經過一陣盤問之後,在我一問三不知,汪汪裝瘋賣傻之下,此事最後不了了之。
接下來就來了武器管理局的,要繳我們危險的武器,我哪能答應,我義正詞嚴向他們唬道,這些武器是我們修真者神聖不可侵犯私有財產,如果要沒收,那將會引起一場極為不友好的星際糾紛,後果請他們自負。他們一聽有些猶豫,當然他們有命在身,我也不好難為人家,就與他們達成了妥協,讓他們先替我保管這些武器,等我離開此星的時候再還給我。
再接下來嘛,我想這個星球上幾乎所有的政府部門都找上了我,什麼海關的,出入境管理局的,稅務的,工商的......靠,你說我又不搞星際貿易,幹他稅務工商有什麼屁事。總而言之我被弄得是暈頭轉向,七葷八素,不堪其煩。這個文明高了,官僚主義也隨之而高,長串長串的繁文縟節,千奇百怪的官樣文章還真不是你想的出來的。
幾天後,一個戴著大高圓頂帽,穿著藍色製服的嘰嚕人,來到我安住的小屋裏。
我戴上嘰嚕人給的翻譯器,開始聽他的說話。“這位尊敬的先生,你好,我是這裏星際移民署部門派來的,由於你是非法入境,因此我們需要你相關的詳細資料。請問,你出身在哪裏?什麼屬性生物?性別?從哪裏入境?”那個嘰嚕人手裏拿著象是記錄器的東西,嘰嚕咕嚕鼓著氣囊,晃著長脖蹲了下來向我發問。由於嘰嚕人大腿關節是向後彎曲的,不象我們地球人向前曲,他們蹲下來的時候,就象是母雞孵蛋,配上那一停一歇嘰嚕咕嚕青蛙般的叫聲,樣子十分可笑。
可我卻沒心情笑,“靠,這是第幾批人了,又是這些問題。這些個嘰嚕人,真他祖宗的煩。”我心裏暗罵了一聲,臉上堆起笑容回答道:“我出身地球,不過後來戶口轉到天耘星上了。是地球出品最高級的靈長類哺乳生物,性別是男的,也稱雄性,至於從哪裏入境,應該是從這個,這個,你們這裏入的境。”
“尊敬的先生,請說出你確切的入境地點。”藍色製服的嘰嚕人又重新問道,我一聽窩起了火,沒好臉色說道:“什麼是確切的入境地點?”那個嘰嚕人道:“就是你到這之前,所進那個傳送陣的確切地點。”我一聽又樂又惱火,這叫什麼事,浩瀚的宇宙,無數的星球,你總不至於每個都知道吧,得,隨便胡說一個應付吧,反正隻要我所說的前後一致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