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張平凡,一個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人,家住南方x市,一份吃了不胖,餓了不瘦的閑差。上有高堂,都是離了休的國家小幹部,下有一隻可愛的黃毛狗“張汪汪”,還有一老婆“林秀秀”。
我老婆的長像如何?我也說不上來,對了,如果那位仁兄想要畫一幅*時紅衛女兵的畫像,我想找她當模特最合適。說起我和我嬌妻之間的愛情故事,雖不是轟轟烈烈,但也頗為悲壯。
這愛情故事讓我想起了阿甘正傳的情節,隻不過她不是在後麵喊:run!forest!run
forest!的那位,而是在背後追我的那位。
她拚命的追,我拚命的跑,跑著跑著,我們繞起了圈子,搞得是到底是她追我,還是我追她,都分不清楚了。終於,我跑得氣喘噓噓,大汗淋淋,累得不能再跑了,上氣不接下氣對她說道:“我說,秀秀......秀秀......別跑了,咱們結婚吧......”
於是我們結婚了,婚後的生活也是平凡得不能再平凡了,就象我們單元房裏的抽水馬桶,是隻見響聲,不見水花啊!唯一不平凡的是我老婆的飯量,幸好她不是給洪水就泛濫,給陽光就燦爛,給營養就肥胖的主,不然那張小床就沒有我的空間了。
也許是過於平凡的緣故,老天給了我一個極不平凡的經曆,不對,應該是極其極其極其不平凡的經曆才對。
那天,同往常一樣,下了班之後我牽著“汪汪”出去溜噠。
汪汪順著那條熟悉的小徑,一路嗅著走著,我在背後漫不經心跟著。汪汪找到它方便的地點,舒舒服服搞完它每天例行的公事,突然,從路邊跑出一隻花白的母狗,為什麼我知道它是母的了,因為汪汪追了上去,汪汪是條沒有閹割的公狗,人有人欲,狗有狗欲嘛,讓它斷子絕孫,不免不人道了一點。
這條見色忘主的狗,還真會追,我是喊也喊不停,心怕汪汪出意外,我就在後麵急追。
追出大慨有二裏來地,來到的一片荒涼的小山崗,遠處是正起高樓的工地。這片小山崗聽我爺爺說是清朝民國時期處決犯人的刑場,汪汪和那母狗就在這裏不見了蹤影。
“汪汪,汪汪......”我著急在這小山崗裏喊著。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找了半天,這條死狗不知跑到那裏去了。
一陣冷風吹過,陰颼颼的,我不由想起兒時爺爺跟我說的恐怖故事,生起懼意,先回家吧,希望汪汪過了一夜情後,明天會回來。
這時,異像突生,身邊亂草嘩嘩顫抖,大風呼呼直刮,周圍刹那間黑得不見五指,我瞪大雙眼不知所措,呆立不動,沒多久,兩道極強的亮光又讓放大的瞳孔急速縮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