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快步上前將那男人從床上一把摔到了地上,拿起一旁的被子蓋住床上的孩子。
將俞敏放在床上,俞敏抱著孩子,手抖的不成樣子。她真的好怕,再來晚一點,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就……。
侍衛放下人之後,便轉身朝那個往屋外跑的男人追去。
等到那個男人出了屋子,侍衛關上門才開始動手。
從身後飛踢一腳,將赤身裸體跑出來的男人踹倒在地,一腳將其踢翻過來,麵朝上,然後一劍朝著男人的下半身而去,鮮血飛濺,男人發出淒慘的哀嚎。
“我的劍今日就替你除了這作惡的東西!”
不再管眼前的男人,侍衛追了出去。
從侍衛進屋到出來,不過幾息,嚴德瑞跑都跑不遠。
侍衛運起輕功,很快就把嚴德瑞抓了回來。
將他丟在那個還在捂著下身哀嚎的男人旁邊。
故意將嚴德瑞的頭丟在了男人的下身處,嚴德瑞一抬眼,便看見男人雙手裏滲出來的鮮血和一旁的一節。
害怕的直打顫。
但沒等他害怕多久,侍衛也給了他一劍,將他的肩膀捅穿。
怕他失血過多死了,侍衛就沒把劍拔出來。
然後侍衛就站在屋子和二人之間,守著屋子,也順便守著地上的二人。
嚴父嚴母聽到信,連忙趕來,就看見兒子肩上插著一把劍,躺在地上虛弱的哀嚎,旁邊的那人更是慘。
嚴母差點眼皮一翻暈過去。
嚴父說:“你是何人?竟敢跑到我府上來作亂傷人!真是目無王法!”
“哼,我看是你們嚴家才目無王法!今日就是你們嚴家大難臨頭之日,一個也別想跑!”
嚴父束手無策,想救兒子不敢動,想去報官那就更不敢了,他們是知道兒子今日讓那人來府上是幹什麼的,報了官,他們嚴家就完了。
“你到底是誰!”
侍衛才不理他,隻顧自的站著。
有人想動,侍衛便動一動嚴德瑞身上的劍,聽見兒子哀嚎,嚴父嚴母不敢亂來。
就這麼僵持著,直到封瀾語帶著人來。
封瀾語帶來的人可多了,俞家眾人、王文學以及縣令和一幹衙役。
這縣令是王文學請來的,縣令和王文學以及封家二哥都是同窗,科考之後,這縣令沒有被留在京城,來了這地做起了縣令。
之前知道俞敏的事之後,王文學就去聯係了他,所以一去喊人,縣令就來了。
早就知道了所有的事情,縣令直接讓衙役把地上的二人帶下去治療過後關押起來。
有人來救人了,侍衛就把嚴德瑞肩膀上插著的劍拔了出來,鮮血濺了老高,嚴母被刺激的直接昏了過去,然後和她兒子一起被抬走了。
一家子隻有嚴父還在撐著,是被人押出去的,不是抬出去的,老東西身體素質還挺強。
而與此同時,俞家二老已經進了屋子,向女兒奔去。
“我的閨女啊,是爹娘對不起你,讓你受了這麼多年的罪。”
俞敏本來就在哭,見到爹娘,哭得更是傷心。
聽著屋裏此起彼伏的哭聲,在場的人,沒有一個心裏好受。
俞家幾位嫂嫂和姑姑都進了屋去安慰母女兩個。
封瀾語跟著進去了,孫秀嵐和俞敏哭喊得嗓子都嘶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