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我知道我錯了,求求你原諒我,我們好好過日子好不好?”林賢治的眼神中帶著懊悔,帶者心慌。就是就沒有愛意。
“林賢治,你對婚姻不忠,你覺得我還能相信你嗎?”搖了搖頭,江昕娜的語氣竟然沒有一絲波瀾,仿佛他的心已經死了一樣。
“我不放你走。我知道我錯了,我改,我絕對改,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他抱住江昕娜,是不住的在他耳邊一遍又一遍的說道,林賢治道著歉,認錯語氣真誠。
女人是水做的,女人的心更是柔軟的,林賢治的一番好言好語哄的江昕娜,讓她有些心軟。他就那麼任由林賢治抱著坐在一起。隻是江昕娜的眼神沒有了原來的光彩。
林賢治把江昕娜的行李箱拉回了臥室,江昕娜隻是窩在沙發上,雙手抱膝,一動不動的,仿佛雕塑一般。
天漸漸的黑了,從房間裏走出來的林賢治打開的客廳燈,就看到江昕娜依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坐的那裏。林賢治的眼中閃過一絲算計,小心向著江昕娜的方向走去,可是走了兩步,他又停了下來,靜靜的站著,客廳裏多了兩個人型雕塑。
在這種壓抑的氣氛中過了三天。林賢治的傷好了準備上班,早上,他給江昕娜做了愛心早餐,就在他拎著公文包打算要出門的時候,江昕娜留住了他。
“林賢治,如果再相信一次,怎樣證明你可以痛改前非?”
“娜娜,隻要你能原諒我,讓我怎麼做都行,包括讓我寫認錯書,保證書,什麼都可以。”
在江昕娜的對麵坐下,林賢治臉上帶著希望。
“那好,從現在開始我要做的事情你沒有任何反對的權利。”江昕娜說完,林賢治想都沒想到,就點頭答應。
“那我可不可以問一件事情,那個女人的事,夏夏,知道嗎?”兩個人達成了協議,在林賢治要走的時候,他忽然間轉身有些小心翼翼的問。
他其實有自己的想法,如果夏夏知道的話,那權霖離一定會知道。他有些局促的樣子讓江昕娜閉上眼睛,但聲音平淡的回答。
“夏夏不知道。”
這句話讓林賢治這兩天提著的心瞬間撂了下來。他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和江昕娜來了個吻別,然後抬手挺胸,大步離開。
林賢治想和江昕娜維持這段婚姻。他隻是想著無論江昕娜提什麼條件,他都點頭答應,隻要江昕娜消氣就可以,和他安靜靜的過日子,任何代價都可以。
幾天之後,當江昕娜把他名下的所有房產轉換成江昕娜的名字。林賢治名下的所有的存款也轉到了她自己賬戶的上。林賢治發現,他除了江昕娜這個妻子之外,要房沒房,要錢沒錢,是一個真真正正的窮光蛋。要生活恐怕還要靠老婆來養,成了吃軟飯的。
女人要是狠起來,真沒男人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