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懷疑我的目光,從來沒有發現林賢治竟然這麼的邋遢。去他的家裏,我簡直就成了保姆,那屋造的簡直和垃圾堆沒什麼區別。”
“這是在他房間裏拍下來的人,一個個醉的和死豬一般。害的我光收拾房間就收拾了兩個小時。更可氣的是,直到我收拾完,這幫人竟然沒有一點要醒的跡象,你可見他們得喝成什麼奶奶樣了。”
江昕娜說完,揉了揉有些發酸的胳膊,臉上滿是怒氣。對林賢治可是真的不滿。
她和林賢治是情侶關係,所以說有林賢治公寓的鑰匙。偶爾會去,可是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去的時候,離開的時候是怒氣滿麵,而且還兼職做了保姆的工作。
“姐們兒,謝謝你。”
夏夏掃了一眼江昕娜手機上的照片,手指動了幾下,就把這些照片發到了自己的手機。這些照片上的人他一個也不認識,覺得應該有時間的時候問問權霖離。
“說什麼呢,我們是好朋友嘛?甘共苦的姐妹。”
江昕娜不在意的揮揮手。用手繼續捏著自己發酸的胳膊。
自從權霖離說林賢治自從回國之後,一直請假在家休息,夏夏就有一種想法,想了又想,他把主意打到了自己的好友江昕娜的身上。
“這件事情不會影響你和林賢治的感情。”手機還給江昕娜,夏夏問道。
“嗬,作都作了,你現在問是不是晚了?在說了,男朋友如衣服,說換就換,姐妹,那可是經過生死考驗的。”
江昕娜撇嘴說。多虧了夏夏讓他去探一下林賢治的底,這一趟去,算是見識到了林賢治的另一麵。
江昕娜甚至都在想和林賢治的婚禮是不是要應該繼續進行下去。
“夏夏,你不要有心理負擔。天下男人千千萬,我又何必在林賢治這一顆歪脖子樹上吊死?”
仿佛看出了夏夏的心裏的擔心,江昕娜來到了夏夏身旁,用手拍了拍夏夏的肩膀安慰道。
他是這麼說,隻知道她性格的夏夏知道江昕娜對感情是認真的。如果林賢治真的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恐怕對好友來說那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權霖離下班之後,吃過晚餐就來到了自己的書房。夏夏端了一杯牛奶,輕敲門走進書房,手中的牛奶放到權霖離的書桌上。
“離,這幾天公司忙嗎?事情解決的怎麼樣?”
夏夏繞道權霖離的身後,用手替權霖離捏著肩膀,語氣輕柔地問道。
“親愛的,放心吧,沒有什麼大事情。”
權霖離用手拍了夏夏,不在意的回答。
停下手中的動作,夏夏拿出手機,找到了江昕娜拍的那幾張照片,把手機遞給了權霖離。
“離,照片上這幾個人你認識嗎?”
接過手機,權霖離仔細看著照片,眼睛眯了眯,聲音帶著冷意。
“這個照片你是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