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宴和司馬鈺約定的期限已到。
清晨,司馬鈺趁許秋和蘇陌還沒有醒,拿著蘇陌的刀就出了病房。
司馬羽隨後也拿著李塵的刀出了門,或許他也應該為楊小語做些什麼。
他從來不想欠別人的,既然利用過她,那這次就全部一次性還給她,從此兩不相欠。
這邊,楊小語被阿焰和南宮宴帶到了一處地勢險峻,又偏僻的山穀中。
“姐,我給你綁鬆些,你別害怕,完事了就會放了你的,你不會有事的”
阿焰一邊給楊小語綁起來,還一邊安撫她的情緒。
“你們不要自相殘殺,行不行,姐求你了”
無論她怎麼哀求,阿焰還是把她綁在了柱子上。
阿焰給她擦了擦眼淚“姐,司馬鈺必須死,他得為他的惡事贖罪”
楊小語大聲哭道“我原諒他了,不行嗎?,你不能殺了我丈夫”
“吵死了”南宮宴不耐煩的上前,用膠帶封住了她的嘴巴。
楊小語現在隻能無助的流著眼淚,嘴巴連嗚鳴聲都發不出了。
片刻後,遠處的山穀中,出現了一個人影。
隨著人影越走越近,來人的樣貌也越來越清晰。
楊小語看清來人的樣子後,激動的隻能跺腳,拚命的搖頭,示意他不要過來。
南宮宴感歎道“司馬鈺還真是信守承諾啊,果真一個人來的”
“不過我看他怎麼一個人,打過這兩百個保鏢,除非他長翅膀了”
南宮宴話音剛落,一群穿西裝的保鏢,就擋在了他前麵。
此時,司馬鈺已經來到了他們跟前,他看著楊小語被綁在柱子上,露出了心疼之色。
司馬鈺心疼道“小語,別怕,我來救你了”
看著心愛之人就在眼前,卻不能擁抱她,看著她受苦,他的心仿佛被刀紮般疼。
楊小語淚流滿麵的向他點頭,隨即又搖頭,希望他趕緊離開,自己不會有事的。
“你少在這裝深情,你怎麼把我姐搞到手的,心裏比誰都清楚”阿焰看司馬鈺這副嘴臉就惡心。
司馬鈺被懟的無話可說,明白這一切都是自己錯在先,他也不想去辯駁。
“那你呢,為什麼把你姐綁起來,就為了引我出來嗎?”
“當然,我倒要看看你對我姐有多深情,把你殺了後,我姐自然會沒事”
司馬鈺難過道“我想你姐,已經跟你說了,我是誰吧”
“說了又怎麼樣?我讓你幫我找姐姐,你就這麼幫我找的?”
司馬鈺眼裏閃過一絲愧疚,確實,都是自己的錯,自己沒能履行承諾,還把人家弄的遍體鱗傷。
“少磨磨唧唧的,司馬鈺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南宮宴話音剛落,兩百個保鏢紛紛拔刀,將司馬鈺圍了起來。
無數的刀光反射在司馬鈺剛毅的俊臉上,顯得格外瘮人。
楊小語急的拚命掙紮,試圖掙脫繩索,手腕處已經磨出了血。
司馬鈺手握刀柄,緩緩的拔出了刀。
拔刀時,刀與刀鞘之間的碰撞,回蕩在山穀裏,顯得格外刺耳和駭人。
當司馬鈺的刀徹底拔出來那一刻,周圍的保鏢也快速衝了上來。
刹那間,刀與刀刃的碰撞聲響徹了整個山穀。
司馬鈺化作一道幻影,在敵人的包圍之中廝殺。
他的刀法猶如鬼魅般,每一次揮刀都能準確無誤的擊中敵人要害。
他的刀刃在空中閃爍著寒光,劃出一道道美妙的弧線。
可是他每砍到一個敵人,後續還是會有敵人不要命般向他撲來。
敵人的熱血噴灑在他的身上,白色的寸衫已經染成了紅色。
此時的司馬鈺,美眸閃著寒光,刀影反射在他的瞳孔中,真的就像是從地獄裏爬出的活閻王。
南宮宴玩味的看著這戰鬥,等這些保鏢消耗了司馬鈺的體力,他再去給他最後一擊。
楊小語看這慘烈的畫麵,胃裏一陣翻江倒海,奈何嘴巴被封住,想吐都吐不了。
她覺得這駭人的畫麵,將會是她一生的噩夢。
如南宮宴猜想的一般,司馬鈺的體力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動作也沒了開始的靈敏,他的身上已經被劃出了好幾道口子。
南宮宴見狀,拔出阿焰的刀,打算上去給司馬鈺致命的一擊。
阿焰看著南宮宴拔出自己的刀,內心明顯猶豫了一下,真的要殺了司馬鈺嗎?
南宮宴衝進人群中,揮動著刀就朝司馬鈺的胸口刺去。
司馬鈺根本來不及反應,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南宮宴的刀刺向自己。
楊小語看見這一幕,心都提到嗓子眼,隻能拚命的搖頭。
就在南宮宴的刀隻離司馬鈺有毫米之差時,卻突然停止了前進。
眾人疑惑的看著這一幕,楊小語還覺得是南宮宴突然良心發現了。
隻有南宮宴發現自己的刀被一根細線纏住了,讓他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