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高級酒吧的包廂內,一男子愜意的坐在沙發上喝著紅酒。
他的左右圍繞著幾個穿著火辣的美女。
幾個女的恨不得把胸都貼到他臉上了。
相反隔壁沙發上的司馬鈺抽著煙,他的左右空無一人。
包廂內暗淡的燈光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穿著西裝,翹著二郎腿,隻是冷淡的抽著煙,開始吞雲吐霧。
對麵火辣的女人似乎勾不起他的任何興趣。
“聽說你把你的弟妹給睡了,滋味怎麼樣?”季晨熙一隻手捏著女人的小白兔,向對麵的司馬鈺發問。
他還以為司馬鈺是什麼正經人呢。
平時出來玩,這些火辣的女人他看都不看一眼,沒想到他好這一口 。
司馬鈺並未言語,隻是白了他一眼,然後繼續抽煙吞雲吐霧。
“裝什麼,第一次睡女人感覺怎麼樣?她可是你弟妹,你也下的了手?”季晨熙覺得他太狠了。
即使跟司馬羽有矛盾,怎麼能睡人家老婆呢!那可是親弟妹。
“你喜歡嗎?改天送來給你玩玩,比你身邊這些豔貨強多了”司馬鈺一臉的賤笑,帥氣的臉上盡顯邪魅。
“在弟弟的新婚夜搶了弟妹,多勁爆的新聞呐,新婚夜,那還是處吧!”季晨熙一臉的可惜。
這司馬羽太倒黴了,連老婆在新婚夜都讓大哥搶了。
“看來你也很喜歡這種感覺,下次有機會,把她送來給你過過癮”司馬鈺一臉的邪魅。
說到那天晚上的事,他心裏甚至沒有一點愧疚感。
反而是報複司馬羽後的快感。
“要不要來我這挑兩個過去玩玩”季晨熙大方的把一個女人推到了他身邊。
“滾,你玩過的給我?”司馬鈺一臉嫌棄的甩開了他推過來的女人。
他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包廂,這些女人被多少人玩過,竟然也推給他,真是無語。
季晨熙一臉心疼的看著被甩在地上的女人。
司馬鈺走出包廂,他的保鏢蘇陌就緊緊的跟了上去。
司馬鈺走出酒吧,迎麵就開來了一輛蘭博基尼。
他打開後座的門坐了上去,他的保鏢蘇陌也坐了上去。
“讓你找的人,有線索了沒有”司馬鈺冷冷的對前麵開車的人發問。
“還沒有,總裁,實在是抱歉”前麵開車的許秋,一臉的歉意,他看著後視鏡,生怕司馬鈺生氣。
“慢慢找,都找這麼多年了,不急這一時”司馬鈺抽著煙,一臉的淡然。
似乎這已經是家常便飯的事了。
他都不知道問過多少次許秋這個問題了,每次都是沒頭緒,確實是習以為常了。
“總裁我們去哪裏”開車的許秋小心翼翼的問著他。
“去看望我媽”司馬鈺說到自己的媽,眼神裏閃過一絲絲暗淡和傷感。
許久過後,司馬鈺站在一個墓碑前,他的身後站著保鏢蘇陌和助理許秋。
司馬鈺站在墓碑前一言不發,可是內心早已經翻江倒海。
“媽,我已經讓爸和那個賤人下來陪你了,下一個就是他們的野種司馬羽”司馬鈺憤恨的雙眼發紅,他咬牙切齒的對著墓碑訴說著。
當年他爸司馬岩和張雪妍搞婚外情,還生下了司馬羽。
他們偷歡也就算了,那個張雪妍為了嫁給司馬岩,為了她的兒子成為司馬家唯一的繼承人,竟然還想殺了隻有八歲的他。
好在那個殺手看他是個小孩子不忍心,隻是把他賣了。
最後他逃進了一家孤兒院,他在那家孤兒院度過了兩年的快樂時光。
可是他丟失了過後,他的母親在大街上發了瘋般的尋找他,被迎麵而來的車撞死了。
兩年後他爸司馬岩把他找了回去,可是他再也叫不出那一聲爸爸了。
這些經曆讓他變得冷淡,更加是他成年後變得狠辣的催化劑。
這些年他步步為營,活活的折磨死了那對狗男女。
剩下的就是司馬羽了,他活著就是為了複仇,複仇是他的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