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 10.不做死就不會死(3 / 3)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對吧?對吧?我們應該清君側,殺掉那個光頭,不是嗎?”

“是的,陛下初臨大寶,應該選賢舉能,不是嗎?”

世家內部的會議越來越離譜。而曹卻起身,自顧自的離開會場。

“曹公,你要去哪裏?”

“回許昌。”

“為什麼,到時事成,我們可是要曹公來主持大局的啊。”

“小老兒才疏學淺,可擔當不起啊。”

陶信淅可不是一頭死掉的老虎,他隻是太桀驁不馴所以被暫時關進了籠子裏而已,遲早是要放出來。

他們真得認為這頭老虎老了就不吃人了嗎?

曹家可是隨著中華帝國時期就已經存在了,而這個家族之所以能存在這麼久,無非就是“識時務”而已。

魏武王曹**在打下江山後卻沒有做皇帝,也隻是建立幕府,宣布君主立憲而已。

因為他知道如果他這個時候篡位,那麼以後有人也會去篡他子孫的位,今天漢室的下場就是每天他魏王的下場。

於是退而求其次,隻接受封魏王的爵位,然後找了許多的理由殺掉了那些勸進的幕僚們。

最終換取了皇室的信任。

曹可是知道自陶信淅進入洛陽之後就已經事不可為了,所以他很快的做出了取舍。

用家產換取皇帝的信任,為兒子的仕途打基礎。

但是當他離開會議室時還是不由歎了口氣。

或許,這會是和這些人最後一次見麵了吧。

他看了一眼鮮紅的夕陽。

鮮紅的像是血一樣……

“是的,世家們已經組成了同盟,打著清君側的名號向洛陽進發了。”

“陶將軍和他曾將的部下和戰友們都聯係過了,雖然並沒有爭取到多少人,但是他們大部分確實選擇了中立。”

“事實上根據最後統計,這些世家所調動的軍隊在五萬左右,而我方禁衛軍目前也隻是一萬五千人而已。”

“洛陽兵工廠已經在開始生產陛下提供的神像火炮機甲。根據目前的各個資源,可迅速生產五輛裝備禁衛軍。”

黎被吸納進了虛維持的目前的中樞之中,之前虛讓他與凱恩待了一段時間,似乎有了些特意要培養他的意思。

而黎星刻則被編入禁衛軍之中,虛專門和cabal為他編製好了訓練程序,當然再發現這名少年的謀略和運氣似乎都相當不錯後,虛就開始和黎星刻玩他無聊的時候作出的三國殺了。

當然後來李蘭歌也加入了。

三人之間互有勝負,倒是蔣麗華因為有人陪,變得開朗了不少。

而現在在這間皇家專用的茶間裏,穿著白色深衣虛又開始擺弄他那套茶具了。

不過相比上次,陶信淅倒是平靜了許多。

他仍然穿著洗的有些發白的灰色軍裝,注視著虛給凱恩遞茶的動作。

“陶將軍以前似乎是炮兵。”

“是的,陛下。”

“那麼,這回的神像火炮機甲可以先讓陶將軍好好的過一把癮了。”

“是的,陛下。”

他點點頭,他是見過這樣的巨型怪物的,三聯裝的200毫米火炮,特意的采取了仿鳥類多地形適應雙足式自行底盤,帶給他的震撼和怪異感是不言而喻的。

這是一款性能會相當優越的野戰火炮,測試中遠勝現在聯邦的所有自行火炮攻擊範圍讓他在努力壓抑著內心的激動。

“我們需要更多的測試,不論是人員,還是武器本身。

事實上自大宦官勢力被踢出中樞後,虛強行的整編了洛陽附近的幾個重要的重工和軍工工廠,提前開始了對禁衛軍的換裝。

cabal已經完成了對這些工廠的接收,依靠著恐怖機械人補全了已經被盜賣盜拆的差不多的工廠的自動化,但是他也沒有放過這些倦怠的工人,原先什麼都不做的負責人在宣揚著這是某個托名在大宦官門下的家族的資產時,被恐怖機械人撲倒,切掉了腦袋,之後是穿著黑色戰術盔甲的警察進入了工廠微微一笑。他們公布了這群怠工者的罪行盜賣並毀壞國家資產,並宣布這些工人必須強製為這間已經是國有的的工廠強製服務兩年,期間供應夥食,但工資是別想了。

當然這群驕傲的工人看了一眼將負責人血淋淋的腦袋頂在頭上惡意賣萌的恐怖機械人,最終積極響應了。

在虛遇刺的一周之內,凱恩名下的特別調查科迅速整改了洛陽附近所有的重工廠和軍工廠,其中有幾個軍工廠的負責人倒是強硬,拉出庫存的軍火準備和特別調查科的軍警硬來,然後軍警托來了大炮。

雖然凱恩的各種在虛默許下的活動讓陶信淅感到不快,但是現在他也不得不承認,如果不是凱恩,或許整合洛陽附近軍工體係趕製新的軍備的活動不可能在一周內完成。

期間,禁衛軍是作為特別調查科抽取軍警去整合這些倦怠慣了的怠工者的主力,各個禁衛軍士兵被輪換著穿著特別調查科軍警的黑色戰術盔甲輪番上陣的。

“是的,這多虧了凱恩大人了。”

他現在算是知道這個凱恩其實是為虛的命令是從的,事實上凱恩做的那些事情與其說是虛同意,倒不如說是虛想做的。

倒是凱恩看著陶信淅有些膩味的態度,隻是笑了一下。

“陶將軍不滿意我的手段嗎?”

“怎麼說,我還是覺得太過於……急躁了一些,工人們確實有錯,但是不至於以此來強製對方無償勞動兩年的。”

陶最終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隻是這時候,虛已經衝好了第二杯茶,他遞給了陶信淅,打斷了陶信淅的話。

“將軍,部隊裏對殺害隊友的逃兵是怎麼處罰的?”

陶想了一下。

“槍斃。”

“是的,那麼怠工者不值得同情,因為他們就跟工廠裏的逃兵差不多,不論有什麼理由,我不希望終於我的人因為他們怠工製造的劣質武器而喪命。所以他們必須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不是嗎?”

陶不知道該說什麼,他現在隻能看著茶水,什麼也不說了。

“就像那些傾吞國家財產的世家一樣,所有人都必須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虛看著已經65歲的陶信淅,眼睛眯了起來。

“不做死就不會死,他們必須明白這句話不是說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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