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桶紮啤把她澆醒了,而那瓶險些砸到媚媚的酒瓶子也把媚媚的火氣瞬間點燃了,不管不顧的衝到門口一個路過卡包的酒保,抄起酒瓶便衝向杜晨。
這杜晨的那群同事也回過神了,這年頭哪有這麼離奇的事,鴨子,前夫,還有這個不知道什麼身份的女人怎麼可能同時出現在這個地方,估計這杜晨是得罪了什麼人,今天故意來整她的。
幾個年齡稍微年輕一點的男人趕緊拉住了一手拎一個酒瓶的媚媚,本來以為一個弱女子,兩個男人輕鬆就可以把她拉出去,可是這媚媚一見上來兩個人拉她,幹脆將手中的兩個酒瓶打在對方的頭上,一人一個,兩個男人也是沒想到她會這麼狠,沒想著躲,結結實實的給打到在地。
外麵的酒保也聽到了玻璃的碎片趕緊叫了保安過來,而這時的杜晨也是氣紅了眼,幹脆跟媚媚打成了一團。
最後因為保安衝了進來,杜晨的那群看不過去也參與了其中,於是便有了夏小米等人看到的這一幕。
吧台中間,夏小米三人,杜晨同事,酒吧保安,一群亂七八糟的人經過了幾分鍾的努力終於將兩個人拉開。
這杜晨一見夏小米,又一看她身邊的小白和強子,瞬間明白了這一切,大喊道:
“夏小米,原來是你。”
夏小米一聞杜晨此言一愣,心想不好,暴露了,這出戲算是白演了不說還跟杜晨結下了梁子,剛準備解釋的時候,就聽媚媚那頭,大喊道:“cao,誰摸老娘的胸呢?”
小白和強子當時也是有點亂了,兩人一回頭,估計是一個保安的人物從媚媚的身後將她環抱住,那雙黝黑黝黑的雙手正遊走在媚媚胸口的邊緣。
“靠!”小白怒罵一聲,一拳打在抱著媚媚的那保安的臉上,周圍的保安又迎了上來,場麵又是混亂了幾分鍾,夏小米和強子將媚媚和小白兩人拉開,夏小米抱著媚媚,一低頭,隻見媚媚的額頭一個角落鼓起了一個雞蛋大小的膿包,兩邊還有幾個細小的口子流著血。
這夏小米驚了,認識媚媚這麼久也沒看過她這麼狼狽,趕緊問道:“這TA媽的是誰打的?”
媚媚估計也是感覺到疼了,一手捂著額頭,一手指著杜晨,罵道:“就她,這孫--子。”
這時的小白和強子也看到了媚媚額頭上的傷,火氣瞬間冒了出來,而最生氣的莫過於夏小米,本來夏小米就因為拍賣會的事恨的杜晨牙癢癢,今天就是想教訓一下她,誰知這孫--子居然下了死手,這麼一個大包,明顯是整個瓶子打上去的,一股火氣從丹田冒起。
三人怒視杜晨一眼,杜晨身後也有幾個人拉著,才沒有掙脫,杜晨氣得極度扭曲的臉看著夏小米四人,罵道:“夏小米,我不會放過你。”
本來夏小米還想忍忍,一聽杜晨這話,腦子連轉都沒轉直接一拳衝了上去。
一小時後,夏小米四人被鎖在警局的暖氣管道上,坐不能坐,站不能站,隻能蹲著,兩條腿蹲的是又酸又麻,其實夏小米三人還好,還能忍住,但媚媚因為頭上挨了一個酒瓶子,估計是輕微的腦震蕩,本來除了頭疼還沒什麼事,蹲了一個小時後,幹脆直接暈倒在了警察局,這可給夏小米三人嚇一跳,趕緊把警察叫了過來。
怎麼處置她們三個無所謂,感覺先把媚媚送醫院去,這腦袋被打壞了可大可小啊。那值班的小警察也挺年輕,一見這媚媚暈倒了,也有點害怕了,趕緊把媚媚送到了醫院去。
後來三人一聽媚媚到醫院了才算是安心下來,研究一下接下來的問題吧。
三人此刻是身無分文,錢包都扔在了酒吧的卡包內,手機也在混亂的時候掉了,或者被看熱鬧的人給順走了,就強子這麼一個電話還沒電關機了。
讓那小警察通知家人,夏小米這個離家出走的娃兒就免除了,小白父母早就在N年前就去了美國,至今N半年回來一次,強子就更別提了,東北人,老家遠了去了。最後三人研究了一會,看來隻有最後一條路可以走了。
等媚媚醒過來,救她們出去。
這個夜就快過去了,夏小米的雙腿已經呈完全沒有知覺的狀態,困倦襲來,就在三人準備懇求小警察把手銬放低點,讓他們可以坐在地上打個盹時,門外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隻見一披著一見單薄的大衣,大衣邊還透著蕾絲睡衣狀的衣服,赤腳穿著家居拖鞋,長發散落淩亂,眼神焦急,臉頰上還掛著淚痕的女人衝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