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中年男子,看見杜晨拉著鴨男,兩人的距離很近,用中年男子的那個角度看,兩個人幾乎是貼在一起的,本來就非常氣憤的臉,頓時暴跳如雷,抓起酒瓶子就扔了過去。
砰~~~~的一聲,打在了眾人身後的牆上,頓時在場的女人都嚇的花容失色,男人都紛紛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退到了兩邊,生怕濺到身上血。
這一群人中雖然男人居多,可這群男人上學的時候都是個書呆子的形象,沒見過這麼血腥的場麵,工作後,除了阿諛奉承,調戲下屬其他的更是沒學到什麼,說白了,這裏除了這中年男子和鴨男外還真就沒幾個是真男人的。
就算有,也不會去多管閑事,明眼人一看就是家事的問題,杜晨29歲了,身世是個謎團,就算那中年男子是她的前夫也沒什麼不妥,女人,結過婚,離過婚,當下太過正常的事,而至於鴨男,杜晨是公司總經理的頭銜,年工資百萬,養個鴨子累得時候沒事玩玩也正常,她找鴨子,不就跟男人找小三是一個道理。
杜晨一見這中年男子,兩眼放光的罵道:“靠,你們TA媽的到底是誰?有本事就報上名來。”
杜晨被氣到極致了,她開始明白過來了,這兩個人應該是一夥的,那中年男子雖然生氣卻隻是拉著鴨男的衣領,就算是掄起了拳頭也明顯沒有打過去的意思,而那兩個空酒瓶也都是挑沒人的地方扔的,還有她身邊的這個鴨男,她根本就不認識,看他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杜晨真想就地解決了兩人。
“靠,我告訴你杜晨,別以為你現在當了總經理就忘了爹了,當初你嫁給我的時候還不是一貧如洗的,一個剛剛大學畢業的學生,如果不是我在後麵推了你一把,你能29歲就當上總經理,我告訴你,我今天就當著你這群同事的麵前說說你是個什麼樣的人。”
中年男子義憤填膺的看著周圍人,頓了一下,繼續說道:
“我跟你們說吧,你們的這個杜總不過是一個婊---子,當初跪在我麵前讓我娶她的時候你們是沒看見,如今靠著我的關係,爬到我的頭上了,居然翻臉不認人,媽----的,孩子才剛滿月就跟我離婚,離婚後,再也沒回來看過我們爺倆,行,你跟我在一起是為了往上爬,我不怪你,但是咱兒子,剛學會說話,有的時候他一叫媽媽,我就抱著他哭,多可憐的孩子,一生下來就沒媽。你們說說,有沒有像她這樣的人?”
中年男子越說越氣憤,說道最後,甚至還哭了起來。
卡包內,所有人把目光從中年男子的身上轉移到杜晨的身上,眼神已經從剛剛的局外人的身份轉變成了諷刺,女人都斜著眼的看著杜晨,男人倒是能坦然一些,但是始終還是對杜晨開始有了些芥蒂,俗話說,虎毒不食子,這孩子就是父母的心頭肉,偶爾看新聞說誰誰誰不要自己的孩子了,看電視的時候還能罵上兩句,如今這就擺在眼前了,所有人都開始鄙視杜晨。
而這時,杜晨身邊的鴨男,突然離開了杜晨的身邊,用著疑問的目光打量著杜晨,皺著眉頭好像又不認識她了一樣,頓了一會,他說道:
“原來是這樣?你不是跟我說過你沒有孩子嗎?好吧,我錯了,我錯把你當成好了,行,你也說了你不認識我,我走,我可不能跟連自己孩子都不要的人結婚。”
說著鴨男轉身就向外走,與此同時,中年男子憤恨的看了一眼杜晨,罵道:“臭婊----子,你去當你的經理吧,遇上你是我這輩子倒黴,從今以後我不再認識你,我的兒子跟你也沒有任何的關係,以後走在大街上,咱倆都不認識,哼!”
一聲悶哼,中年男子也走了出去。
卡包內,除了眼睛已經直了的杜晨,其餘的便是他公司內的員工,一群人麵麵相窺,經久不語,直到杜晨一屁股坐了下來,手捂著頭,四周人又坐了下來。
杜晨拖著頭疼欲裂的頭,思考著她得罪了誰,到底是誰要這麼整她,就在這時卡包門口,一連串的腳步聲響起,卡包內的人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以為又來了哪個男人呢,仔細一看居然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濃妝豔抹,身材高挑,穿著出位,裙擺直露大腿,長相妖嬈的女人走了過來,隻間那女人氣衝衝的手裏提著一大杯的紮啤,徑直走到杜晨的麵前,正如所有人所料,一桶紮啤從杜晨的頭澆到了腳。
杜晨隻覺得頭上一陣清涼,一股濃重的啤酒味濕透了全身,也許她正需要一些清涼的東西來清醒一下頭腦。
那女子澆完啤酒大罵了一句:“我靠了,敢玩老娘的妞,下次可不是一桶啤酒的事兒了。”
說完,女人轉身就走,沒有人敢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