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王朝境內,一處人跡罕至的山脈之中。
一名白衣男子,懶洋洋的躺在一片草地之上。他右手拿著酒葫蘆,時不時向嘴中灌去。
突然間,不遠處的一座山峰傳來陣陣打鬥的聲音。
白衣男子聞聲並未起身,再一次向嘴中灌了一口酒,嘴角微微翹起,喃喃道“終於開始了!”
山峰上的打鬥聲逐步激烈起來,許多巨大的石塊從峰頂滾落。
不久後,一道身影從峰頂上飛掠而下。隻見此人狼狽不堪,傷痕累累。正當他準備向遠飛奔之時,一道聲音阻住了他的腳步。
“留下吧!東躲西藏的不累嗎?”白衣男子站起身形,臉上掛著玩味的笑容。
狼狽男子見到白衣男子的出現,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明白今天是逃脫不了了。
“沒想到烈陽宗這麼看得起我,竟然會派你單宏傑前來殺我!”
單宏傑乃是烈陽宗掌門人紀豪的大弟子,他雖然修行未過百年,不過一身修為已經不弱其師,達到了金丹中期。在烈陽宗地位超然,是下一代掌門的指定候選人。
白衣男子單宏傑微笑道:“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就憑你一個練氣後期魔修,根本不配我親自出手!今日前來,主要是讓我那兩個徒弟試練一下!”
單宏傑對剛剛從山峰追下來的兩名弟子吩咐道:“天色不早了,趕快解決他!”
對方的羞辱令狼狽男子怒不可遏,大聲喝道:“小看我,你們會付出血的代價!”
在單宏傑的催促下,兩位弟子不敢怠慢,手持兵刃,運轉靈力向前搶攻。
兩道殘影瞬間來到狼狽男子跟前,施展玄妙身法將其團團圍住,寒光閃閃的兵刃毫不客氣的向他身上招呼。
狼狽男子施展魔功,濃鬱的黑氣從體內飄逸而出,凝聚成一件猶如實質般的黑色鎧甲,他揮動雙拳進行反擊,每一拳揮出都似有千斤之力。
三人很快纏鬥在一起,一時間竟然難分高下。
單宏傑見狀,不以為意,又一次緩緩躺在草地之上,品嚐起葫蘆中的美酒。好像眼前的一切跟他沒有絲毫關係。
半柱香時間過後,獨戰兩人的狼狽男子漸感靈力不濟,體表的黑色鎧甲開始變淡,身法、招式中漏洞百出。
看到機會,兩名弟子的攻擊更加瘋狂。
片刻之後,場中傳來一聲慘叫,狼狽男子被一名弟子一劍穿心,倒地而亡。
“解決了?比我預計的還早了一會,不錯!”單宏傑躺在草地上,看都沒看,貌似這種結果,他早就知道一樣。
兩名弟子相視一眼,心有靈犀般雙雙跪倒在師傅麵前。
其中一名言道:“請師父責罰!”
單宏傑坐起身形,疑惑不解道:“責罰?為什麼?”
另一名弟子回答:“我們師兄弟的境界跟對方相同,卻久久不能將其擊殺,還差點讓他跑了,實在是丟了師父的臉!”
“哈哈哈……”單宏傑大笑道::“趕緊起來!你們兩個能夠把他殺死,已經很為我爭光了。他們修魔者主要以練體為主,在煉氣期本就比修仙者更有優勢。等你們結成金丹,能夠修習‘靈決’以後,就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了。”
兩名弟子聞言,紛紛點頭,起身坐在了師傅身旁。
單宏傑繼續道:“這次你們的表現非常不錯,等回到宗門之後,為師會奏請掌門,為你們開啟‘藏兵閣’!”
聽到‘藏兵閣’三個字,兩名弟子不禁雙目放光。藏兵閣內珍藏著許多切金斷玉的神兵利器,從不會輕易為門下弟子開啟。
“藏兵閣裏有沒有靈器呀?”一名弟子弱弱的問道。
單宏傑笑著搖了搖頭道:“沒有!靈器的珍貴程度遠超你們的想象,不可能放在藏兵閣內。就連為師所擁有的下品靈器飛劍,都是我曾今為本宗立下無數汗馬功勞後,才被掌門賜予的。據我所知,咱們烈陽宗隻有一件中品靈器,被視為鎮宗之寶,就算掌門都不能輕易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