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有解藥,這禁藥也不存在解藥!”馬大師哭喪著臉。
許源搖了搖頭。
這別墅畢竟是他的,那薑幼安也算是別墅裏的租客。
許源也不想自己剛來,就有人死在這裏。
他上前一步,道,“他說的沒錯,這禁藥的確沒有解藥!”
唐寧玉整個人幾乎要暈倒。
這樣說來,還是自己害死了閨蜜薑幼安啊!
但許源接下來的一句話,又讓她看到了希望。
“不過,你運氣不錯,遇到了我,這禁藥雖然沒有解藥,但是恰好我能治!”
說完,許源取出銀針,快速的在薑幼安的神庭,陽白,魚腰,聽會幾處穴位落針。
幾乎是片刻。
薑幼安猛地起身,嘴裏噴出一口粘稠的黑色鮮血。
許源起針,“好了,禁藥已經吐出來了,而且,她原本昏迷,也是因為體弱導致的氣血兩虛,腦部的經絡堵塞,才會如此!
我剛剛施針,已經替她疏通一切,接下來,隻需要抓藥調理,便可痊愈!”
說完,許源寫下一張藥方,然後徑直領著行李箱上樓去了自己的房間。
唐寧玉麵色複雜的看著。
隨即招呼四個保鏢,將馬保才狠狠的揍了一頓,手腳都給打斷了,然後再扔了出去。
別墅內的衛生,也請人過來重新打掃布置了一下。
兩個小時後。
有人敲響許源的房門。
拉開一看,竟然是薑幼安,盡管麵色依舊蒼白,但是精神還不錯。
“謝謝你,白天的情況,我已經聽小玉說了,還有,你的藥方,我喝了之後,精神也好多了!”
薑幼安感激的開口。
剛說完,旁邊就傳來了一道不客氣的嗓門。
“幼安,你跟這種人道什麼謝啊?我看啊,他就是跟那馬保才是一夥的,一個下毒,一個解毒,騙取我們的好感和信任,最後達到騙財,乃至騙色的目的!”
唐寧玉走了過來,一臉厭惡的開口。
薑幼安秀眉皺起,“小玉,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呢?許先生救了我,他也沒有要我們一點好處啊!再者,你說他和那馬大師是一夥的,你也沒證據啊!”
“你傻啊!”唐寧玉伸手在薑幼安的腦袋上點了一下,“你是不是昏迷那麼久,將腦子給睡傻了啊?
他沒騙到我們的錢,還不是因為我看穿了他的騙術嗎?不然的話,我們肯定對他救人,感恩戴德,他要多少診金,還不是隨便開口,我們都會乖乖的給?”
“而且,你說證據是嗎?我恰好有,我剛剛已經找人打聽過了,那叫什麼靈明散的禁藥,目前醫學上,根本就無藥可救。
屬於服下必死的那種,幼安,你好好想想,為什麼馬保才剛給你用了這禁藥,恰好這小子過來,還順手救了你啊?
哪有這麼巧的事情啊?那些醫學專家都斷言無解的禁藥,這小子為什麼能解?
真要是這樣,這小子的名聲,早就轟動國內外了,甚至都能獲得諾貝爾醫學獎了。
所以,我敢百分百肯定,這小子,是和那馬保才串通好的來演戲,而且,那馬保才所用的,也不是真正的禁藥靈明散,不然,你早就死了,還救個屁啊!”
說完,唐寧玉還得意的看向許源,“怎麼樣,小子我是不是看穿了你的把戲?嘖嘖,不好意思,你為了演戲,還專門租了這別墅的主臥。
到頭來,一分錢沒撈到不說,你的同伴馬保才還斷了手腳,可真是下了血本啊!”
許源聽得愣了。
什麼諾貝爾醫學獎,隻要他願意,以他的目前的實力,還真可以去拿!
隻不過,龍塵那老家夥不讓他去罷了!
說是太高調了,不利於行事!
半晌,許源才對唐寧玉豎起大拇指,道,“你可真是個大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