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事情好像就是一個插曲在這個幻想鄉沒有泛起任何的波瀾就沉寂了下去,安神每天也是照舊帶著早飯去博麗神社,轉道太陽花田,回紅魔館繼續自己的工作。
而從小報天狗那裏得知這件事情的靈夢也沒有表現出太大反應,隻是惡狠狠的威脅了狗仔文不許將這件事情宣傳出去,然後繼續自己那難得的修行。
幾天之後,大結界暫時歸於平靜,所有來自外界,又不願意留在幻想鄉的人類將被送回去的時候,不出所料的安神的身影又出現在了博麗神社。
槍保險被打開的聲音又響了起來,相良宗介,這位阿富汗遊擊隊出生的傭兵始終對安神保留有極大的的警戒,雖然明知道是徒勞,可沒次還是如同例行公式一般的將手槍保險打開,槍口虛點地麵戒備安神,不論他身邊的那位銀發美少女上司如何勸解也不妥協。
“值此一別,就再也不會見麵了。”安神伸手為雷姬撫平額前的劉海又摸了摸理子的頭發,這兩個女孩已經不需要他擔心了,在她們的身邊已經有了足以相互扶持的夥伴,那就痛痛快快的斬斷一切高高興興的告別,不要留給對方任何想念才是現在要做的———而雷姬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從頭到尾隻是靜靜的盯著這個男人仿佛是想將他徹底的映在自己眼簾之中。
“祝你們平安。”他簡短的說道,然後目送兩位女孩回到自己的隊伍中和夥伴們一起消失在結界的另一頭。
“相良宗介,我都說了,今後我們是不會在見麵了,你還要保持這個沒有意義的戒備嗎?”
聽到安神的話,宗介動作依舊沒有改變,但是繃緊的身體終於鬆動了下來,但還是依舊戒備的看著麵前的男人。
“真是頑固的家夥,有這樣的部下還真是辛苦呢,泰莎小姐。”
“還真如安神先生說的呢,很辛苦呢。”這段時間的相處,泰莎已經知道麵前這位被冠以‘蚩尤’之名的少年並不是那種隻知道嗜血好殺的魔神,而是一位非常好說話的大男孩。
“不過是個難得的好男人,泰莎小姐要下手就盡快哦————所以說你跟我這種人渣不同。”
無視邊上泰莎羞紅臉頰的樣子,安神第一次用最為平和的語氣與自己這位過去的敵人說最後一段話。
“宗介,你跟我們這些沒有武器就活不下去的人渣不同,你應該過上一個正常人的生活,一個不需要武器的好男人,去做這麼一好男人吧,趁自己還年輕,找個好女人把自己嫁了吧。”
說話間安神扯過站在邊上顯得有些無所事事的靈夢親昵的摟住了她的肩膀,麵帶得色的對宗介炫耀:“就像我一樣···”
呯,一個非常幹淨利落的回旋踢就將安神踹了出去,動手的靈夢依舊是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足以證明將博麗的巫女當成好女人標準的安神品味有多爛。
“這就是好女人嗎?”立定在那裏的宗介看著眼前的‘家庭暴力’自語道(不對,騷年,不要被誤導了,這種女人離好女人的範疇正正差了十萬八千裏不止)
“師傅跟好女人根本八竿子都打不著邊哦。”
“喂,你們該走了。”
靈夢催促道。
“宗介,這個給你。”一個殘破的金屬造物交到了宗介的手中,在戰場上摸打滾爬的宗介憑手感就知道手上的東西是什麼了,他驚訝的看著安神。
“‘他’對我已經沒有用了,但今後的你應該能用上吧,歸你了。”安神看似很隨意的揮了揮手走向殿外。
白色的光芒隻是一閃而逝,泰莎和宗介麵前的風景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從略顯陰森的神社宮殿變成了陽光璀璨,浪濤洶湧的海岸線———他們回到了‘秘銀’東太平洋戰隊的主基地,美麗他島。
“真是一場奇特的旅行呢。”泰莎迎著迎麵吹來的海風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對吧,相良。”
“是啊,上校大人。”宗介心不在焉的回應著,雙手緊握著那個殘破的金屬製品,手中傳來那粗糙的觸感不斷地告訴他,這些天發生的事情都是真實的。
“咦,相良,他給了你什麼東西啊?”泰莎好奇的湊了過來打量著宗介手上的金屬製品,“看起來好像是槍的殘骸吧。”
“不是好像,而是就是,上校大人。”宗介的手輕撫過那坑窪的金屬表麵,那是這個死去‘戰士’的曆戰勳章,“他就是傭兵界號稱‘隻有怪物才能使用的武器’雙子星之一的‘提爾’。”
“他在這個世界象征著的,就是王安神那總價值達560萬美金的首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