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顧家人坐車走之後,我讓劉管家召集了府裏所有的人。
花費了些時間,人才到齊。
“以後,在白家做活的人,不管對內對外,都不許再提長生的名字。”
等我說完,人群裏傳來幾聲哭泣,我一時有些奇怪,但也沒想明白。
待到第二天,果然,曲詩晴她們上門來找我。
我提前讓劉管家告訴她們,我生病了,她們果不其然,衝進了房門來看我。
“老白,聽說你病了?怎麼回事兒啊?”
曲詩晴的聲音傳來,但我實在不想看見她那張臉,扭過了頭去。
“誒呦~哎呦~怎麼扮起病美人了?還敢給世女甩臉子了!”
李瑤妹腦子是我們這幫人中最好使的,也是曲詩晴頭號狗腿子。
當初的劊子手就有她一份!
這般想起來,咬著嘴唇的力度更深了兩分。
“是不是裝呢?在這?我都看見你嘴動了!別裝了!”
程慧嫻就是個混蛋!腦子不好使還總是粗手粗腳的。
被子被程慧嫻掀開,我被迫不悅的睜開眼。
三人看著我生氣的神色,相互對視了一眼。
曲詩晴皺著眉頭說道:“怎麼?床上的事兒還沒解決?是真不行了嗎?”
李瑤妹無所謂的搭腔道:“可以用道具啊!我看你就是怕自己疼,跟你說了也就那麼一回,找個……”
我直接說話打斷了她。
“我隻喜歡女人!”
空氣一時之間有些寂靜。
良久,程慧嫻抱著胸倒退一步。
這仿佛是某種信號,所有人都爭相恐後的往門外跑遠了。
我呼出一口氣。
是了,我們也算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
她們隻是不理解為什麼我會對一個小侍鍾情。
她們不懂什麼叫珍惜。
她們隻想破壞掉我覺得珍惜的東西,拉著我進入她們的規則之內,變得和她們一樣。
浪蕩,揮霍,醉生夢死,到處尋求刺激,闖禍,折騰人。
她們覺得那才是正常的。
這才是活著。
她們像是被這裏的規則培養出的獸。
日複一日的揮霍著自己的欲望,掙紮著,消耗著自己的生命。
理解,但不苟同。
說一千道一萬,她們不應該……不應該傷害她的長澤。
獨自清淨了一會兒,覺得也算是度過了這一關吧。
她們應該不會再提什麼互換小侍的事兒了,還有曲詩晴她哥,那位二百斤豬頭男,應該也不會想著在讓自己入贅了。
真是瘋子。
她可是白家獨女,居然到處嚷嚷著讓她入贅。
不由得再次誇讚自己,這個理由真是一勞永逸,找的妙。
“朝露!”
我對外呼喊著。
我那慣會偷懶的貼身侍女,可整個荊州數,都找不出她這麼會偷懶的人來了。
她上輩子就是脾氣太好了!
等了半天,風吹過來兩回了,朝露還是沒來。
白圭捂著腦袋自己無奈的笑了一會兒。
手動給自己穿好衣服,喝了半盞茶,從床頭櫃子裏翻出來包銀子,悠哉悠哉的走出了門。
她要去西坪村,看看她的長澤。
走到院子裏,朝露正拿著一個餅,在地上和人玩著井字棋。
白圭路過她的時候,順便問了一句。
“我要去西坪村一趟,你去不去?”
朝露頭都沒抬,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說了句。
“去什麼西坪村?不去不去!”
白圭點點頭就要離開。
在旁邊看著她們玩耍的一名侍從起身及時的說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