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疲憊的揮揮手,說道:“隨你,他現在是罪人一個,齊大人隨便處置就好……”
經曆了一番反轉事件的心累的太後便又悄悄的啟程回宮了,等著太後的人都走後,雅室裏就剩下了聽著動靜後來趕過來的陳肆霖、霍然還要狼狽不堪的楚言楓,和陳肆霖一道坐下,齊邪吩咐霍然道:“你去楚府將楚世子找來,就說成了……”
等楚雲屹趕來的時候,楚言楓還是一臉不可相信自己的結局的樣子怒目圓睜眼的看著齊邪。在齊邪的旁邊坐下,低頭俯視著楚言楓,雖然什麼都沒說,但如此的姿態卻已然足夠叫楚言楓瘋狂了。
被霍然綁在柱子上,但依舊猙獰的掙脫著,楚言楓對著楚雲屹和齊邪罵道:“果然,齊邪你這個奸人,聯合著楚雲屹一起來弄我!你們才是最惡毒的人!”
齊邪聽著楚言楓的話,勾了勾嘴唇,笑道:“奸人?我可不是,我又沒有欺騙你,剛才我在這件屋子裏說的話,那一句是假的?是你自己自大,不過……也怪太後娘娘……她無論如何都不信你啊?”
“為什麼會這樣……w為什麼……不是這樣的,都是你!可是你為何會這麼恨我?非要置我於死地?”
齊邪看著有些可憐的楚言楓,不自覺的走到楚言楓的麵前,蹲下來,輕輕的說道:“你……當年是如何欺辱我的,樁樁件件我都時刻銘記在心理,不能忘記……你還記得趙明信嗎?你最好的‘朋友?’,他可是明明不會死的啊……這都是你的作為啊,不是你醉酒在家,將求助的他擋在外邊的嗎?你午夜夢回的時候,就沒想過他來找你索命嗎?楚二公子?”
齊邪頓了頓,起身回到自己的位置,又漫不經心的說:“不過趙明信死的也不算冤枉,他禍害了多少良家女子,對有夫之婦都能癡心妄想……還要他的那個好妻子——柳梅梅,當時是怎麼欺辱我妻子還要楚大夫人的……想必當時的你可是幸災樂禍的很吧……”
“不是的……不是的……”接受不了現實的楚言楓嘴中隻能說著、重複著三個字……
楚雲屹看著這個……從小和自己鬥到的堂弟,也是沒什麼話想說了,雖然從小就知道,楚言楓最後一定會將自己作死……不過到底也和自己無關……
整個屋子裏,最最沒有心事的,看戲吃茶最歡樂的大概就是陳肆霖了,眼見著大戲好像就到此終止了,也收起了自己的笑容,起身說道:“未免楚大人於你們一道出去會引起紛爭,還是隨我先從後門離去吧……”
楚雲屹搖了搖頭,拒絕道:“不必了,如今齊公子已然不用再委曲求全了,我們也不用再避諱他人了,楚言楓除去,太後已然是秋後的螞蚱了……我們的大計也沒什麼可以再顧忌的了……”
齊邪聽著楚雲屹的話,終究還是愣了愣,說道:“好,那我們便一起前往大理寺吧……”
等待著楚言楓的也隻有被極刑處死的命運了。
次日上朝時,太後經過昨日的一天的事情波動已然是心累到沒有心思同皇帝戰鬥了,破例的安靜的靠在椅子上,聽著大臣們的話。
在今日的政事都說完之後,各位大臣本以為可以退朝回家了之後,皇帝示意太監先別說話,自顧自的從上位的禦椅上走到大殿內,親自將齊邪拉著走到中央,拍拍齊邪的手,向著眾位大臣說:“今日,朕想宣布一件事情,吏部尚書——齊邪——齊大人,為著朝廷的大計,辛苦蟄伏,將奸臣趙明信、楚言楓等人全部捉拿歸案,朕甚是欣慰。”
太後呆愣的看著下麵齊邪跪地答謝的動作,大腦一片空白,似乎是沒有反應過來,顫顫巍巍的問著旁邊的大太監:“皇帝……皇帝他剛才說什麼?”
大太監已然是心如死灰的癱軟在地上,回話道:“說……說齊大人……齊大人他是皇帝那邊的人啊……!”
太後驟然起身,指著殿內正和諧的君和臣,大聲的說道:“齊邪!你這個奸臣?你……你盡然背叛哀家?”
皇帝微笑著板著手,轉過身去,衝著太後說道:“母後,怎麼這麼樣說呢,齊大人一早便是朕派過去幫助母後的呀……何來背叛一說,齊大人本就是終於朝廷……最是忠臣不過了……”
太後不能置信的看著同樣微笑的齊邪,想起昨日在酒樓中和楚言楓對話的齊邪,原來當時……當時他說的話竟然都是真的……自己還以為是……齊邪裝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