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微微皺眉道:“什麼意思?你貌似還是沒有告訴我,這副藥方到底是治什麼病,又有何種效果?”
董成倫嚴謹的說:“從藥性和藥理來看,你這副藥方是治療女性的婦科疾病的,偏重於調理痛經方麵的,至於到底能有多大的效果,我現在不能妄下定論,還需要回去備齊藥材,逐個分析,然後再熬出湯藥,進行各種實驗和論證才能答複你,畢竟醫學上的事情,來不得半點虛假……”
說及此處,董成倫稍稍停頓了一下,然後試探著繼續說道:“陳宇兄弟,為了更加準確、全麵的了解你這張藥方的功效,我有個不情之請……”
看著董成倫那副欲言又止,結結巴巴的樣子,陳宇直爽的說道:“董主任,你有什麼要求但說無妨,隻要我能辦到的,定當全力配合!”
聽得陳宇如此爽快,董成倫終於開口道:“陳宇兄弟,如果你信得過我的話,我想把這張藥方帶回我們的實驗室進行進一步的研究,畢竟我們的實驗室裏麵有最齊備和先進的儀器和設備,有大量的研究,是必須借助到這些儀器和設備的……你放心,我是一個有職業道德的醫療工作者,也是一個知識產權意識極強的人,這張藥方僅是我做研究所用,絕對不會給您泄露出去的!”
董成倫如此重視這張藥方的知識產權,這更令陳宇堅定了這張藥方的價值!既然是宋艾丫介紹的人,那想必還是信得過的,陳宇依舊爽快的答應道:“這個當然沒問題,希望董主任能盡快研究出結果,我等著您的答複!”
“好好好……謝謝陳宇兄弟的信任,我一定不辱使命!”董成倫突然變得客氣萬分,對待那張賣相極為難看的藥方,態度也突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之前他是那樣的不屑,似乎多看這藥方一眼都會辣眼睛似的,而現在呢,折疊那張藥方的時候,雙手都是微微顫抖的,竭力的控製著手上的力道,盡量按照著之前的紋路折疊,生怕有絲毫差錯就會將這張難看的藥方損毀似的!
“董主任,您不必如此小心翼翼,這又不是什麼古董字畫!”陳宇實在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不不,這張藥方值得我如此小心的對待!”董成倫依然固執己見,在將藥方折疊好收起來之後,他再次問道,“陳宇兄弟,我再冒昧的問一句,這張藥方你是從何而來的?是祖傳秘方嗎?”
陳宇依舊沒有作答,隻是笑了笑說:“算是吧!”
……
作別董成倫之後,陳宇並沒有急著返還小崗村,打算在寧江市再多停留幾日,一來等著董成倫的答複,二來處理一些資產上的問題。當天晚上宋艾丫就打電話來約了晚飯,陳宇欣然赴約。
見麵之後,宋艾丫忍不住好奇問道:“你托我找一個醫學專家是要谘詢什麼醫學問題?電話裏你又不便細說,現在應該可以告訴我了吧?該不會你是患了某方麵難以啟齒的毛病吧?大膽的說出來,我是不會嘲笑你的!”
陳宇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道:“你敢不敢盼我點好?我就是谘詢一些常規的醫學問題,沒你想的那麼陰暗和複雜!”
“對我還要保密啊?”宋艾丫不高興的嘟了嘟嘴道,“你要是不說的話,那我就堅定的認為你某方麵出問題了,然後我會親自去向董成倫主任求證,到時候你就別怪我不給你保密了啊!”
“好好好,算我怕你了!”陳宇注定不能全部如實相告,隻能半真半假的說,“我機緣巧合的得到了一張用來治療女性痛經的藥方,所以就找董成倫主任求證一下真假以及具體的效果!”
“治療女性痛經的藥方?”宋艾丫聽的重點不在於陳宇是怎麼得到那張藥方的,而是陳宇為什麼要去求證那張藥方的真假以及具體效果,她稍微愣了愣,隨即俏臉之上浮起一抹紅暈道,“你怎麼……你是怎麼知道我痛經的?”
“啊?你也痛經啊?”陳宇略感詫異,然後輕聲寬慰道,“別擔心,痛經的毛病很多女性都有,基本算是正常的,我……”
“等等,你根本不知道我痛經?”宋艾丫的臉色突然垮了下來,“那也就是說,你那張藥方根本就不是為我求的了?”
陳宇張了張嘴,有種被噎住了的感覺,頓時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很嚴重的低情商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