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陸朝歌最擅長的曆史領域是兩晉和南北朝的曆史文化,而這塊玉雕雙螭雞心佩又是南北朝的文物,所以陸朝歌就跟這塊玉雕雙螭雞心佩有緣分?
因為裴東海花重金拍得這塊玉雕雙螭雞心佩,所以他和這塊玉雕雙螭雞心佩也有緣分?
因為陸朝歌和裴東海都跟這塊玉雕雙螭雞心佩有緣分,所以他們兩個人也就有了緣分?
陸朝歌實在是服了這主持人牽強無比神邏輯,這雖然不失為一種搞氣氛的好方式,但陸朝歌卻對此極為反感,她剛剛還被陳宇的那些舉動逗得嘴角帶笑呢,可是當這主持人話音落下的時候,她的臉上已是陰雲密布,坐在後台遲遲不肯動身。
“陸朝歌小姐在嗎?”主持人也被弄得有些尷尬,偏著腦袋往後台看去,“各位,實在是不好意思,可能是我的普通話不好,吐詞不清,我們的陸小姐沒有聽清楚我的邀請……陸小姐,煩請您將這塊玉雕雙螭雞心佩親自送去給我們的拍得者裴東海先生,可以嗎?”
陸朝歌久久不肯上台,這就有些尷尬了。
主辦方的負責人趕緊跑到後台去,衝著陸朝歌就是一陣磕頭作揖:“我的姑奶奶,煩請您上台一下吧,您這樣大家夥兒都下不來台啊!”
“憑什麼讓我把玉佩給他送去?”陸朝歌很是不悅道,“當初你們可沒有跟我溝通我還有禮儀小姐這樣的任務!”
“是我們的錯,是我們的錯……”主辦方的負責人連連道歉道,“可是現在那該死的主持人已經把話說出來了啊,大家朋友一場,就麻煩姑奶奶您上台去救一下場吧,否則這場麵多難看啊!”
陸朝歌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她皺了皺眉頭,最終還是邁著冷傲的步子走上了台去,從那多事的主持人手中接過了那塊玉雕雙螭雞心佩,一臉清冷的給裴東海送了過去,臉上沒有一絲笑容可言,要是換做禮儀小姐這樣的話,恐怕早就被解雇了。
裴東海一點兒也不介意陸朝歌對他如此高冷,恰恰相反,他反而覺得這樣的女人征服起來才更有成就感,要是溫順如小貓咪一般,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那還有什麼意思?
“祝賀你,這塊玉雕雙螭雞心佩,是你的了!”陸朝歌將手中的玉佩向裴東海遞了過去,可臉上並沒有絲毫表示祝賀的神情,連一絲微笑都欠奉。
裴東海身邊的那個狐媚女人見到陸朝歌將那塊玉雕雙螭雞心佩送了過來,“蹭”的一下就站起了身來,雙眼放光的盯著陸朝歌手中的玉佩,一寸也不敢挪開,生怕一轉眼就會有人把它搶走了一般。
“180萬啊!”
那狐媚女人心裏簡直都樂開花了,感動得不要不要的,在她的認知之中,她當然是認為裴東海是把這塊玉雕雙螭雞心佩拍下來送給她的啊,畢竟她之前向裴東海提出過這樣的要求,而裴東海也答應了她!
戴上這塊玉雕雙螭雞心佩,她就是今天晚上最受矚目的女主角,足夠她跟圈內的閨蜜吹噓小半年了。
“哈尼,我愛你!”那狐媚女人在裴東海的臉上“吧唧”的親了一口,留下一個鮮紅的唇印,迫不及待的就要伸手去拿陸朝歌手中的那塊玉佩。
“你幹什麼啊?”裴東海嫌棄的擦了擦臉上的唇印,衝著那狐媚女人厲聲喝道,“放手!”
那狐媚女人嚇得身子一抖,觸電般的縮回手來,可憐巴巴的望著裴東海說道:“哈尼,你這麼凶幹嘛啊?你把這塊玉佩拍下來,難道不是送給我的嗎?”
這蠢女人可真是沒有自知之明啊,她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配得上這塊180萬的玉雕雙螭雞心佩嗎?
當然,這話裴東海並沒有當眾說出口,畢竟太過粗鄙難聽,而且這女人還是他今天晚上帶來的女伴兒,為了自己的紳士風度,裴東海隻是極其克製的說了兩個字:“不是!”
“你竟然不是買給我的?”那狐媚女人頓時大失所望,兩行眼淚說來就來,把妝都哭花了,“哈尼,你怎麼可以這個樣子?”
“嘔……”眾人聽著那狐媚女人嬌滴滴的聲音,實在是忍不住有些想吐。
陸朝歌可沒什麼耐心,冰冷著一張臉催促道:“喂我說,這塊玉你們到底還要不要了?要吵回家吵去!”
“對不起陸小姐,讓你久等了!”裴東海轉過頭來換了一副紳士的麵孔,不過也並沒有伸手去接那塊玉佩,而是很有風度的說,“之前那位主持人也說了,這塊玉雕雙螭雞心佩跟陸小姐你極有緣分,它是來自於南北朝的,而你最擅長的曆史領域也恰恰就是南北朝時期,所謂美玉贈佳人,這塊玉雕雙螭雞心佩,我想隻有陸小姐你才配擁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