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脂俗粉就是庸脂俗粉啊,無論花再多的錢給她們買名牌化妝品、名牌禮服、名牌包包、名牌首飾來包裝她們,可頂多也就是弄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漂亮皮囊來,至於氣質、涵養以及智商這些東西,那可是花再多的錢也包裝不來的。
陳宇好不容易才忍住了笑聲,揮手指向全場道:“這位大姐,你說你要用也是給像裴總這樣的男人用,我覺得你今天晚上算是來對地方了,放眼整個晚會的會場,除了我這個鄉巴佬之外,幾乎全都是像裴總這樣的成功男人,按你的意思,那不就是都可以用你了嘛,我怕你的身體遭不住啊!”
“你……老娘不是這個意思!”那狐媚女人終於反應了過來,瞬間就憋紅了臉,這次丟人可丟大發了,就連裴東海也跟著她一起難堪。
“陳村長好口才!”裴東海一臉陰沉的看了陳宇一眼,拉著那狐媚女人沉聲道,“別他媽再說了,我們走!”
正當裴東海和那狐媚女人要狼狽的從陳宇身邊逃離的時候,陸朝歌卻在這個時候疾步走了過來,她可真的是急壞了,她正在後台跟主辦方的人商討晚會的一些小細節,卻突然聽說一個村長莫名其妙的闖入了會場,並跟會場裏的客人發生了口角,她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陳宇那小子,整個會場除了他,還有哪個村長?
“晚會馬上就要開始了,你瞎跑什麼啊?”陸朝歌沒好氣的打了陳宇一下,好在沒有見到什麼吵得不可開交,或者是大打出手的場麵,她總算是心安了不少。
當陸朝歌迎麵走來的時候,裴東海的目光就落在了她的身上,一直沒有挪開過,這死胖子雙眼閃光,嘴巴張得大大的,就差沒流下一嘴的哈喇子了。
晚會即將開始,陸朝歌已經換上了自己帶來的青色晚禮服,莊重典雅,而又不失青春活力,絲綢材質的禮服完美的勾勒出了她的腰線,真真兒的盈盈一握,雙腿修長而勻稱,腳下的純白高跟鞋更是符合她那冷傲的氣質……這樣的女人,光是靠金銀珠寶的首飾,或者是名牌昂貴的化妝品包裝不出來的,這股子清新冷傲的氣質是由內而外的,可遇而不可求。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其實之前裴東海覺得自己今天晚上帶來的女伴兒還是挺漂亮的,可是跟眼前這個清新冷傲的女人一比,那何止是庸脂俗粉啊,簡直就是殘花敗柳,裴東海簡直想要扯開這個狐媚女人挽在自己胳膊上的手,不過自己帶來的女人,哪怕再醜也得堅持下去,否則晚會落單,那就更加悲劇了。
陳宇見得裴東海望向陸朝歌的目光裏充滿了侵略性,他趕緊將陸朝歌一把拉入自己的懷中,目光直接向裴東海懟了回去:“裴總,忘了給你介紹了,這位美女就是我今天晚上的女伴兒!”
陸朝歌被陳宇突然的舉動給嚇了一跳,這小子竟然當眾將她拉入懷中摟著,膽子簡直不要太大了,她正想要努力掙脫,陳宇摟在她腰上的手卻輕輕的在她的腰部掐了一下,她自然懂陳宇的意思,看著那胖子油膩膩的望向自己的目光,陸朝歌最終還是選擇了配合陳宇,做出了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
“啊……好白菜都讓窮逼給拱了!”
裴東海在心裏一聲長歎,牽著自己那狐媚女人憤然走開,心中一片淒涼!
“你搞什麼啊?”陸朝歌見到那死胖子走遠,趕緊就將陳宇的手從自己的腰上拿開,臉上莫名的突然有種熱熱的感覺,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你腰上的手感真好,沒有一絲贅肉!”陳宇很沉醉的說了一句大實話。
“要死啊!”陸朝歌嬌羞的一臉紅,拉著陳宇就往後台走去,“晚會馬上就要開始了,你老老實實的給我在後台呆著,不準再亂跑了,聽到了沒有?”
“得勒!”陳宇很享受的任由陸朝歌將自己拉到後台,他坐在旁邊休息,陸朝歌等待著上台致辭。
看著陸朝歌那曼妙的身姿、清新冷傲的氣質,以及那如同粉雕玉琢的精致麵龐,陳宇突然問道:“你待會兒是要上台嗎?”
“是啊,怎麼了?”陸朝歌點了點頭,很迷惑的問道。
“沒怎麼,就是想提醒你一下,今天這個晚會,你將成為所有女人的公敵!”陳宇很是沉醉的笑笑道,“因為今天晚上的你,美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