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張文想仔細檢查的時候眼前一黑,在反應的時候眼前依舊是青石平台,天上依舊是讓人火大的江凡。

此時情況再變,張文周身白色真元猛的一收,被吸回張文身體,而黑色黑霧像是受到什麼吸引紛紛聚集於張文身後,慢慢堆積,不一會竟然形成一個巨大的人性黑影,乍一看去體型竟和張文別無二致,地上陰氣還在不斷聚集,不同的是黑霧不再找張文,而是直接鑽入黑影體內,黑影如張文一般,傲立當場,雙手高舉著由黑霧形成的巨劍,隨時可能雷霆一擊。

終於,氣勢足夠,張文精神一振,‘驚天劍’攜萬鈞氣勢狠狠斬下,他身後黑影隨著張文的動作動作,手持黑色長劍狠狠揮下,江凡看著落下的巨劍黑影,感受其中威能,臉色微變,顧不得其他,手上法決連連掐動,江凡周身瞬間閃出無數青色劍影,盤旋四周似乎在做著護衛的工作。

輔一接觸,轟鳴傳來,隻聽空中不停的“鏗,鏗”聲不斷傳來,黑影氣勢不減,動作絲毫沒有停頓,江凡雖然將功法催至極致,但依舊無法抵擋,最終被其黑氣侵身,大吐一口鮮血一頭栽了下來,張文見此稍稍運氣將驚天劍餘勢散去,負手立於一旁,黑影也與張文動作一致,負手立在張文身後。

江凡抬頭看著張文,眼神沒有一絲氣惱反而卻盡顯興奮之色,隨手擦了擦嘴角沁出的鮮血,一骨碌爬起身,口中不停呢喃:“好,好,好,太好了!”

張文看著江凡興奮的表情隻覺寒毛乍起,毛骨悚然,他實在不通這人到底什麼毛病,自己剛剛要死要活的都沒見他有什麼特殊的表情,現在自己失利反而高興的不得了。

“這位道友,好修為!”江凡朗聲一句:“沒想到道友竟有如此神奇的功法,讓江某大開眼界,如此一來我也就沒什麼顧及,接下來一招是我自從練成就在沒用過的招數,隻因威力奇大,恐怕傷人性命,但今天看到有如此修為,我也就能安心了,道友,小心了!”

“喂,你等等,我修為不怎麼樣,喂,你聽我說啊。。。”張文心情鬱悶的無以複加,這都叫什麼事啊,沒完沒了的,你幹脆玩死我算了。

台下歐陽天命臉色聽到江凡的喊話也是一邊,不由回頭看向華山劍,華山劍此時也正好向他看來,歐陽天命見地府的人還在旁邊,隨即拉著華山劍走到遠處:“怎麼辦?”

華山劍也是一臉無可奈何:“我怎麼知道怎麼辦,你也看到江凡那小子的表情了,那小子瘋起來誰攔得住?怪隻怪地府的那小子太厲害了,勾起了江小子的瘋勁。。。哎。。。”說完歎息一聲。

歐陽天命其實也知道江凡的脾性,這一問也沒抱多大希望,聽完華山劍解釋也是歎息一聲,“那小子又有生命危險?”一個聲音傳來,歐陽天命隨口回答:“哎,恐怕。。。嗯?”感覺不對回頭一看,是不知何時飄過來的白無常,歐陽天命怪叫一聲:“你是鬼嗎,走路都不帶聲的?”

白無常悠閑回答:“當不然是!”

歐陽天命立刻無語,接著歎口氣:“你還是擔心擔心台上那人吧,我們也實在無法勸阻。”

“擔心?為什麼?”白無常絲毫沒有擔心別人的覺悟,語氣不便,語速不變。

歐陽天命一呆:“難道你認為台上那小子還有東西沒露出來?”

白無常轉身就走,走出很遠才飄來一句:“誰知道呢?”

華山劍也忍不住了,急問歐陽天命:“聽他的意思台上那小子還有一戰之力?那小子會我藏劍閣諸多秘術,肯定是張文沒錯,可不久之前他和藏經劍打起來都非常吃力,雖然不想,但你我都知道,江凡如今修為早已遠超藏經劍,怎麼可能,那小子怎麼可能有這麼厲害的,難道白無常在框我們?”

歐陽天命搖搖頭:“我也不知道,現在的形勢我也看不懂,靜觀其變吧。”

華山劍也隻如此,隻能無奈點頭再次看向台上。

台上江凡說完一句後一躍踏至半空,手執青鋒,高舉過頂,揚聲:“惶惶天氣,幕幕地氣,九天劍氣,急急如律令,疾!”說著隻覺喉頭一甜,噴出一大口鮮血,雖如此但手上不停,長劍舞起,鮮血受長劍吸引紛紛飄過,不一會鮮血就將長劍浸紅,接著江凡將長劍向天一拋,雙手當即合十,手指顫動,法決急變,最終雙眼一瞪:“去!”

聲若洪鍾,傳遍方圓幾裏,過了許久眾人耳朵依舊嗡嗡震響,眾皆駭然,望著空中江凡思緒翻騰,尤其接下來還準備參加比試的,此時看著江凡竟然生出一股深深的無力感,怎麼可能打得過,修為差距太大了,自己上去會不會連一戰的勇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