榿木市南邊的森林深處,從天空看下去白茫茫的一片,樹幹都裹上了一層冰霜。在那棵赫色的大鬆樹旁,立著一個成年人懷抱的大冰球。
冰球內部,無數尖銳的冰矛,從冰球表麵伸出,完全限製住兩人的活動空間,被緊密的冰矛圍住,即使扭動一下身體都有被插穿的危險。白的雙腿從尤子腿內側纏繞,鎖住她的下盤。雙手分別擒住她手腕,反背在她的身後。那模樣好象是一對姐弟在擁抱。
“你隻有兩個選擇,服從我。或者……死!”白平淡的說道。幾隻冰矛在尤子的後腦和眉心那緊了緊。
“如果我不選呢?”尤子以輕鬆的語氣問道,仿佛抵住她要害的不是鋒利的冰矛。
尤子剛說完,冰球內部的冰矛猛的伸長,瞬間便把她身體刺穿。“嘩……”水分身!冰球內的白滿臉錯愕。
乙木;午—酉—巳—未—亥
“秘術,死亡蔓藤!”尤子的真身倒掛在離地三米高的樹幹上結印。
十幾根帶尖刺的綠色蔓藤從鬆樹中伸出,“碰”冰球被蔓藤勒住,重重的撞擊在樹幹上。蔓藤上生長的倒刺如同鋸齒般,隨著蔓藤逐漸收縮,拉緊。護住白的冰球也逐漸出現裂紋。
“哢…哢…”冰球終於抵擋不住蔓藤的壓力露出了身藏其中的白。
“怎麼樣,你是選認輸呢?還是…死!”說到死字,尤子臉色陰沉了下來。
尤子倒懸著身子,天靈對天靈。白甚至可以聞到她吐氣的香味。隻聽她自顧自的說“隻要你認輸,我可以考慮收你做徒弟。”
被捆住的白麵無表情,血液從無數被倒刺劃破的細小傷口中流出“別那麼多廢話!”他在等待,等待尤子殺死他後的那一瞬間放鬆。
“真不忍心親手毀掉一個天才。”尤子把一柄手裏劍猛地插入白的頭頂中。
“怎麼會有種空虛的感覺呢,是看到一個天才在自己手中毀去嗎……”尤子喃喃著,卻沒發現一個蘭色的身影悄悄的出現在她上方。
“水分身?什麼時候……”尤子驚駭的看著被殺死的白變成了一灘水。
“碰”被白點中腳踝的尤子無法維持查克拉的集中,摔倒在地上。白瞬間落在她旁邊,兩指並著在她身上連點了十二下,然後雙手抱胸,高傲的俯視著她。
“該死,不能動了!”尤子驚駭的發現身體不受控製,力氣如同被抽幹了一般,就連查克拉也無法聚集。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尤子滿臉沮喪,完全放棄反抗。
“服從我,或者……死!”白沒理他,繼續剛才的問題。
“好吧…”看了眼白認真的表情,尤子滿臉無奈“我以父親的名義發誓,我鈴木
尤子將跟隨你的腳步,永遠追隨你!”
白聽完她發誓,便在尤子身上又點了幾下,尤子感覺力量又回到身體中。雙手撐地幾個後翻退出幾米外,同時雙手結印。“啊……”
尤子正要結印,卻感到身體中的查克拉突然失去控製,在體內亂竄。“噗”的噴出一口血,軟倒在地上。
“隻是跟隨我,卻沒說不殺我是麼?”白惡意的說著。
“你什麼都知道!”尤子慘笑道。“你到底對我的身體做了什麼?”
“我記得忍者應該時刻保持警惕心,不可輕敵。你還真不適合當忍者啊,竟然兩樣都犯!”白繼續打擊著她。
“告訴我…”
“是點穴,我封閉了你的查克拉,如果強行使用就會像你現在這樣子。”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抱住你的那一瞬間,你的查克拉減少了一半。”
“是嗎?我知道了,最後一個問題,你叫什麼名字?”尤子閉起雙眼,仿佛認命了一般。
“白社……”白站在她頭邊平淡的說道,右腳在她腰部點了一下,打消她最後的念頭。“如果你想靠體術贏我,我看你還是不要白廢心機了。”
尤子睜開雙眼,怨恨的看著他。
“如果可以再來一次,我絕對會在第一時間用最殘忍的方法殺死他……”尤子卻知道,這隻是奢望罷了。
“如果可以再來一次,我絕對會在第一時間用最殘忍的方法殺死他!你是這樣想的麼?”白讓她厭惡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
“你…你是神麼?為什麼可以看透我的內心。”尤子驚駭說道。這次她的表情卻沒有半分虛假。
“算是吧,該上路了!”白心裏卻嘲笑的想道:那種眼神,在前世時,自己看過無數次,同樣的不甘,同樣的怨念。隻屬於失敗者的怨念!
“是啊…該上路了,我也有些累了”尤子慢慢的合起雙眼等待著最後時刻的來臨,“父親,我還是無法…無法…”淚水順著眼角滑落。
“走吧,你還想躺到什麼時候?”白在幾米外背對著她說道。“是時候該去看看榿木的那些家夥了!”
“呃?”悔恨中,還在靜靜等待死亡來臨的尤子,突然被白的聲音打斷。她第一次感覺到那淡漠的童音也蠻好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