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枯草從東嶺山頂墜了下來,眼睛被一道綠光給刺傷了,眼睛裏有血流了出來,身體快速的降落,這一切都來得太突然了,知道自己要死了,卻有很多遺憾,很多事情沒有去做,心裏一股酸溜溜的滋味,附帶著沉痛的哀悼,因為凶手還活著,而好人不長命,這是我領悟到最痛的代價,夜露一直以來都以弱勢方式欺騙著大家,連大哥都不是她的對手,她在背後隱藏了多少實力?在將軍府裏隻剩父親孤立無援,我發現來到這異世界裏什麼都沒學會,沒有找師傅好好學武功,沒有讓自己變得強大,從而給了別人下手的機會,覺得自己真是太可笑了,都結束了。
夜枯草的身體砸向一棵楓樹,被樹枝劃傷了右臉,嘭的一聲,滾落地麵,樹上的鳥兒驚嚇到全飛走,留下她一個人倒在血泊中失去了意識,染紅了地上的黃土,紅色的楓葉飄飄然落在她臉上,一種說不出的悲傷,風又刮走了她臉上的楓葉,一層黃土覆蓋在她的臉上,與那血肉模糊的身體交錯在一起。
遠處走來一位粗布麻衣的大嬸,看上去也有四五十歲了,拄著拐杖一步一步的向夜枯草走來,臉上的表情凝重了起來,看來這懸崖底下不止我一個人,又來了一個跟我作伴的,我都在這十幾年了,外麵還是那麼不太平,想必也是被人推下來的吧!不禁想起了自己也是被人打下懸崖,同是天涯淪落人,姑娘還算命好遇見了我,走近她的身邊瞧了瞧,看來傷得不清,用拐杖對著她幾個穴位點了幾下,這摔下來手腳全殘廢了,這臉蛋的傷挺深的,看著她流血的眼睛,看來這眼睛並未非摔下來導致的,這應該是人為所害,哎~又殘又瞎的,就算醒來也不知道會不會尋死,先抬回去再說吧!
大嬸一人扛著夜枯草慢慢的走回自己的老巢,一個簡陋的山洞,裏麵有一張石床,還是自己把石頭給打磨出來的,虎皮做被子,把她放在石床上,有一張石桌子和兩張石凳,上麵有一些野果剛摘的,旁邊有一個火堆,備好的木材,這裏晚上很冷,在山洞的時候過得很簡樸,但與世無爭,沒有利益的衝突,還算過得可以,既然這姑娘跟我有緣,不管怎樣我都會把你救醒,十幾年沒有人和我說過話了,我想她醒來能跟我說說話。
大嬸在火堆旁邊開始生火,很快就要天黑了,看來還需要三味藥材做藥引子,安排好洞內的一切,走出了山洞,在遍地的花花草草中尋找三味藥,第一味藥就是仙草,生長在毒花之中了紫色葉子,形狀三角,葉子的邊上帶著刺,不能撕爛葉子,要完整的取下一整片,但不能碰到帶毒的花,在一處豔麗的花色裏找到了仙草,小心翼翼的用小刀割斷葉子的根部,取下了第一味藥材。
接著大嬸把目標換到周圍的樹上,第二味藥叫幹皮,這種樹的外表極其的醜,可以說扭曲,很容易找到到這種樹,隻要取下樹皮最薄的地方,不能割得太深,那樣樹上的白色液體就會流出,一旦粘在手上拔都拔不下來,粘性十分的強,很快便找了個幹皮,第一刀沒割準,下手用力了點,在流出白色液體前抽離了手,選擇放棄這棵幹皮,重新再找一棵,第二次成功取下幹皮的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