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辰飛終於在這一代巫王還沒後徹底覺醒之前,利用自己的大能力大手段大魄力,直接硬生生讓這個巫王體內 所有的精氣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遠處的巫真,臉色一陣蒼白。
撲哧。
從嘴裏噴出來了一口老血,直接射出了一丈遠。
“你,你,你……”巫真這個時候,開口有些恐懼的道:“你怎麼可能,吸納得了那些屍氣? ”
蕭辰飛體內的精氣,都是一些邪魅之靈。
活人,壓根都是無法消受得了。即使是巫真,都是不敢貿然把那些東西全部吸納入體內。
蕭逸隻是不屑的笑了笑,道:“青龍山龍脈之氣,都是被我抽吸一空。龍,乃是萬物住在,掌控天下。這點小 小的邪魅之靈,哪裏可以為難得了我。我弄死你,簡直太簡單了。但是,我偏偏要以這種方式讓你看到。在絕對的 實力麵前,一切都是虛妄。順便告訴你,我可以煉化萬物,哈哈……”
聽著蕭逸這放肆不羈的笑聲,巫真劇烈的搖搖頭道:“龍脈之氣,你竟然可以吸納龍脈之氣?怎麼可能,怎麼 可能。莫非,你是,你是……”
“我是什麼? ”蕭逸微微一愣,這一瞬間仿佛抓到了什麼,開始急切的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
對於巫術的玄妙,蕭逸同樣心存敬畏。這一瞬間,隱約之中似乎察覺到這巫真知道什麼內情。
巫真這會隻是悲愴的笑了笑,開口大聲的道:“蝙蝠從火海中飛翔,鳳凰從涅槃中重生。騎著黑馬的少年,揣 著命運轉輪上的黑暗之石。九龍在身後奔騰,他終將是要扛起大旗,照亮黑暗。太平盛世,從此永享……”
聲音沙啞,這一瞬間蕭逸忽然想起了很久之前。暮雲大師,曾經同樣是這般說過。
“什麼意思? ”對於這段話,蕭逸反複揣摩。終究,還是感覺像是雲裏霧裏,不明所以。
“罪過,罪過。”隻是,巫真這會兒整個人仿佛是有了幾分的迷茫。嘴角之上,竟然是輕輕蕩開開來一道笑容 ,開口喃喃的道:“這是一個最好的時代,這是一個最壞的時代;這是一個智慧的年代,這是一個愚蠢的年代;這 是一個光明的季節,這是一個黑暗的季節;這是希望之春,這是失望之冬;人們麵前應有盡有,人們麵前一無所有 ;我們都在直奔天堂,我們都在直奔相反的方向……”
一席話,越發低沉了下去。
終於,轟的一聲,巫真的身體。在這個時候,終於全身上下都是爆裂開去。整個人,迅速消失在了這茫茫黑夜 當中。
剛剛蕭逸抽吸蕭辰飛體內精氣的時候,同樣在抽吸著他體內的精氣。
現在,巫真同樣是已經走到了油盡燈枯的時候。支撐著自己說完了這一席話,終於是消散在了這大地之上。
幽靈墓地,一片孤寂。
蕭逸想起了這巫真死時的一席話,以及暮雲大師死時的一席話。這兩人在臨死的時候,所說的一切都是不謀而
這一點兒,讓蕭逸百思不解。
最終,隻能是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道:“人生,就像是霧中行走……”
夜色漸漸安靜了下來,這幽靈墓地漸漸風平浪靜了下來。
李水寒緩緩站起身來,在風中形單影隻。
看了看蕭逸,低聲的道:“看來,辰飛死的時候,是和這群人商量好了。不過,最終都是功虧一簣。天作孽猶 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要不是他這樣和洪門勾結,那麼今日又是怎會落得這樣一個下場。最不喜歡挫骨揚灰,今日 終究還是被挫骨揚灰了。”
蕭逸聽著李水寒這席話,搖搖頭道:“有時候,人都是執拗的。”
從剛剛這巫真和洪問天的出現,他同樣意識到,這就是一場有預謀的陰謀。
“罷了,罷了。”李水寒轉過身,低聲的道:“種什麼樣的因,得什麼樣的果。這個世界,對於任何人都是相 當公平的。”
蕭逸嘴角微微牽扯,牽強的笑了笑道:“希望,他在天堂,可以真正的放下俗世的恩怨情仇……”
更深露重,蕭逸蕭超然李水寒三人漸漸遠離了這幽靈墓地。
所有的一切,都是化作了流水,化作了青煙,消散在了這個世界上。洪門已經真真正正泯滅在了這個世界上, 梟雄蕭辰飛同樣是在這個世界上被挫骨揚灰了。
剩下的,隻是一些江湖上茶餘飯後的笑料。
這個世界,對於誰,終究都是公平的。上帝,並沒有偏袒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