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南西北,佛道儒魔。
“今日,我召集你們來,是有一些事情相商。”洪玄機一掀自己身上的衣服,衣袂飄飄,聲音剛硬:“天機閣 目前生死存亡於一線,主要的危機想必大家都是明白。這雖然已經不是李太白的年代,但是這已經成為了蕭逸的年 代。我們和蕭家的衝突,這麼多年了,終於要有一個了斷了。”
聽著閣主洪玄機的一席話,隻有四叔皺緊了眉頭。其餘的三人,都是麵色不驚不饒。
“你們說說,都有什麼意見? ”洪玄機的聲音,仿佛響徹在每一個人的心頭。聽起來,仿佛是對於自身的一種
審問。
四叔這會兒微微一陣凝神,開口率先發表了意見。
畢竟,這段時間以來,四叔都是執掌著天機閣大權。這些年來,這其餘的三人,都是忙於洪門的勢力以及修煉 自身功力。
“我觀天象,以及利用大預言術,已經查探出天機閣最近出於生死存之際。彗星掃月,厄運當頭。”四叔這會 兒轉動著手中的佛珠,開口低聲的道:“而唯一的一線似有似無的天機,我疑似在項莊身上。所以,最近這段日子 以來,才是任憑項莊為所欲為,拉幫結派,建立勢力。不過,項莊永遠都不知道,天機閣的勢力何其大。他不過像 是一匹脫韁的野馬,要是馴服的好,那麼自當是被我們所用。”
“脫韁的野馬? ”手拿拂塵的道士,這會輕輕揮動了一下手中拂塵,尖聲而道:“攘外必先安內,我看還是讓 我去把項莊殺了。真要是天機閣有著大難當頭,我們天機四子所向披靡,還需要一個項莊來擋在前方嗎? ”
“對。”書生這個時候,合起了手中的書本,聲音如朗朗乾坤而來:“天機四子,所向披靡。天機閣,屹立千 年,怎是說倒下就倒下的? ”
隻有那戴著麵具的男子,屹立西方。抬頭看了看當中白衣勝雪的洪玄機,開口直接請纓了起來:“閣主,請恩 準魔煞立下軍令狀。我定在三天之內,取了項莊和蕭逸的人頭,提頭來見閣主。要是魔煞完成不了,甘願人頭落地
對於這種走入魔道,以殺止殺的魔煞來說。解決這個世界上任何難題,都隻有最為簡單的一個方法,那麼就是 殺殺殺!
聽著天機四子這會兒的言論,閣主洪玄機依舊一動不動。深吸一口氣,抬頭看著對麵這天資縱橫的天機四子。
揮了揮手,開口道:“項莊必定要為我天機閣所用,的確如老四所說一般。這天機閣千年難遇的危機,即將到 來。這一次,你們都要給我務必慎重。蕭逸作為李太白的親傳徒弟,不容小覷。當年,李太白殺出一個太白奪命年 的時候,你們的勇氣怎麼沒有拿出來讓大家都看一看? ”
聽著洪玄機的一番訓斥,這天機四子都是沉默了下來。
“大預言術,高深莫測,暗藏千年玄機。這麼多年了,在這一門玄學上,依舊是難於了悟。”洪玄機這會兒歎 了一口氣,道:“不過,對於天機軌跡,生命奧妙,以及大難大福,我還是可以預測吉凶的。的確,這一次如老四 所說,這是一次千年來的大挑戰。務必都給我打起精神,小心翼翼,全身以對。”
頓了頓,洪玄機繼續大馬金刀,開口說道:“項莊這個人,的確是這一次大難當頭一個大變故。所以,這個人 我們天機閣必須全力爭取。既然他要權利,那麼我們就給他權利;他要勢力,我們就給他勢力。到時候,螳螂捕蟬 黃雀在後。究竟,誰才是最後的黃雀,到時候八仙過海,各憑本事。”
說到這來,站在東方的僧人四叔再次開口道:“不過,這項莊的一身武學,的確是恐怖至極。他的萬毒真經, 以及冰封三千裏以及烈火照四方,都是太過於霸道的武學。我敢於坦誠的承認,我恐怕不是項莊的對手。”
“我了? ”魔煞這個時候,最先忍耐不住,開口問道。
不過,這一次回答魔煞的不是僧人閣內尊稱的四叔。而是洪玄機這會雙目如電看了過來,有些複雜的道:“你 魔煞雖然走的是殺道,無情大道。但是,你對上項莊,恐怕不是對手。我剛剛已經觀察過項莊了,他的體內毒氣充 沛,比你的煞氣更厲。或許,你們天機四子,聯合起來,和項莊恐怕在伯仲之間。”
“不知道,這一次閣主閉關這麼多日子,一身玄學恐怕更是匪夷所思。對上這項莊,有幾分勝算? ”這會兒, 魔煞心裏有了幾分不服,開口反問起了閣主洪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