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一根鐵棒被蕭逸握在掌心,紋絲不動。
仿佛,鐵棒的另一頭已經被鐵夾子給生生的鉗住了,動彈不得。
周爽漸漸使用起了自己吃奶的力道,臉上的顏色從漲紅之色,漸漸轉變成為了青紫之色,最後蛻變成了蒼白之 色。額頭之上,開始沁出了大滴大滴的冷汗。
但是,那一根鐵棒還是被蕭逸握在手動都是沒有動一下。
而反觀蕭逸現在站定在鐵籠之中,臉色從容鎮定。看著外麵掙紮的周爽,開口低聲感歎了一句,道:“你這力 道簡直太弱了一點兒。就這樣,你都敢這樣魯莽的向我動手。真是老壽星上吊,活膩了。”
旋即,蕭逸手中的鐵棒,用力的一推。
頓時,鐵棒透過那一座鐵籠子,一往無前反倒戳在了周爽的下陰處。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一根鐵棒前行的力道,瞬間精準無比戳在了周爽的下陰處。
啊啊啊啊——
一連串聲撕力竭的尖叫聲響起,讓人聽起來都是一陣毛骨悚然。
那麼的悲愴,那麼的淒涼。
跟隨著周爽這麼多年的兄弟們,傻了眼過後回過神來。放眼看去,周爽已經是放下了手中的那一根鐵棒。蹲在 了角落處,捂住了自己的襠部,痛哭尖叫了起來。而這周爽的褲腿,已經被鮮血所染紅。
很顯然,這周爽現在已經被蕭逸戳爛了下陰。
想一想,周爽這些年來,叱吒風雲在這地牢之中。像是一方霸王,行事專橫而且狠辣。一身力氣,更是力大無
窮。
但是,在這一瞬間卻是折在了蕭逸手中,折在了這樣一個其貌不揚的年輕人手中。
周爽手底下的這些兄弟們,現在一個個都是噤若寒蟬。全身上下,已經禁不住打起了寒顫。
想起自己剛剛心中的暢快淋漓,本以為這一次這年輕人是會落得一個太監的下場。但是,局勢瞬息萬變,這向 來力大無窮的周爽,竟然在蕭逸麵前,吃了癟。即使是外行人,都是可以看得出來,兩人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蕭逸深吸一口氣,有些厭煩的看了看外麵這鬧哄哄的一群人,開口慢悠悠的說道:“沒事就快點滾吧,這會拉 去治療,也許可以保住命根子。還有,不要以為自己怎麼怎麼厲害,想要來修理我還是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到 時候,指不定會重複現在的悲劇,誰修理誰還不一定。所以,不要來惹老子。”
周爽現在疼痛得臉上的肌肉都是顫抖了起來,全身上下打起冷顫。對於蕭逸的威脅,已經是聽不進耳中。
“快,快,扶著我去醫療室。”周爽這個時候,聲音低如蚊呐。
周圍的兄弟們,頓時紛紛都是湧了上來。攙扶著周爽,迅速一溜煙似的離開了這兒。而這幽暗的地牢之中,燈 光照下來,地上除了一地的狼藉,還有著一灘鮮明的血跡。
那正是周爽留下來的。
地牢之中,再次恢複平靜。
蕭逸再次盤腿調息坐了下來,像是老僧入定一樣。哪怕這地牢之中,有著一股糞便惡臭味,但是蕭逸仿佛已經 嗅不到了。
周爽一群人離開這地牢之後,迅速的被攙扶著進入了這軍部的醫療室。、
下陰處受到了嚴重的傷害,這大山深處的醫療室進行了一番處理之後。還是不得不,告訴周爽。恐怕,這下麵 的玩意以後派不上用場了。
這像是晴天霹靂一般,導致周爽整個人整張臉都是白了。
這地獄狂魔,和蕭逸經過了一個簡單的交手之後,就是慘敗了下來。聽起來像是陰溝裏翻了船,但是實際上卻 是雙方有著巨大的實力懸殊。
李如火聽聞了這件事情之後,深夜風塵仆仆親自趕了過來。
得知了周爽的病情之後,當即重重的一拍自己的椅背。勃然大怒,開口吼道:“真是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 啊!這蕭逸,難道真以為自己是無法無天了嗎?他這樣,是對軍人的不敬,妨礙了我們的公務。放心,這一口惡氣 我一定要出。這蕭逸,我一定要懲治。我現在,就向上級彙報,申請立即執行槍決。”
周爽聽著李如火這席話之後,重重的點了點頭,開口罵道:“執行槍決的時候,我一定要先打爆他的鳥蛋。這 一口惡氣,我周爽不報誓不為人。”
燈光照下來,所有人都可以看到,周爽那一張臉猙獰的讓人可怕。眸子裏的怨毒之色,像是一條蟄伏的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