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 ”李如火一怔,然後大笑著說道:“出去了,那麼就是出去執行槍決。”
這席話一落定下來,李如火頓時揮了揮手,開口吩咐了起來:“給我派重兵,嚴加看守。”
交代清楚之後,李如火率領著眾人,離開了這一間密閉的房間。夜風吹進來,這密閉的房間之中傳來一陣涼意
無論外麵的天氣,多麼的炎熱。這山中的夜晚,還是有著幾分涼氣。
微弱的燈光從鐵籠上方照射下來,整個房間之中一片幽暗。蕭逸伸手握住了鐵籠上的一根精鋼,九龍真氣在全 身自然而然的流轉。
手中那一根無堅不摧的精鋼,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終於,嘎嘣一聲,斷裂開來。
這所謂堅韌無比的精鋼,的確有些麻煩。蕭逸並不能像是對付普通的鋼鐵一樣,直接一掌拍斷捏碎。但是,耗 費一些九龍真氣,還是可以把這一根根精鋼給折斷。
雖然有些難度,但是這一根根無堅不摧的精鋼,對於蕭逸來說,還是沒有什麼太大的難度。
但是,想從這密閉的房間之中,逃跑離開這軍區重防之地,還是有著巨大的難度。一不小心,可以墜入萬劫不 複之地。
這裏不僅有著嚴防,還有著無數的陷阱和絕地。
要是在這種軍區重防之地越獄,那麼一旦發現,絕對是殺無赦。這種地方,各種武器設備都是充裕而且先進, 一旦大規模殺傷性的武器使用起來,蕭逸絕對是會死無葬身之地。
這兒,可以說正是插翅難逃。
所以,蕭逸權衡了一下,心裏有了一個底細。再次盤腿而坐,閉目養神,開始練功了起來。
關於應天行和應成鑫的死亡,都是和自己沒有任何關係。一旦軍方高層都介入進去,蕭逸相信可以水落石出。
到時候,自然而然可以離開這一座地牢。
但是,想起孫旭孫老頭那禽獸不如的女兒,蕭逸歎了一口氣。這件事情,恐怕得押後一段時間了。怎麼說,都 得自己出去了再次找那所謂的孫豔,替孫老頭洗清冤屈。
密閉的地牢之中,漸漸的安靜了下來。除了這地下遠處的地方,還有著幾聲撕吼。估計,是其他的重犯在不安 的吼叫。
李如火離開這地牢之後,已經回到了一間上好的房間之中。短起了一杯熱茶,喝了一口。看向窗外的夜色,以 及一些不知名鳥兒的啼叫,心裏不知不覺想起了應成鑫來。
這些年來,應成鑫陪伴著著李如火。像是兒子一樣,給他端茶送水,陪他一起喝茶賞月。
往日的這些事情,全部一瞬間湧上心頭,曆曆在目。
緊皺眉頭,李如火心裏一陣煩躁。想起這應成鑫的死亡,主要還是因為應天行的死亡導致的。應天行的死亡, 正是應成鑫自殺的導火索。
而蕭逸,正是殺死應天行的罪魁禍首。
所以,剛剛痛失愛子的李如火,現在心裏對於蕭逸的怨恨那是無以複加。
啦0
李≈火把手中的茶杯,狠狠的砸在了地麵上。發出一聲脆響過後,茶水茶葉飛濺一地。
一塊塊碎玻璃,都是映出了李如火那一張猙獰的臉色。
本來,李如火還準備待到明日,再來和蕭逸好好玩一玩,在蕭逸身上折騰折騰。但是,現在這李如火已經一秒 鍾都是等待不下去。
正在這個時候,警務員小劉已經惶恐的進來。
李如火抬頭凶光畢露看向了貼身的警務員,嚴厲的吩咐了起來:“快,去給我把周爽叫來,我有事情吩咐。”
警務員小劉一聽這李如火吩咐,頓時出去照辦無誤。
這周爽正是負責這地牢的軍官,這些年來雷厲風行,以鐵血般的手腕鎮壓著這地牢之中,一批又一批窮凶極惡 之人。
這周爽對待這些重犯,格外有一套。地牢之中的重犯,對於這周爽都是格外的服從。並且,這周爽還在這地牢 之中博得了一個外號:地獄狂魔。
現在這李如火召喚周爽前來,正是要讓這周爽前去好好會一會蕭逸,出一出自己的心頭之恨。
“哼,蕭逸我定要拿你的命,來祭我兒的命。我定要拿你之命,來償還我孫的命。進了地牢,我倒要看看,你 的骨頭有多麼硬。到時候,老子想要你怎麼辦,你就得辦。白紙黑字,老子想要你怎麼寫,你就得怎麼寫。你殺沒 殺人,我說是你殺的,那麼就是你殺的! ”
李如火的聲音,如滾滾天雷,霸道十足蕩氣回腸回蕩在了房間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