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葉流雲冷哼一聲,滿臉的陰謀之意,開口詭譎的笑道:“順便告訴你,我們這種盛會叫做富甲天下會。雖然你不過是一個窮小子,但是我給你機會參與。不過,事先說明。這一次的遠山狩獵場,有些危險。小心,到時候把小命賠進去了。“
“是嗎?“蕭逸的眸子裏,綻放出一道道寒芒。看著葉流雲,低聲道:“到時候,我們可得看好。到底,鹿死誰手?”
兩人之間針鋒相對,誰都是不肯退讓一步。
並且,從兩人現在的口氣中,聽出了一些別樣的味道。恐怕,這一次遠山狩獵場,這一次所謂的富甲天下會,恐怕將會有些不同尋常。
這兩人都是殺氣騰騰,眼眸中的殺意不加掩飾的流露出來。
今年的富甲天下大會,恐怕將會是危險重重。到時候,或許將會有生命葬身在雲海茫茫的遠山上。
“走,我們走。三天後,我等你。”葉流雲揮了揮手,開口冷森森的道。
蕭逸冷冷一笑,看著準備撤走的葉流雲,開口陰森森的道:“三天後的事情,三天後再說。現在,你還是先給我把賭注兌現了。你葉流雲現在想耍賴嗎?我告訴你,沒門!不管你願不願意做個真男人,敢作敢當。要是你不兌現我們講好的賭注,那麼你們今天誰都是走不出這大廳。那樣,三天後的狩獵場,我看都不用去了。這兒,即將會變為一個真正的狩獵場。”
話語之中的冷森,讓空氣之中彌漫出一股寒氣。
這一瞬間,這個看起來溫和的少年,終於露出了他崢嶸的一麵。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劍一樣,讓人看一眼,都是會感覺到一股危險襲來。
“你……”葉流雲沒有想到,蕭逸現在就給發難了。
蕭逸隻是冷冷看著葉流雲,像是獵人鎖定著自己的獵物,閃耀著危險的光芒。
“葉流雲,你知道我的手段。”蕭逸嘴角勾勒起一絲冷笑,開口一字一頓的道:“不要逼我出手,今天是良辰美景,不要破壞了這兒的氣氛。”
葉流雲看著蕭逸的眼眸一點一點眯了起來,像是如芒在背。
而這個時候,他身旁的一個公子哥馬騰,忽然是開口傲然而道:“葉少,我們一群人,難道還會怕他一個人嗎?我們衝出去,看他敢怎樣?”
啪。
葉流雲揚手就給了這個公子哥馬騰一巴掌,開口冷冷的道:“我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插手了。”
隨即,葉流雲看向蕭逸,開口咬牙切齒的道:“這筆賬,我記下了。遠山狩獵場,我會好好還清你這筆賬的。你要聽狗叫,是嗎?好,我葉流雲今天叫給你聽。”
嗷嗷嗷嗷……
葉流雲倒是拿得起,放得下,迅速在這屋內開始吠叫了起來。像是一條被雨淋過的野狗一樣,吠叫聲相當的淩厲。
叫了幾聲之後,葉流雲轉過頭看向了蕭逸,開口惡狠狠的道:“你想看一條狗尿尿,行,我尿給你看。”
每一個字之中,都是飽含了葉流雲滔天的怨恨。讓人聽起來,都是背脊骨升騰起一股涼意。
葉流雲迅速走過去,對著門口的那一根柱子。拉開了自己的褲子,抬起了自己的右腿。噓噓噓的,開始尿了起來。
這場麵,一瞬間變成了葉流雲的一場個人表演秀。
隻不過,葉流雲表演的是一隻狗而已。
大廳之中的遊客微微抬起頭來,看著麵色從容的蕭逸。一雙雙眸子裏,都是充滿了濃濃的敬畏。能把葉流雲逼迫到這種地步,整個京城這麼多年以來,恐怕隻有蕭逸一個人可以做到。
誰都是不敢再小瞧這個少年,他站在那。就像是一把彎刀一樣,散發出來那種森冷的氣息,就像是一把彎刀一樣,仿佛隨時都會割破人的咽喉,讓人窒息而死。
葉流雲表演完畢之後,終於揮了揮手,開口冷聲喝道:“走。”
頓時,大廳之中那一些準備來尋歡作樂的公子哥,茫然的落荒而逃。
夜空之中,隨即響起了葉流雲的咆哮聲:“蕭逸,此仇不報枉為人,回去給你燒點紙。”
蕭逸對於葉流雲話語之中透出來的滔天恨意,隻是對著大廳外的夜空,開口冷冷的笑道:“葉流雲,你可真是有做狗的天分啊。剛剛表演可得一百分,期待你下一場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