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房間之中和蕭逸緊緊相擁的張媛媛,一聽這話當即臉都紅了。
“這麼回事?”蕭逸臉色一喊,開口冷聲問道。
“這段時間以來,可能大家看我家世中落,以為我好欺負。天天都有一些阿貓阿狗來獻殷勤,無非是想得到我,然後得到我父親門生的提攜。”張媛媛的聲音,透出了幾分失落:“要是換做以前,我父親在世的話。這些阿貓阿狗,哪敢如此猖狂?”
“看來,正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啊。”蕭逸眼中射出了一道寒光,開口冷森森的道:“我幾日不在,一個個都是在江海無法無天了。即使不看在你父親的麵子上,那麼我蕭逸的女人,是他們敢搶的嗎?一個個,都是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真是不知道死活……”
正當蕭逸在屋內怒氣上湧的時候,門外的胡譯文冷哼了一聲,開口道:“三千萬,加上幾朵菊花。那麼,你以為你就可以得到張小姐的青睞?你是認為你那三千萬籌碼大,還是你那朵菊花籌碼大。哼,你以為你的菊花還那麼值錢嗎?別在這,這麼庸俗。你看這老房子外的爬山虎,多有意境的場麵。你這赤裸裸的銅臭味,玷汙了這兒的意蘊。”
“意蘊你媽啊。”徐誌天是一個紈絝少爺,經常喜歡爆粗口。頓時,火冒三丈,開口咆哮了起來:“我去你媽的意境,我去你媽的銅臭味。你就是這種假惺惺的酸儒,自認為滿腹經綸。但是,我說的菊花是你他媽的那菊花嗎?”
“那是哪菊花,你許少給我好好介紹介紹?”胡譯文寸步不讓,開口追問了起來。
徐誌天搖了搖頭,開口牛逼哄哄的道:”我知道在你眼中,菊花不是一朵花。就像是你聽到波濤洶湧,現在已經聯想不到大海。但是,在我這,就是一朵菊花。老子就是有錢,種上千朵萬朵菊花,你這種酸儒又能把我咋了?到時候,我和張小姐牽手走在菊花叢中。氣死你,酸儒……”
看到徐誌天口齒伶俐,胡譯文終於是冷哼一聲。然後,仰起頭來,衝著屋內的張媛媛,開口朗聲而道:“張小姐,我是市作協的胡譯文。前些日子,有幸在街角偶見一麵。這段日子以來,魂牽夢繞。作詩一首,想念給張小姐聽聽。”
隨即,胡譯文站定在老房子門口,清了清喉嚨之後,又是幹咳了兩聲。最後,在那老房子門口一邊徘回,一邊口沫橫飛的念道:“這首詩,詩名叫做《今夜,誰的荷爾蒙在飛》。”
千呼萬喚始出來,胡譯文終於神采奕奕抑揚頓挫,飽含感情的把這首詩念了出來:
今夜陽光明媚,和荷爾蒙一起飛舞,你柔軟的肌膚,猶如我悲傷的心情,在上帝的微笑裏,我裸體行走,十月的鹽市口,我無可選擇,多年後的夜裏,你掩麵哭泣,青春的燈火若即若離,誰在天堂,誰在地獄,誰在年輕的夢裏一直找你……
把這首詩念完之後,胡譯文頓時向著徐誌天擠眉弄眼,神氣得不得了。昂首挺胸,靜靜的等待著張媛媛的出現。
胡譯文認為這首詩文采斐然,牛逼的不得了。所以,他開始在腦海之中幻想起來。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晚上,張媛媛裸體行走。走出了這老房子裏,張媛媛那柔軟的肌膚,隨著自己的荷爾蒙一起飛舞。
甚至,胡譯文都是開始想象起來。被自己這首詩感動得不行的張媛媛,裸體而出房間之後。跟自己去天上人間開房,還是跟自己去高粱地裏體驗另一番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