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四爺的便是悠悠歎了一口氣,心裏有了幾分的急迫。
“喲嗬,今天可是起了一個早晨。這麼早,便是給送過來了。”蕭逸下樓看著那推著葉流雲進來的四爺,便是開口慢悠悠的道:“誰說老貨沒用,我看四爺這老貨辦事效率還不錯啊。”
四爺一聽蕭逸這話,那臉色一下子黑了下來。恨不得,衝著蕭逸怒罵道:“我草你老母啊。為了把這葉少成功的送回江海,我在機場足足等了一個晚上。早你媽啊,我壓根便是一夜沒睡啊。”
並且,蕭逸還口口聲聲一下老貨。要是尋常別人這般放肆的話,這四爺絕對會揮揮手,讓身後的影子出手把這人打成下一個東方不敗或者嶽不群。
但是,把柄被這蕭逸拽著。這病床上的葉流雲,還得靠蕭逸治好。於是,這四爺隻是苦澀的笑了笑道:“還有勞蕭先生了。”
“別和我扯這些沒用的。”蕭逸伸出手掌攤開開來,開口慢悠悠的道:“錢拿來。我蕭逸為人治病,向來酬金先行。”
“可是,要是給了你酬金,你治不好了?”四爺微微一怔,開口很是不情願的道。
“怎麼可能?”蕭逸嗤笑了一聲,然後搖了搖頭,望著那四爺嘲諷道:“你是不是老糊塗了?我動的手腳,我怎麼可能治不好。不過是神庭穴被封住了而已,給我一分鍾的時間,我便是可以讓他醒過來。這種小菜一碟的事情,我會辦不到?你真是天真。”
看到蕭逸這會理直氣壯,說起這葉流雲是自己下的手腳。這四爺臉上那兩條黑線,越來越黑了下來。見過不要臉的,從來沒有見過不要錢的。
自己動了手腳,然後自己來醫治。這樣的一件事情,偏偏蕭逸說的似那樣的理直氣壯,那樣的沾沾自喜,那樣的趾高氣昂。
這樣的事情,有什麼可以驕傲的嗎?
雖然心裏有些微詞,但是這會被蕭逸掌握在手掌心想怎麼玩便是怎麼玩的四爺。壓根,沒有別的選擇。當即,狠下心來,從身上掏出了那兩億五千萬的支票,心不甘情不願的遞給了蕭逸。
蕭逸拿過去,看都沒看便是揣在了兜裏。看著四爺遞過支票的手掌,在輕微的顫抖著,便是戲謔的一笑道:“不要在支票上做手腳,即使我現在給你治好了葉流雲。但是,要是讓我發現你們敢在支票上做手腳,那麼我便是可以讓你們的葉少爺再次躺了下來。”
“不會的。”四爺有著沙啞的開口喃喃道。
“不會最好。免得以後鬧得不開心,先給你們提個醒。”蕭逸這會看著四爺那一臉驚弓之鳥的樣子,開口慢騰騰的道:“既然葉流雲已經推進來了,那麼你們便是出去吧。我動手的時候,不希望有外人在場。這樣,容易導致我分神。要是一不小心,我一走神,指不定那葉少爺便是永遠都是醒不過來了。那樣,便是可惜了。”
四爺一陣掙紮,然後便是向著影子五人使了一個眼色。隨即,開口有些不情願的道:“那麼,我們在門外等著便是。還請,蕭先生等會盡全力一救。葉少爺,畢竟是葉家未來的繼承人,不容出事。”
“少羅嗦。”蕭逸這會雙眼之中凶光畢露,開口不耐煩的吼道:“滾出去。”
這四爺拿葉流雲是葉家未來繼承人的身份來壓自己,這一點兒蕭逸再怎麼愚笨,都是聽得懂。所以,這會兒蕭逸幹脆一嗓子直接把這四爺罵了出去。
想和我叫板,你們還沒門。
蕭逸這會向著四爺傳遞的訊息,便是這個意思。四爺臉色馬上漲成了鐵青色,迅速的帶領著影子五人走出了這老筆齋。
夏日的上午,陽光萬裏,烈日當空。熾熱的陽光照射在外麵的長街上,像是火爐一樣烘烤起來。這六月的江海,便是已經像是熱的行人不敢出門了。不過,這正好是應了這江海火城的名號。
四爺帶領著影子五人,便是站在這老筆齋門口的長街上,一動不動。熾熱的陽光照射在他們的身上,他們的額頭之上便是迅速的淌下黃豆般大小的汗珠。
這樣大太陽的炙烤,任憑誰都是吃不消。但是,偏偏這四爺一行幾人,站在那長街上穩如磐石,連額頭上的熱汗都是沒有擦一下。一個個,目光都是炯炯有神的注視著老筆齋那緊閉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