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程處默剛剛趕到郭明宇三人前方,一口鮮血噴出,有搖搖欲墜之勢。
郭明宇見到急忙打馬上前,扶住程處默。
“沒事吧?”看著麵如白紙的程處默,郭明宇關切的問道。
“沒事,隻是內髒遭到了震蕩,休息一會就好了。”程處默故作輕鬆,咧開大嘴笑了笑。
郭明宇也知道程處默是不想讓他擔心,才故意說小自己的傷勢。
“好吧!你休息,下麵交給我吧!”郭明宇也不揭穿,之前讓程處默先出擊,也是為提高士氣,畢竟程處默才是這一軍之主,看到程處默受傷,郭明宇也暗暗自責了一番。
“明輝,明智,你們照看一下處默。”郭明宇對著二人說道,二人也知道五千鐵騎不是他們能敵的,他們痛恨突厥,並不代表去白白送死。
“哈哈,那個兔崽子,怎麼是我的對手?”一聲猖狂的叫囂傳入郭明宇四人耳中。原來拓跋弘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要知道在馬戰中,失去了馬匹就等於失去了生命。誰知道峰回路轉,程處默早被他打得身受重傷,隻是硬壓製著傷勢,沒被他發現。
“攻入城中,屠城。”拓跋弘大聲的叫囂道。在這裏他的臉麵收到了極大的侮辱。
“屠城,屠城!”五千突厥鐵騎大聲的吼叫將城中的士兵嚇得臉色發白,百姓們都躲在家裏瑟瑟發抖。
“屠城?嘿嘿。。”一聲充滿殺氣的譏笑聲從郭明宇的嘴中傳出,本來程處默重傷郭明宇就很生氣了,現在突厥士兵竟然喊出屠城的口號,強烈的殺氣從郭明宇的身上散出,正在照顧程處默的郭明智和郭明輝如入冰窟。
“快撤!明宇哥要發怒了。”郭明智和郭明智扶著程處默直接向城中跑去,城門緩緩打開。
看著急忙後退的郭明智三人,隻留下郭明宇一人。
“難道被我們嚇破膽了,主動開城門投降。”突厥的一個千夫長大笑道。
拓跋弘和眾突厥將領也紛紛大笑起來。
隻見三人進城後,城門又緩緩的關上。突厥們的笑聲戛然而止,仿佛被什麼人掐著嗓子般。
此時的郭明宇全身氣勢全開,仿若九幽而來的遠古惡靈,殺戮與暴虐之氣,將上空的白雲生生攪散。
這一次拓跋弘沒有在上前去挑戰,剛剛的大戰,留下了的人就是剛剛四騎中的一人,他看見了自己與程處默的大戰,竟然還敢單獨出來了,說明他恐怕能夠打敗自己。看著將白雲都攪動的氣勢,不過戰爭可不是一個人,拓跋弘暗暗想到。
“拓跋餘,你帶五百騎兵過去殺了他。”拓跋弘命令道。
“是,大當護。”拓跋餘興奮地領命,他最喜歡用鐵騎碾壓敵人,將敵人踩成肉泥,雖然隻有一個人,聊勝於無嘛,拓跋餘自我安慰道。
拓跋餘帶領五百騎兵便向郭明宇衝了過去。騎兵一旦衝了起來,其聲勢浩大,鋪天蓋地,威不可擋。他們勇往直前,所有阻擋在前進道路上的一切都將被他們徹底撕碎。拓跋餘是騎兵的一個千騎長,他勇武過人,每次衝鋒時都是衝在第一個,今天也不例外。他最喜歡看到每次衝鋒時前進道路上的敵人部隊慌亂躲避的模樣,現在他的麵前就有一個人,根據以往的經驗,他應該要驚惶失措地逃跑才對,但現在他卻看不到任何波動。
不會是嚇傻了吧,那個像傻子一樣的少年愣愣地站在那裏。這是一個多麼蠢笨的動作,在萬馬奔騰的鐵蹄下衝進去,豈不是立刻就要被踏成肉醬。
“他瘋了麼?那可是五百鐵騎啊?”
無論是城上的程處默三人和士兵、城牆下的突厥人同時湧起了這樣的疑問。
整個戰場在這一刻詭異的安靜下來,所有人屏息注目,看著此人的一舉一動。在數千雙充滿了驚疑,不信和嘲弄的目光中,他終於動了。
騎兵筆直的向推車衝來,首當其衝的郭明宇,望著迎麵奔來的鋼鐵洪流,提起手中的鋼槍足足三百斤,這是他讓程處默幫他找人打造的,這時最前麵的騎兵已經衝到了他的麵前,隻見他右手向前一揮,拓跋餘連人帶馬像是紙糊般,被他狠狠地砸到了半空之中。
“我這是在做夢麼?可是為什麼這麼痛啊?”拓跋餘臨終前還不敢相信自己所見到的一切。
郭明宇揮舞著鋼槍,單騎向前衝去,他的兵器實在太過於恐怖,當真是碰著傷筋斷骨,擦著斷骨傷筋。如果說騎兵是一枚無孔不入的鋼釘,那麼他就是一個無堅不摧的鐵錘,他就這樣迎著五百突厥騎兵衝了上去,以硬碰硬,力強者勝,當先的數十鐵騎被他打的七零八落,潰不成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