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見此,對著蘇浩青喊道:“無恥之徒!竟然在別人比武的時候偷襲。哼,就你這等小人有什麼資格跟我同台比試?”
蘇浩青對真正說道:“我小人?我還說你們兩個死老頭居心險惡呢。你們打就打,還放什麼寒氣?存心折磨大家夥?”
真正說道:“哪來的小輩,胡言亂語。罷了,既然你上來,我就給你點教訓吧。”
真正鼓動衣袖,運起內力直直向蘇浩青連拍十多掌,但都被蘇浩青用劍一一擋下了。
真正見此大驚,連忙問道:“你師傅是誰?師承何門?”
蘇浩青笑道:“你好奇啊?那你求我,我就告訴你。”
真正見此心中惱火,皺眉不悅道:“毫無禮貌,真不知你是哪個窮鄉僻壤裏跑出來的野小子。”
蘇浩青聽聞也沒有耐心跟他鬥嘴,接下來隻是全力運起內力揮出一道劍氣。真正這次不敢大意,他運起內力,全神貫注地應對著蘇浩青。
真正先是向劍氣打去數道內力,但依舊不見劍氣的勢頭減弱,隻能運起輕功連忙躲避劍氣。蘇浩青見此又連劈數道劍氣追打著真正。
真正見避無可避,隻能全力抵擋劍氣。最後雖然擋住了劍氣,但真正被震得手臂發麻,身上有數道細細的血痕。真正內心大驚,沒想到世間還有內力比他深厚數倍的人。
與此同時,青煙看在眼裏,內心也有些驚歎,“沒想到蘇浩青的內力竟然如此深厚,不過他這身武功哪來的呢?”
錦鳶和錢程震撼著,錢程站起身來,呆呆地看著蘇浩青在台上的威風。錦鳶則坐在椅子上,眼睛轉個不停,不知道在想什麼。
錢程拉了拉錦鳶的衣服說道:“你快看啊,公子也太厲害了吧,連天山老人都能輕鬆打殺,幸好我們當初沒看錯人。”
台下的人道行淺的,都是暈頭暈腦的休息著,沒餘力注意周圍的情況了。道行深的,見到蘇浩青的神威也沒敢說什麼,隻是一旁靜靜地觀看著。生怕做了出頭鳥,被天山老人或真正拉去與蘇浩青對陣。
蘇浩青屹立在台上,看了看躺在地上運息療傷的天山老人,又看了看狼狽不堪,勉強站住腳跟的真正。
蘇浩青運起內力,數十道劍氣向真正劈去,真正見此嚇到眼睛睜大,毛孔大開。急忙躲避劍氣,真正在躲的時候發現這劍氣沒之前這麼迅猛淩厲了,雖然劍氣的數量眾多,但這種攻擊方式像是驅趕一樣。不過真正也沒想這麼多,隻求能躲開這些劍氣就好。
真正躲完最後一道劍氣,心中不解道:“這小子內力使不盡嗎?怎麼看他如此輕鬆。”但真正現在也想不了太多,他躲完劍氣沒有大意,而是目不斜視地警惕著蘇浩青。
真正看向蘇浩青,卻發現他把劍收回劍鞘,沒有再攻擊的意圖。這讓真正懷疑加深,以為蘇浩青有什麼陰謀詭計,隻是更加警惕著。
蘇浩青看著真正被自己趕下了擂台,轉頭看了看那炷香,還有所剩不多的時間。蘇浩青連忙向擂台外的說道:“誰啊,快上來幾個給我打打,快沒時間了。”
眾人聞聲,急忙轉頭望向別處,不敢與蘇浩青對上視線。蘇浩青有些著急,隨後看向一旁的天山老人,大步踏向天山老人那。
天山老人正在閉目療傷著,聽聞動靜,睜開眼睛卻發現蘇浩青在自己身旁,天山老人剛要做什麼動作,就被蘇浩青一掌內力打翻在地,打得天山老人噴出一口血,倒在地上意識昏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