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心眼看台上事態的發展,眼帶淚光往出口的方向跑去。她怎麼可能甘心!比不過寧溪也就算了,連一個小小的駐唱歌手都能叫她難堪!言鉉看著妹妹遠去的背影,再看看賀禦深對著一個和寧溪和言心完全不同類型的女生來了興趣,心中頓時翻江倒海。言心啊言心,你千算萬算沒算過賀禦深喜歡這個類型的吧,這就是所謂大魚大肉吃膩了,覺得清湯寡水也很好嗎,賀大少爺你的品味還真是讓人不敢恭維。

許迢迢看著走近的男人心中一陣害怕,怎麼和說好的不一樣,這個男人和目標對象長得完全不一樣,尤其是當目標對象還在台下一副好整以暇的姿勢抱著臂在看好戲,她徹底慌了。

“你,你想要幹什麼?”許迢迢慌亂的轉身,手不小心碰到了話筒架,話筒帶著吉他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從音箱處傳來了刺耳的電流聲。

賀禦深如夢初醒一般,似乎是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夢遊到了台上一樣,在看清許迢迢慌亂的臉後,他頭痛欲裂,轉身跑下了舞台直往廁所衝去。

一時間酒吧裏鴉雀無聲,許迢迢收拾起手上的吉他和話筒架,正在思考怎麼接近言鉉的時候,這個紈絝直直的向他走了過來。

“你到底有什麼魅力能夠入了賀大少爺的眼啊?”他赤裸裸的目光從上到下打量著許迢迢,她漲紅了眼盯著言鉉,手捏著琴弦越來越緊,貝齒扣著下嘴唇不住地摩擦。

“算了,你跟我走吧。”言鉉堅信這個女孩和賀禦深之間一定發生過什麼,或者說她恰好像賀禦深某個不可觸碰的秘密也說不定,總之,今天是撞大運了!他也要讓賀禦深嚐一嚐愛而不得的滋味!

許迢迢乖巧地跟在言鉉後麵,言鉉伸手向酒保要了兩杯雞尾酒,他拿在手上輕晃,眼神迷離,實際眼底一片算計。

“小白花,你覺得我和剛才那個男的,誰比較合你的眼?”許迢迢撥開了言鉉的酒杯,看向他的眼睛,“誰請我喝酒誰才和我的眼不是嗎?”,說罷拿著言鉉的酒杯一飲而盡。

“你的酒被我喝了,今天我就借花獻佛,請你喝我的這杯吧。”許迢迢確認沒有人在看這個角落以後,拿著藥悄悄下在了自己的酒杯中,轉身遞給了言鉉。

言鉉無知無覺,一飲而盡。

“不好,著了道了!”

言鉉在意識變得更加模糊之前,隻能看到許迢迢匆匆離開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