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
慕長金厲聲反駁道:“分明是你斷劍武館,仗著有錢有勢,包場酒樓,不許我家學員入內就餐。”
“哦……我明白了。”他眯著眼睛,盯著田浩英等人道:“你們斷劍武館,真陰毒啊。”
“陰毒?”田浩英一臉疑惑,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慕長金忽然大聲道:“眾所周知,武州馬上就要舉行五院大比的挑戰賽,為此,各家武館學員都在拚命訓練。”
“而在訓練中,什麼最重要?”
慕長金環視四周,見沒人回應,輕咳了兩聲,有些尷尬道:“膳食,當然是學員們每日的膳食啊!!”
“我看你們斷劍武館霸占靜水閣,根本就不是為了歡迎什麼新任東家吧。”
“你們是通過想壟斷新鮮食材,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斷絕我方學員進食滋補身體吧。”
慕長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對慕石控訴道:“慕司長大人,您要為我們做主啊!”
“你,你,你胡說八道!!”
憨厚的田浩英,被慕長金懟的啞口無言,一張臉都憋成了豬肝色。
嘿嘿……
跟我鬥,你還嫩點。
慕長金壞笑著。
“慕館長,此言差矣。”
“你誰啊?”
“在下正是如今斷劍武館的新東家,荒州張家,張遠。”
張遠先對慕石躬身一拜,隨後目光落在慕長金身上,厲聲道:“北瓊城酒樓,可不止靜水閣這一家,更何況……”
“各家武館,皆有自家食堂,並不會經常來此,你這番髒水潑出來,自己信嗎?”
“我相信,慕司長一定會明察秋毫,不會以權謀私吧。”
說完,張遠目光灼灼地盯著慕石。
哼。
武州之人,哪裏懂得什麼經商之道,老子三言兩語之間,便能扭轉局麵。
不得不說,張遠極為機智。
簡單的一句話,不僅否定了慕長金對斷劍武館的誣陷。
更是斷絕了慕石,想要偏袒自己舅舅的想法。
“你什麼意思?”慕石身上殺機騰起,盯著張遠道:“你懷疑我會徇私枉法?”
“我沒有這個意思,慕……慕司長,多想了。”
逍遙境強者的殺意,令人膽寒,張遠隻覺得身體猶如刀刮,顫抖著說道。
“哼。”慕石寒聲道:“諒你也不敢。”
“將斷劍武館的人,全都帶回去,雄鷹武館的,滾回自家武館麵壁!”
“憑什麼??”
“為什麼隻處罰我們斷劍武館?這不公平!”
聽到慕石的話,一群斷劍武館的學員們,臉上都露出了憤慨之色。
“憑什麼?”
慕石騰空而起,居高臨下的看著所有人,語氣中帶著一絲得意:
“憑我比你們強,憑我是北瓊城巡城司司長!”
“還有你!”
他指向張遠,沉聲道:“荒州來的蠻子,莫以為有點錢,就可以在北瓊城為所欲為。”
“靜水閣不是你的私有財產,你無故包場不許外人進入,所有我如此判決,你可有異議?”
張遠麵色難看,什麼狗屁公正判決,擺明了是偏袒雄鷹武館。
奈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逍遙境修士,他惹不起。
若是在荒州,憑借張家人脈,或許還有機會周旋,但這裏可是武州。
“我沒有異……”
“我有異議!”
張遠剛想認栽,就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在靜水閣中響起。
“前輩?”
蕭歌不知何時已經站在張遠身旁。
張遠臉色大變,忙低聲道:“前輩,此事與你無關,我來應付便可。”
先前在船上,張遠見女孩叫前輩爹爹,但他容貌卻似少年,還以為他是那重塑境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