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宗年間蘭妃產下一子,民間舉國歡騰大肆慶祝太子的誕生。
茶樓說書人打著竹板誇讚開封禦貓武藝高強江湖上無人能比,錦毛鼠白玉堂去挑戰展昭是老鼠去添貓鼻
子找死。引得茶樓裏的人一陣陣哄笑。
坐在窗邊獨自品茶的一名白衣青年悠悠站了起來把一大錠銀子擺在說書人麵前。
「說書的,你把禦貓展昭說得這麼厲害,你曾有見過他?」
「我哪有那福氣,這不都是聽來的唄。」說書人回道。
隻見那白衣男子飛出窗外。從對麵屋頂抓了一隻醜醜的小野貓回來。
「讓你見識見識,禦貓就是長成這個樣子。」白衣青年說完便把小貓遞到說書人的手中。
「展護衛?」說書人領著小貓滿臉疑惑。再看眼前白衣人問道「那閣下您是……」
男子笑了笑,打開手中的折扇。那扇麵上題了兩行字。
「傲笑江湖,風流天下我一人……白玉堂!」說書人驚道,眼前這白衣人竟是自己故事裏的另外一人錦
毛鼠白玉堂。隻是話音還未落那白衣人身影一閃便離開了茶樓。
為了滿足三哥徐慶那個大孝子的孝心,白玉堂才來到開封竟然一來就聽到別人吹棒展昭,白耗子心裏滿
是不服,心裏對那隻禦貓又記恨幾分。
徐慶把獅舞得活靈活現。準備去接彩球。卻見一道白影插了進來。
「來了老五?」徐慶看著白影道。
白玉堂不語一腳踩上徐慶的獅頭,奪走了彩球跳到房頂上。
徐慶拿這個五弟沒有辦法隻有衝上房頂去搶回彩球。兩人正玩得興起時,一隊人騎馬衝入下麵觀看表演
的人群中,徐慶回頭一看,那帶頭人的馬竟然快要撞上自己的娘。心下焦急萬分。
白玉堂卻看到不遠處一道黑影奔向三哥的娘把老人拉到安全處,白玉堂不由劍眉微皺。那黑衣人就算化
作灰自己也認得——展昭。真是冤家路窄,便提氣追了過去但那隻貓卻早沒有影蹤。白玉堂掛在屋梁上
往人群人看去。注意到一個拿著竹籃的年輕女子行跡有些讓人困惑。仿佛在躲避著什麼,定有什麼事白
玉堂便決定跟上去查個究竟。
那隊人顯然目標是這個女子,而那竹籃裏竟是個孩子,一隊人凶神惡煞地追一個女人和孩子,讓種事情
白玉堂自是看不過去便出手幫女子逃出城去,但那女子卻什麼也不肯說,出城後便要離開。女子很是感
激眼前這名俠士素不相識為何還要出手相助。
白玉堂笑道:「我這個人的生性就是愛管天下不平之事。」
是夜白玉堂找到展昭約在城外比拚武藝。自從跟隨包大人後展昭一向不喜與江湖人比武鬥狠,但這隻白
耗子每次見麵總要一拚高下。本可不必理會但卻不知道為何卻跟了出來。
巨闕和畫影在空中交彙發出一陣陣撞擊聲,一白一黑兩道身影打得難解難分。
打了不知道多少個回合,突然空中亮起一道焰火。白玉堂停了下來。
「怎麼了?」展昭收回劍看著不遠處亮起的鼠狀的焰火,這是五鼠召集專用的焰火。
「白爺我有事,展小貓我們下次再一決高底。」
那是大哥放的煙花,一定是出了什麼事,白玉堂匆匆朝煙火方向跑去。
「白兄,展某也一同過去,或許有展某幫得到的地方。」展昭也跟了過去。
當趕到盧方放煙花的客棧時,隻見一個小孩子被高高拋起,一男子舉刀立於小孩子下方。白玉堂一劍揮
去打掉長刀,展昭飛身接住小孩,兩人配合得相當默契成功地救下小孩。
「那是我的孩子。」一個女人衝到展昭身邊。
白玉堂回頭一看,說話的女人就是今天白天所救叫作阿敏的女子。
「展昭,你可是禦貓,你和這五鼠是貓鼠不兩立。」那要殺孩子的將軍看清來人是展昭和白玉堂後心下
稱奇這兩人為何會同時出現。
「哈哈哈,」盧方聽到塗善的話笑道「塗將軍這話說得可是對極了,展昭的事我們五鼠是不會管的。」
轉眼意味深長地看了眼白玉堂:「五弟,對不對?」
「那可不,塗將軍,你盡管放心的出手,我們還樂得坐山觀虎鬥。」
白玉堂附和道收回手中的劍。
「展昭,聽見了吧,識實務者為俊傑把孩子交出來。」塗善滿意地點點頭看向展昭。
「展某一向隻認公務,不識實務。」展昭絲毫沒有把孩子交出來的意思。
「抗旨者殺。」塗善舉起禦賜寶刀,揮向展昭。
展昭一手抱著孩子一手同塗善過招明顯落於下風。
塗善舉刀用力一劈。展昭用巨闕擋住塗善的攻勢,由於一隻手要抱孩子根本使不上力被逼得節節後退險
象環生。
這樣下去展昭有危險白玉堂心中暗道不好。便衝了過去抱走展昭手上的孩子。
手裏的東西一下空了,展昭也緩了過來。看看不遠的白玉堂,嘴角微微勾起。
塗善有些吃驚地看著白玉堂出手,不是說貓鼠不兩立嗎,這老鼠什麼時候和貓串通一氣。
仿佛是怕被人誤會自己和展昭有些什麼,白玉堂立馬辯解道
「我說過不幫展昭,可沒說過不救孩子啊。」
塗善發覺被白玉堂所耍,氣得揮刀向白玉堂砍去隻是鞭長莫及。白玉堂已一個翻身上馬抱著太子帶著阿
敏跑遠了。展昭趁白玉堂引開塗善注意也上了一匹馬跟了上去。
「白玉堂,這是我們官府的事,你不要插手。」這是官府的事情,你沒有必要插手冒險,展昭心中暗道
。
「官府有個屁用,義之所在我當然不會讓步了。」官府的了不起了?白爺我行事就是一個義字這事我管
定了。
「停下來,前麵好像有人。」展昭注意到周圍聲響不對。
「本將軍說過不打沒有把握的戰。」塗善擋住眾人去路。
「誰敢亂動。我要讓你們嚐嚐亂箭穿心而亡。」
展昭和白玉堂環顧四周全是弓劍手對準了自己不敢妄動。隻得眼睜睜地看著塗善拿刀劈向阿敏和小寶而
無能為力。
隻見大刀快要劈到女子和小孩的時候,一個人影從地底竄了出來,向弓箭手丟了幾個火磷彈。塗善也被
逼得後退。
「二哥,你來的真是時候。」看清來人是徹地鼠韓彰白玉堂咧嘴笑笑。
韓彰拍拍身上的灰塵,對塗善比劃手中的炸藥。
顧慮韓彰手中的火藥塗善隻得帶著手下暫時離開。
「把孩子交給我,你們五鼠不要趟這渾水。」展昭不想五鼠插手這事惹上麻煩。趕走了塗善便打算帶阿
敏和孩子去開封府找包大人為他們申冤。
「我們五兄弟憑什麼聽你的話。」白玉堂心道憑什麼讓白爺聽你這隻臭貓的。
「老五,展昭說得不錯,我們五鼠不需要趟這淌渾水。」韓彰覺得展昭的話頗有道理,把竹籃送給展昭
讓他們離去。
「二哥……你。」白玉堂想追上展昭,卻被韓彰攔住。不由得氣結。
「二哥,你為什麼?!」白玉堂有些惱韓彰攔住自己眼睜睜地看著展昭離開。
「你急著什麼。」韓彰笑笑。盧方也在一邊笑得一臉了然。
「原來是這樣……」白玉堂看看大嫂手裏的孩子笑道。原來二哥早把孩子調了包。不知道那隻臭貓知道
自己上了當會氣成什麼樣子。白老鼠瞬間心情大好。就連盧夫人和兩個兄弟拿自己開玩笑,也不並氣惱
。見五弟不惱,幾人失去調笑白玉堂的樂趣轉移了目標。
「這孩子乖得像個貓一樣。」盧夫人抱著小孩誇讚道。
「大嫂,你可以提蟑螂,臭蟲的千萬不能提到貓啊。我們老五最忌諱的了。」韓彰笑著看了看騎馬走在
後麵的白玉堂。
「沒關係,」一提到貓字白玉堂便冷笑咬牙徹齒,說道「待會兒等那小家夥屎尿都來的時候,你們就知道
這隻貓乖不乖。」
「你們看這包著孩子的是什麼?」盧夫人聽了白玉堂的話打開繈褓看看懷裏的孩子有沒有尿濕,卻注意
到包著小孩的布有些不太常見。
「這是黃綾絹。」盧方看出布料是少見的王孫貴胄用的布料
「如果他真是滿門抄斬的欽命要犯那我們不是要受到牽連,大哥我們還是趁早別管這件事了吧。」韓彰
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二哥如果這事你不管,這孩子隻有死路一條。這小孩子是無辜的,他那麼小能有多大罪過?」白耗子
心道這事那貓能管我們若不管豈不有違俠義。
「老五,這句話好像是展昭說的吧。」韓彰捉摸著白玉堂這話,感覺不太像他平時風格,這語氣怎麼感
覺那麼想展昭?五弟什麼時候說話變得和那三腳貓一個腔調。
提到展昭白玉堂就有氣就要和自家二哥動起手來。
「不要為了個孩子傷了兄弟和氣」
注意到兩人氣氛不對,盧方打了個圓場。
一回到陷空島,小孩的可愛深得老鼠們的喜愛,爭著搶著來抱。白玉堂獨自卻走開了。
盧夫人跟上白玉堂,隻見他抱臂站在長廊處似乎想著什麼。
「五兄弟,有心事啊?」盧夫人慢慢踱了過去。
「好端端的有什麼心事啊。」白玉堂否認。
「那你是出來乘涼羅?」盧夫人笑笑,這個五弟真是心口不一。
「對,屋子裏太悶了。」白玉堂點點頭。
「恩,這還真涼快,如果在這兒想個人什麼的還真是不錯喲。」盧夫人打趣道。
「不錯。」白玉堂下意識地回道,心想這次那貓還沒有追來看來這次事情在官場的他還真不好辦。突然
感覺到盧夫人的話裏有話。白玉堂回過神來。
「大嫂,你這句話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不要跟嫂子我打馬虎眼了,你喜歡人家就老實說嘛。這該怎麼做,嫂子可以幫你拿個主意
啊。」看你魂不守舍的樣子是在想哪個姑娘吧?是那個阿敏吧。
「大嫂,你千萬別亂想,如果我喜歡那位姑娘我自己會去找她。我絕不會在這裏傻想。」
的確以白耗子的個性若是喜歡哪個女子自然會去追求,而自從那隻貓出現之後自詡天下風流我一人的白
玉堂平時做得最多的便是找展昭麻煩。現下雖對阿敏有些好感,但還不至於想要追求她。隻是對她和那
孩子的身份感覺到困惑而已,尤其是那個孩子。他會是什麼人,那麼小竟被人追殺。
「那你到底在想什麼呢?」盧夫人問道,五弟不像說謊,那他那模樣是在想誰?
「我隻是在想那孩子的來曆。這孩子很有可能就是太子。」事關重大所以展昭沒有立馬追來,他定是回
先開封請示包大人了。
盧夫人還想問點什麼。白玉堂立馬插開話題。
「太子的腳底有個朱砂痣我們隻要看看那孩子有沒有就可以了。」
看過那孩子的左腳底真有一顆紅痣,更加確定白玉堂的想法。這孩子是如假包換的太子。
「盧島主,請快把孩子交出來」過了數日展昭聽從包大人安排帶著阿敏來到陷空島接太子回京。五鼠在
不明事情因果之下卻拒絕交出太子。
「我們隻想知道太子為什麼會變成欽命要犯。」
五鼠對太子被追殺之事的原因很疑惑。
「這是皇家的事,你們沒有必要知道。」展昭不想他們過多參與這件皇家事情。
「嗬嗬,皇家狗腿子講話了。」韓彰嘲諷地笑笑。
展昭很不喜歡這種不尊重人的口氣怒視韓彰。
「二哥,他明明是貓,你把他說成狗,他當然生氣了對不對。」白玉堂也很是不滿展昭這種‘擺官威’
的模樣也出言嘲弄。
「你們不要對展大人無禮,他是要護送太子回開封為太子申冤的。」同來的阿敏有些看不下去五鼠故意
嘲弄展昭說出了實情,自己的姐姐是蘭妃生下太子後被奸人陷害,自己帶太子逃了出來,卻一路遭人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