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事就和我說麼,我又不是蠻不講理的那種女人!”袁夢瑤嘟著嘴巴說著。
“嗯,你不是,我知道你不是……”隻是赫連風知道自己有很多的壓力是不能和她說的,說了隻是兩個人不開心而已,那麼他寧願自己承受這些不開心。
擁抱著袁夢瑤,即便是心裏再難受,他願意一個人承受:“好了,晚了,我們睡吧~”
“那你答應我,不開心和我說!”袁夢瑤靠著說道。
“好,我答應你!”赫連風並不想妻子為他擔心集團的事情,他摟著她離開了女兒的臥室。
沒有了赫連風夫婦,沒有了赫連靖,赫連陽又在國外,這種生活讓陳麗雯一點都不習慣,偌大的家越來越冷清,集團的事情她也一點都不知道,也不清楚,隻覺得股東說,赫連風大刀闊斧改革,不知道是不是一件好事。
總覺得好像是心裏空空的,陳麗雯在何安生的陪伴下,去了墓地。
帶著亡夫最愛的雛菊,戴著墨鏡,最近她覺得壓力越來越大,好像是並不是她想要的生活,陳麗雯到了墓地,“爸爸,我們雖然沒有相處過,但是我一直都很尊敬你,你會在天上看著他們的吧,我希望阿靖和阿風能和好如初,我希望他們一家人能夠團圓,我不想看到阿靖,很為難的樣子……也並不想看到夫人也不開心,弄的關係很僵硬……爸,我不能打擾你了,阿靖說你生前最愛的就是雛菊,覺得雛菊代表著堅強,我想阿靖和阿風,還有夫人都會堅強的,他們很快就會冰釋前嫌,下一次,我帶著小初和小末來看你!他們長得很像阿靖,一定也很像你!”
柳聞櫻一身素色的衣服,將雛菊放下,往墓地的出口走去,陳麗雯呆呆的站在原地,難道自己至始至終都做錯了麼,一直都覺得柳聞櫻是個貪慕虛榮的女人,原來她也記得去看看自己的亡夫,大概這個時候除了自己,大概再也沒有別人記得他了吧。
放下了雛菊:“阿翼,我來看你了,昨晚做夢夢到你,大概想來很久都沒有來看你了,阿靖離開了集團,我沒有完成對你的承諾,阿風在集團的事情,我又擔心,他們又都不在我的身邊,我真的不知道該要怎麼辦才好!”
戴著墨鏡,陳麗雯低低啜泣。何安生安撫著她,“夫人……”
“我沒事,我就是累了,想要說說話而已,安生,你不用陪著我,我想和阿翼說一會兒話,你等會兒來接我就是了!”陳麗雯說道。
何安生知道陳麗雯這樣說就是一定要這樣做了,所以,也沒有多說,自動退開了,就退到了百米之後。
“阿翼,你在我的身邊就一切都會不一樣了,什麼都不用去想,我也不是那麼看不起那個女孩子,不過就是低不下來頭,如果你在是不是也會說我固執,我就是拉不下這個臉來去和她求和,你知道我的脾氣,你在的話,什麼都幫我解決了,阿風任性,阿靖也跟著他胡鬧,他們沒有一天讓我省心,可是我卻什麼都做不了,我想要讓一家人團聚,可是現在的家四分五裂,阿風不回家,阿靖也不回家,隻剩下我一個人,你在就好了……”落寞與哀傷交織在了一起。
陳麗雯呆在了墓地很久很久,一直到感覺自己也累了,才回家。
袁家。
“阿風啊,最近集團內部聽說大家都對高爾夫球場的投資案有很大的爭議,阿風,你怎麼看?”袁父在飯桌上,問赫連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