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歎息,隻見一道白色身影,懸浮在一個看似暗淡,搖搖欲墜的法陣上,眼看法陣已經支持不了多久了。不過雖然法陣已經不複威能,但是也不容小覷,可見法陣的不簡單。
白色身影沉吟一聲:“看來我也支撐不了多久了,估計隻有寥寥兩百年左右,要不是。”又是一聲歎息:“也罷,待我分出一縷元神,看看現今的大陸上可否尋到有緣之人,希望能夠。”
言罷白色身影做了一個奇異的手勢,最後右手食指一彈,一道黑色光芒往法陣外激射而去,眨眼間就消失在法陣中。
一個山脈中的,一個叫青元宗的宗門內,一群身穿白衣的青年正圍著一黑衣青年拳打腳踢。此黑衣青年身材消瘦,一頭半長亂發,蠶眉鳳目,鼻若懸膽,在他們邊上一個衣著光鮮的青年,一臉輕視的看著這一幕,明眼人都知道這些人都已此人為主。
說話間黑衣青年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蜷縮在地,但是卻沒有吭一聲,眼神中也沒有一絲求饒的意味,臉色冷靜。
衣著光鮮的青年看到他的表情,眼神一淩,一腳踩在黑衣青年的身上狠狠的說道:“許揚,以後離芷蝶遠點,一個練不出元氣的廢物還想染指本門第一天才查芷蝶,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身邊那些白衣青年應聲一陣哄笑,笑聲中帶著嘲諷的眼神。
一身材矮小的白衣青年,一臉諂笑接上道:“那是,在我們青元門說的上修煉天才的就這麼幾個,元瑞師兄必在其中,如今已經煉氣七層,想必以元師兄的資質不久便能煉氣七層巔峰了,又是門中大長老的親傳弟子,元師兄才是查芷蝶未來最佳的雙修伴侶。”
元瑞給了說話的青年一個你很識時務的眼神,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
另一個白衣青年接口道:“不知掌門是怎麼想的,竟然。”話還沒說完,元瑞眼神一瞪,對著蜷縮在地的黑衣青年又是一陣狂踹。
一聲嬌喝:“元瑞,你們又在門內私下動武,你們不知道本門嚴禁此事發生的嗎。”一名白衣少女出現在他們麵前,此看似少女年約十八九歲,一襲黑色長發配上精致的臉蛋,蛾眉皓齒,身材窈窕。不過此時白衣女子蛾眉下一雙大眼睛此時冷漠的看著眾人。
元瑞一臉陰沉的對著眾人喝道:“我們走。”,其餘眾人跟著一哄而散。
待眾人走後白衣女子對著正從地上爬起來的黑衣青年問道:“許揚,你怎麼樣?這裏有療傷藥你拿去吧。”說著從腰間的儲物袋拿出一個瓶子,想來應該是療傷之類的藥丸。
許揚接過瓶子,淡淡的對著白衣女子回聲道:“謝謝查師姐,我沒什麼大礙,沒事我先走了。”說完也不管白衣女子,徑自離開了。
原來白衣女子竟就是剛才元瑞他們所說的查芷蝶,此時查芷蝶也是淡然的看著黑衣身影從眼前漸漸消失在視線中,查芷蝶也不知道這種場景有過多少回了,也不知自己為什麼,每次看見許揚被元瑞他們欺負,都要現身解困,明明自己並沒有對許揚有任何好感,難道就因為自己與他指腹為婚的約定?查芷蝶想到這裏也就自感無趣的飄然而去。
不多時許揚回到自己所住的山峰,此山峰在青元宗的所有山峰中也算是不錯的一座了,煙霧繚繞,貌似仙山。
此山峰是許揚他父親許臻當年所住的山峰,此時整個山峰就隻有許揚一人,自從許臻離世以後就隻有許揚一人長居於此,當年許臻的三個弟子每年會來一次,到許臻墳前祭拜,順便看下許揚過得好不好。
許揚回到住處也就一間小木屋,盤膝坐著屋中,許揚把青元決默默的運轉的一邊,身上的瘀傷都漸漸的消失了。待傷勢好轉,需要從木屋前的水井中打水清洗了下全身,換了套衣服。眼看已經傍晚時分,肚子也打鼓了,他衝木屋裏拿出了些幹糧吃了起來。
夜晚,許揚從打坐中醒來,歎了口氣,自吟道:“青元決第三層還是沒有突破到,差了這麼點,說來也奇怪,宗裏其餘修煉青元決的都能練出元氣,我偏偏練不出來,但是我的身體卻越來越強,不光是力量抗性,還有回複力。但是自從練了青元決就一直練不出元氣,不管換什麼功法都一樣練不出來。哎。沒辦法就這樣練著吧。”
看著屋外的星空,不知不覺間困意襲來,模模糊糊就睡著了。突然一聲“咦”,把許揚一驚醒,看見一個白衣人,含笑看著他。許揚忽然間看到一個陌生人出現在他的床邊,許揚差點從床上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