剔透柳眉倒豎,重重一哼:“我一定將你先閹後殺,看你還有什麼犯罪資本。”
“喲。”南宮羌嗬嗬一笑,抓過剔透柔嫩的小手,擱到自己敏感處,笑得更加邪惡:“好啊,來閹我啊。”
“你……”手中一片灼燙,剔透麵紅耳赤:“下流。”
“是嗎?怎麼下流了?”
“南宮羌,你給我適可而止……”
“若我不呢?”
“喂,不要撕我衣服,好好好,我自己解,自己解……”
夜還很長,至少對於血氣方剛的年輕人來說,這個夜晚,還可以做很多很多事……
皇覺寺內近期可謂香火鼎盛,一來這裏住了位太妃,當朝梁太妃是也,自從太後病重不愈,太妃便自覺來了這皇家寺廟帶發修行,為太後敲經念佛,祈求太後早日病愈。
這太妃都來的寺廟,定然是極為靈驗的,就算不靈,也來逛逛她,興許還能碰上呢,遠遠的窺見一下當朝太妃的容貌,也不虧不是。
而繼太妃光臨之後,今日又迎來了一位大人物,皇上最新收納入宮的,寵妃——香妃娘娘。
於是一大早,皇覺山的山腳下便熱鬧非常,叫賣的小販,準備上山的馬車,可謂絡繹不絕,擠得整個山腳是水泄不通。
但是當香妃娘娘的鳳駕光臨時,這本就塞得滿滿的上山道路,還是硬掰開了一條縫,讓這這位大人物先行。
可當鳳駕行至山路一半,攆轎突然停了下來,眾人好奇的張望,就見那粉色的簾子輕輕挑開,端坐在裏頭的美貌佳人探頭對著移至一邊的另一輛華貴馬車的喚道:“這可是曹府的馬車?”
車夫愣愣的點點頭,不懂這位皇妃娘娘怎麼會突然停下來與他們搭訕?
而曹府的馬車這時也被撩開,曹如花那濃妝豔抹的臉登時露了出來,兩個本就相隔不遠的轎中人互覷一眼,一人眼中是驚喜,一人眼中是驚訝。
“果然是曹家姑奶奶,姑奶奶也是要上山吧,既然如此,不如上來,咱們同行。”像是見到親人般,香妃熱情的招攬。
曹如花以前也是見過這位香妃娘娘的,隻是那時候她還是曹府中的歌姬罷了。
“不用了,娘娘先行吧。”曹如花有禮的拒絕。
剛想放下簾子,就聽那頭又道:“姑奶奶還見外什麼?咱們也不是外人了,以前在曹府中,咱們也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不是。”說著也不給對方再次拒絕的機會,她對著攆子外的宮女道:“還不去請曹家姑奶奶,怎麼一點眼力見沒有?”
那小宮女無辜極了,卻還是乖乖的上前去迎。
人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明顯是趕鴨子上架,曹如花就算再想拒絕也不可能了,隻好帶著些微的不滿,下了轎子,上了鳳輦。
一路上香妃都與曹如花說著以前的事,語氣還頗為客氣,可沒有顯擺炫耀之意,這倒讓曹如花不明了,她叫自己來,莫非當真是為了敘舊?
可她若沒記錯,兩人當初可沒什麼交情。
到了山頂時,上麵也是熱鬧非凡,兩人一同進了香,又一同去了同一間廂房歇息,而進了房間,香妃又不厭其煩的說起了曹家的事,包括曹玲瓏,也說了曹剔透。
“說來也奇怪,曹大人對曹夫人一向摯愛情深,怎麼卻又與另外的女人生了皇後娘娘呢?這可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一提到自己最厭惡的女人,曹如花冷哼一聲,話匣子也打開了:“誰讓人家有手段,天生的狐媚勾子,遇到男人就撲上去,還有什麼男人能逃得過她的手掌心的?”
“咦,聽姑奶奶的口氣,似乎與這位小嫂子,不對盤啊?”
“什麼小嫂子?我曹如花就一個嫂子,別的女人妄想進我草家門,也要掂量掂量自己是什麼身份,哼,不過也是個被人遺棄的賤.貨,還正當自己的楊玉環了,香妃娘娘,今日大好光景的,提那晦氣的女人做什麼,耽擱心情。”
香妃連連道是,兩人又聊了些別的話題,香妃剛想將話題再繞回來,就聽敲門聲響起。
她眉頭輕輕一皺,朝外頭冷聲問:“何事?”
外頭小宮女唯唯諾諾的道:“香妃娘娘,太妃那頭來人了,說是娘娘既然來了皇覺寺,怎的還不去向太妃娘娘請安?”
香妃這才想起來自己一時急切,竟然忘了起碼的規矩,連忙站起身,抱歉的衝曹如花笑笑,示意她先坐坐,自己便馬不停蹄的奔向了太妃靜坐的禪院。
一進去,剛打了個千,一抬頭她便撞上太妃那鷹銳般的視線,她身子震了一下,忍不住後退半步,怯怯的道:“雖說有規矩在前頭,但想著太妃娘娘入了這脫塵的地方,隻怕也不愛理臣妾這凡塵中的俗人,便不敢過來叨擾,還望太妃恕罪。”
伸手不打笑臉人,既然一來就道歉,太妃也不好發作,隻說:“太後的病情反複,你倒是還有心情來寺廟遊玩,怎的也不在皇宮裏好好照料著。”這是標準的長輩對晚輩的口吻,少了身份的隔閡,聽著倒是有些親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