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沸騰吧,我的血液。”陰森的森林之中,肯尼斯拿出一裝滿水銀的試管,緩緩地將試管中的水銀傾倒在地上。下一刻,原本滴落在地的飛散四濺的水銀滴,瞬間便融合成一團厚重的水銀。
“咻咻咻……”數道亮銀的白光快速閃過,愛因茲貝倫城堡高大厚實的大門,連同著門邊的牆壁一同轟然倒塌。塵煙之中,肯尼斯帶著他的水銀保鏢從門外走了進來。“阿奇波魯托家第九代當家,肯尼斯·埃爾梅羅前來參見。愛因茲貝倫的魔術師啊,為了追尋聖杯而賭上性命和榮譽。來場公平的決鬥吧!”肯尼斯自信滿滿地挑釁道。
空曠奢華的金色大廳裏,寂靜無聲。“哼,臭老鼠……”肯尼斯不屑地看著對著自己的攝像頭,大踏步地向前走去,水銀團亦步亦趨地跟著肯尼斯。“吱……”一尖銳的聲音在肯尼斯的腳邊響起。“砰砰砰……”亂槍迅速掃射向肯尼斯。(總有種感覺好激情啊)
硝煙散去,原本肯尼斯站立的位置上,出現了一團巨大的水銀,水銀的表麵不停地出現著一圈一圈的漣漪。水銀迅速退去,露出包裹在裏麵完好無損的肯尼斯。“居然依賴這些無用的機關,愛因茲貝倫難道已經墮落到了這種地步了嗎?真是給魔術師這個稱號抹黑!好了,那麼這就不是決鬥,而是討伐了!”肯尼斯麵色慍怒地宣示著自己的戰書。
“砰!!”會議室的正中央被切出了一個空洞,肯尼斯借著水銀升了上來。“找到了,你這老鼠!”“砰砰砰……”回應肯尼斯的卻是槍械的掃射,“斬!”水銀化成一道薄薄的東西甩向切嗣。
“固有時製禦,兩倍速”切嗣以奇異的方式躲過了肯尼斯的攻擊,“嗯?哦,把自己的體內變成固有的結界,操縱時間而加速了嗎?看來好歹受過魔術的熏陶嘛!你這個受著魔術的熏陶,卻使用一些下賤小手段的卑鄙家夥。應該讓你以死來知道一下自己的程度吧!追蹤·抹殺。”肯尼斯極度不屑地評價著切嗣的行為。
穿過長廊,躲在牆角。切嗣急促地呼吸著,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滑落,“固有時製禦,三重停滯。”切嗣將自己的心跳壓製到極限,這時一個探察用的水銀柱下了過來,發覺沒有異樣有升了上去。“肯尼斯!”(這裏因該說:“肯尼斯,再用點力~~~”)切嗣再次用手中的槍掃射著肯尼斯,但所有的子彈都被擋在水銀保護膜之外,地上全是空的彈殼。“你這笨蛋,無用的掙紮。”肯尼斯躲在保護膜後喊著。
“嗬……”切嗣嘴角微微上揚,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其實比起正義使者,衛宮切嗣更適合做反派)他丟棄了手中的短衝鋒槍,從衣服裏掏出一把複古的手槍,瞄準水銀,一槍打去。子彈穿過水銀,在肯尼斯不可思議的眼神下,擊穿了肯尼斯的左肩。“怎麼可能??”肯尼斯捂著鮮血淋漓的肩膀,難以置信的看著冒著硝煙的槍管,“斬!!”水銀迅猛地甩向切嗣。
切嗣一個跳躍,躲過水銀的攻擊,撿起剛才丟棄的短衝鋒槍,繼續向肯尼斯密集地掃射。借著掃射的機會,切嗣再度離開肯尼斯的視線。“居然突破了月靈髓液的自動防禦!不,不對,是那家夥兒戲般的攻擊,令我大意了。要更快,更又效率的進入防禦狀態。魔術師中的敗類!下賤的渣滓!居然害我流血,真是不可饒恕的罪過!我要讓你知道我的厲害。”肯尼斯肆意的發泄著對切嗣的仇恨。
看著彈夾中的子彈,切嗣不禁陷入思考中,“他該明白這家夥的威力了,同樣的攻擊不會再奏效了,下次他必定會竭盡全力的進行防禦。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一切似乎都在切嗣的預料當中進行著……
漆黑血腥的下水道裏,“貞德……我一定要讓你醒悟!一定要重新奪回你!”caster對著月光喃喃自語,“老爺子這是怎麼了?怎麼出去了一趟就變得如此,是受了什麼刺激嗎?”龍之介疑惑不解地看著仰望著月亮的‘多愁善感’的caster。
“夫人!請趕快。”舞彌出聲叫醒正在盯著城堡發愣的愛麗,“呃……”愛麗突然嬌呼一聲,“怎麼了?夫人!”舞彌轉過頭來看著攙扶著樹幹的愛麗,“又有新的入侵者,就在我們途中的方向。這樣會遭遇到。”“我知道了,那麼從北麵迂回吧,避開那新的侵略者。”愛麗笑著搖了搖頭,否定了舞彌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