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可惡的小偷,就讓我見識見識,究竟能承受我多少隻寶具!”
Archer一聲令下,在虛空中漂浮的寶具群就爭先恐後地向Berserker殺去。
轟鳴聲搖動了夜氣,不斷爆炸的閃光似乎要掃清整個夜空。
這些寶具產生了如此巨大的破壞力,讓人難以相信這僅僅是在投擲刀劍之類的武器而已.
倉庫街的道路上蒙受了如雨點般撒落的無數寶具,就好像在經曆著地毯式轟炸。
可是Archer的猛攻還沒有停止。寶具如落雷般落下,那氣勢好像要把Berserker所處的位置甚至整個街區都炸得煙消雲散.在不停地攻擊。攻擊沒有間斷,反而漸漸地變得越來越激烈。――不知是什麼原因,寶具的攻擊目標Berserker卻沒有一絲伏倒的跡象。
所有的人都驚訝得目瞪口呆。大家都認識到身處與多數敵人對峙的緊張場麵,並具有一觸即發的危機感,可是這時的場景確是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真是再現了首次攻擊給大家帶來的詫異感。Berserker,首先伸開左手抓住第一個飛來的矛,再加上右手的劍,雙手盡情地揮舞著矛和劍,把接連飛來的寶具依次地擋了回去。
Berserker的戰術技巧不但精細,更為華麗。雖然是從Archer手中奪走的寶具,可是Berserker使用起來卻沒有一丁點的不自在。寶具就好像是他雙手的延長一樣,他自由自在地使用寶具的樣子。怎麼看都像是在駕馭常年使用、愛不釋手的寶物。
攻方和守方都超出了常規。
仔細想來,黃金Archer和黑暗Berserker跟其他的三人不同。他們現在還是不知姓名,謎一樣的英靈。Saber和Lancer都對二人產生的威脅感到顫栗。如果在聖杯戰爭中繼續前進,則有可能跟這兩個人交手。對他們二人知之甚少,Saber和Lancer究竟該如何應對他們才好呢?
“那個黃金Archer看起來,好像對自己擁有如此多的寶具感到十分驕傲。這麼一來,就跟那個黑家夥格格不入了。”
在兩個Servant驚訝得說不出話來的同時,Rider卻一個人遊刃有餘的樣子,在得意洋洋地低語。
“黑家夥截獲的武器越多就變得越強大。金色的家夥沒有節製地投擲寶具,越來越深陷下去。真是一個不知道靈活應對的家夥。”跟征服王的冷靜分析的一模一樣,Berserker麵對Archer寶具的猛攻,沒有絲毫讓步。不僅如此,每次有更加強大的寶具飛來。
Berserker就扔掉手中的寶具,抓住飛來的新寶具。寶具在他手裏不停地替換。
伴隨著極端淒慘的轟鳴,十六支寶具的最後一支也被打落在地。
在真空一樣的靜寂中,在彌漫的粉塵中,屹立不倒的隻有Berserker一人。除了他之外,倉庫、街道、周圍一切的建築物都全部倒塌了。黑騎士右手握著戰斧,左手握著單刃彎刀。剩下的寶具或散落在Berserker的腳下,或插在了周圍的瓦礫中。沒有一支寶具刺中了黑色的鎧甲。
Berserker隨意地舉起了手中殘留的兩支寶具――沒有任何準備動作,朝Archer擲去。
也許是沒有明確的投擲目標,或許是投的時候就沒想要刺中,斧頭和彎刀命中的是Archer的立足地――街燈上的球。彎刀射在球中央,斧頭直擊球的頂端附近,而街燈的鐵柱像黃油一樣粉碎一地。
街燈上的球被分成三等份之後也發出了撞擊地麵的聲響,倒塌了。可是,他仍然安然無恙的站在地麵上。黃金英靈在鐵柱粉身碎骨之前,縱身一跳,若無其事地落在地麵上。
“笨蛋……你是讓仰望天空的我,跟你一樣站在這大地上嗎!”
――不,黃金英靈的若無其事好像隻不過是外人的感覺而已。
戰鬥進行到這個地步,Archer的憤怒已經到達了極限吧。深深地刻在眉間,那一道道立起的皺紋把美貌變成了凶相。
“你對我的大不敬,足以讓你死上千次萬次。站在那裏的雜種、我要把你殺得片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