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若父女(1 / 2)

“‘父王,一切都過去了,我知道您心中也有苦。”冷璧還是很愛寒王的。

“孩子,我會好好照護你的,王後也會好好對你的,這是當年我們對玉妃的靈位發下的誓言。”寒王和王後這麼多年確實對冷璧最好,眾人都看在眼裏。

恢複了王者氣勢的寒王坐在金燦燦的龍椅上,很是威嚴一點都看不出那滿懷柔情的冷毅就是眼前的寒王。

“你說,月兒就是月舞……你怎麼知道的…。”寒王威嚴的目光誰也無法看透此時他的想法。

“據隱月族二位祭司所提供的月舞失蹤時間和地點都和二弟撿到月兒的時間地帶相仿,而且…月舞十分長老的孫女…按族譜算,她是母妃的堂侄女,您不覺得,她確實和母妃有幾分的相似麼…”冷璧如實上奏著。

冷月,就是月舞,思考著這一答案。寒王揉揉頭,略顯疲倦。

“你先退了吧。”

“是,兒臣告退。”看了看若有所思的寒王,冷璧恭敬地退了出去。

冷月就是月舞麼。。。。。。

擺駕,霓裳閣。

記得寒王四十大壽時,冷月花了一月有餘親自排演的一場霓裳舞敬獻孝心,自己開心的賜給她的別院,自己還沒去坐坐了,自己這些年冷落磐兒時多虧了她陪著啊。

內院傳來一陣陣嘩笑聲,年輕人就是活力四射的,攔住正要高呼大王駕到的宦官,寒王看著園中正在玩捉迷藏的月兒和宮女們,她們笑的好純真好開心。一進門,滿院的花盆裏都栽種著藍色鳶尾,以前玉妃的院子也是,她最喜歡在藍色鳶尾中靜靜的撫琴弄墨。撫摸摸著藍色的花朵,寒王苦笑著。他記得玉妃說過,藍色鳶尾的花語----宿命中的遊離和破碎的激情,精致的美麗,可是易碎且易逝。

“嗬嗬嗬,快來啊,捉我們啊,嗬嗬嗬…”

“嗬嗬嗬,哎,你們快跑啊,別被抓啦,哈哈哈”

“艾,你們幾個別不顧我先跑啦…啊啊哈哈…”

院子裏,一群宮女正在玩著遊戲,月兒她們正開心地笑著,笑聲的純真爽朗都快感染了寒王,年輕人永遠是那麼的活力四射的,年輕真好。攔住準備高呼寒王駕到的宦官,寒王就靜靜的站在門邊欣賞著這道風景。

不知是哪個眼尖的叫了聲大王萬歲,一群人紛紛驚恐的跪在地上,畢竟誰會想的大王會突然駕到啊,他可是從不來的。

“嗬嗬.”也許是被剛剛的氣氛感染了,寒王顯得很慈祥,就像是個很平凡的父親,一個普通的父親。隨處挑了塊岩石坐下“月兒你也起身過來坐吧。嗬嗬嗬.”

眾人皆傻,這,是寒王麼,就是對大王子冷璧也沒這麼慈祥過啊,何況是對平時很普通看待的月公主,俗話說的對啊,君心似海,還是別猜。

“月兒,今年十九啦,一晃九十九年啦,時光還真是如水,誰也擋不住啊哈哈。”

麵對與平時不太一樣的寒王,月兒傻得不知如何作答,第一次坐在寒王身邊這麼近,她,,,可以說是,大腦短路吧,隻能這麼描述了。

“額,王上,”月兒從不喊他父王,畢竟自己身體裏流的確實不是皇家的血液。

“叫父王吧…”漢王微笑著

“額?”月兒呆著看著寒王“父…父王,嗬嗬嗬。”月兒很開心,那麼,寒王是在把自己當女兒麼,至少此時,自己有父親,可以這麼說的,對麼?是這樣,沒錯的“父王今天怎麼有空來霓裳閣逛逛了”

“沒事,隻是看你這風景不錯,就順便來賞賞花。”寒王望著門外的滿園藍鳶尾。

“哦,父王也喜歡這種花麼,要不月兒都送給父王,明兒就全搬去禦花園,以後父王看著也方便。”月兒望著那一片幽藍開心的說。

“嗬嗬嗬,難得月兒一片孝心,那我就卻之不恭了,一會就全帶回去,省得你反悔啊。”寒王像個老頑童一樣開著玩笑。一看寒王如此,月兒也不客氣了。

“沒問題,不過父王拐走了我精心培植的藍鳶尾,就不打賞月兒呢麼?做長輩的,都不拿出點風範的………”月兒故作調皮。

“你…虧我剛剛還誇你了,大不了不要這些花了…”寒王居然像個小孩一樣也會生氣。

“多謝父王,哎呀,可隨抱住我的藍鳶尾咯,嗬嗬“月兒調皮的衝寒王打了一個“耶”的手勢。

“哎哎…我說你這孩子,哪有這樣的,連父王都算計是吧,不行這些花全歸我,鄭侍衛你馬上叫人來搬。”寒王發現自己上當真有些好笑,像當年一樣耍起了無賴。

“不行哦,父王,您剛剛可是說不要的,君無戲言哦。”月兒倒也不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