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老是感覺到頭疼、惡心,我一個人犯這倒沒什麼,奇怪的是全校師生陪我一起犯。這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星期五那天,我發現留在學校上課的人變得寥寥無幾,班上也不剩多少人,早讀是連氣都沒了,更不要說發出了多大的聲了。大家都有氣無力,貌似都犯了什麼病似的。
最奇怪的是上數學課時我連最簡單的因式分解的提取公因式都想不同怎麼做。這不算什麼,卻連老師都不知道這怎麼解開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中午到了食堂,慶幸的是,食堂沒多少人打飯,所以不用排隊排隊那麼辛苦,但是我卻一點食欲都沒有,卻還想吐。可是,早上的食物都消化完了,吐什麼呀。
為了下午能繼續工作,我忍下來,去吃飯,但感覺這飯比肥皂還難吃,不會那些廚師們都犯病了,把肥皂、洗潔精什麼的當配料加進去了吧。一想到著,我連忙拋棄飯,去買方便麵吃。
中午算是挺過來了,但中午我感到很寂寞,因為宿舍就剩下我一個人,宿管正好也不在。我把書包放上床頭,就偷偷溜出宿舍,到後院的地理園逛逛。
轉過教學樓的牆角,我發現一個身高將近一米九,穿著黑色風衣,裹著風衣帽的男人,在後院的花草上不知道做什麼。
“嗯?”他似乎發現了我,回過頭來。
這時我才發現他腳下的花草隻剩下殘渣,“喂,你是什麼人,不是我們學校的工人吧。”我對他喊道。
他轉過身來,我看到了他的那銀得發亮的頭發,但我看不清他得臉,“嗬嗬,終於出現了嗎?”他說道。
一陣風吹過,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沒有站穩。“啪!”我的變身手環碎了。
“啊!”我驚恐叫道,我看了看旁邊的湖水,水倒影著我的影,“我的頭發!”我叫道。
我心想:“怎麼回事?我頭發怎麼變紅了。”
“哼呼呼,這才是你真正的麵目吧,黑月鐵騎三月。”那個男人說。
“你這廝,你到底是誰?你怎麼知道我身份。”我說著掏出了玄鐵撲克。
“哼呼呼。”他笑了一下。
我怒火衝天,對他發起了攻擊,我抓起撲克朝他飛去。
“啪!”撲克淩空消失了。
“啊?”我驚叫道,“這怎麼回事?”我心想道。
“小子我先不陪你玩了,我還要去找你搭檔呢。”他說完,一陣風又吹過,我再次摔倒在地上。
我似乎忘記自己在做什麼,而且眼前的綠色的植物,都已經枯黃死去了,眼前一個人都沒有。我不知道自己倒在地上做什麼?隻是感覺到自己頭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