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完一個快樂的暑假,過完了一個漫長的年級生活後。我步入了初中的第二個級別,第二個階段。每個人都加快了自己學習的步伐,我也加快了自己變強的步伐。
記得那痛苦的過去,自己的努力並沒成功,也成為了毫無意義,反而讓我認識到了自己的懦弱無能,要知道我打不過女孩子(指四月)。
不過今天是個新的開始,開學的第一天!
今天是星期四,這一天並不感動稀奇隻是覺得興奮不已,不隻為什麼自己變強的欲望愈來愈強烈,所以自己也一不小心從床下翻滾下來。我醒了.....
我慢慢的爬起來,感到一絲的疼痛,當時意識也不是那麼的清醒,不知是不是興奮過頭了才摔下來的。當時天還未亮,我也沒來得及開燈,就先摸了摸床頭櫃上的鍾表,拿來瞅了瞅。
不知道為啥?咋老是看不清呢?我把鍾拿了很近還是看不清楚,當時我才意識過來,睡眼朦朧的我再加上近視和光線不足,我咋還能看得清字呢?最主要的是我眼前的“白霧”蒙的我啥也看不清。
我揉了揉眼,發現現在才5點鍾。“哎喲喂,這可整死我了。”我回到了床上繼續睡覺,可是咋也睡不著啊。我一直等到6點的出現.....
走在上學的路上我的精神一直很不好,加上我的表情冷酷,就更能展現出我的殺氣。
到了四樓的教室我也隨便找了個沒人同桌的位子坐了下來,靠著後麵的桌子,底下頭睡了下來。
我閉上眼,聽著清脆的腳步聲.....“三月”!有人在我耳邊叫喊。
“啊!”我突然驚叫起來,我抬頭看來看,“嚇我我一跳原來是四月,噢不,我得叫你林曉玲了,還有在上課期間別叫我三月,懂嗎?”
“我可以坐這嗎?”她問。
“請便”。我回答著,我覺得她問我的話有點無聊,畢竟是開學第一天,坐哪也毫無所謂。
我開始環視了一下教室的四周,發現很大很寬敞,老師講課的我也容易聽不見,我現在畢竟坐在最後一排。我還有點搞不懂四月為啥要和我坐在一排呀。
自從上了初二,教室也搬家搬到了實驗樓的實驗室,這裏的光線不錯,桌子也很長而少。一張桌子大概可以坐5個人吧,我隻是按照桌子旁的凳子假設的。桌子的中間有個洗手盆,把5個人的位子也分開了。左邊的能坐3人,右邊的能坐兩人。
接著老師來了自我介紹了一下......發書......上課.....下課.....
對我來說這開學的第一讓我感覺到時間過得很快,在這裏我也不認識幾人,畢竟上了初二的以前初一的班級成員全部打亂了。所以下課我一般都待在走廊上,四月也沒怎麼理我,畢竟.....我和四月是第一組男女同桌,在“親熱”起來會給人誤會,而且我坐的位子明明能坐三人,可沒人願意坐四月旁邊。
放學了,由於我是半住宿的所以我得留在學校裏吃飯、午休。可是很巧的是,四月也是半住宿的。本來計劃是我和四月中午得會黑月支部作息,但由於我是被我媽媽逼進來的,我也實在沒辦法呀。
中午吃完飯我和四月就在實驗樓的5樓見麵,但我實在不清楚實驗樓在中午應該是關門的,可是四月是怎麼開門的。
到了5樓,我看見了四月,她好像在全神貫注的注視著什麼,她一直看著眼前的操場。“四月。”我叫了一下她。
“你來了,差不多開始你的任務了。”她說。
“任務?什麼任務?”我問道。
“接受K先生委托我對你的試煉。”四月回答道。
“那就開始吧!”我很自信的擺出了戰鬥的架勢,因為我一直認為試煉跟練習差不多,都是戰鬥,對手一般都是四月。而且我很自信勝算不大,但我從未放棄過。
“哈哈,你錯了三月。”四月笑著說。
“哈?”我重新立正起來。
“這次是試煉的主題沒錯是戰鬥,但對象不是我,而戰鬥的意義不是打倒對手,而是.....你自己領悟吧。”她突然不說了,而且開始變得非常嚴肅,接著又變得和藹起來,說:“不過我們還是搭檔,放心,我會幫助你。”
“切,不需要你的幫助。”說完我調頭走人了,我覺得她好像在瞧不起我,我很生氣,她一直把我當小鬼看待。
我走是聽見了她“哼哼”的笑了幾聲,我並不想搞明白她大體在笑什麼,總之她肯定在取笑我。自從我小時候,給她打吐血給她真正的表揚一次,說我很勇敢後,每次完成戰鬥或者任務,她都取笑或者批評我,前提是她總做的比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