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吃過早餐了嗎？”董長卿今天是波西米亞風，很風情，金色的波浪卷發，讓她看起來很像是混血兒，虞美人揉揉眼睛，幾位領導都太耀眼了，咕噥了一句：“吃過惹。”說的明明是了，但咬含著字，發出來像是惹，萌得幾個人不要不要的。
“美人沒睡好吧？”蘇月神心疼的意味很明顯，虞美人還挺委屈的呢，軟軟地嗯了一聲，肯定是昨天被那幾隻喵星人鬧得。
“美人，要喝牛奶嗎？”蘇月神手裏握著一杯牛奶，虞美人搖搖頭，“謝謝科長，你自己喝吧。”蘇月神被拒絕，沒再強給，臉上有些不自在，虞美人低頭也沒看見，轉而問：“對了，總監，你讓我養的那幾隻貓，公的還是母的啊？”
“噗！”正在喝牛奶的蘇月神突然被嗆住，“咳咳咳。”一種莫名的羞恥感，蘇月神似乎很久很久沒有聽見這個問法了。
“蘇科長，沒事吧？”董長卿撫背，同時遞過來一張紙巾，嘴角含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都是女孩子。”左清淺倒沒什麼表情，“我說過了，美人不要隻拿她們當貓。”語氣裏似有不滿，被問公母，高興得起來才怪。虞美人也是見過的，對於寵物，有的人類會比養孩子還用心，把寵物當人看，“噢，好的。”虞美人知道，她應該問男還是女，而不是公還是母。bd人人都是愛貓人士，不會都是貓奴吧？年之遙隻是嘴角含笑，望了一眼虞美人，見她神色比剛才繃緊了，淡聲問：“美人可有好好善待她們？”
“啊，有……”
“真的嗎？”這句是左清淺問的，話裏明顯是不相信。
“額……”虞美人不自在了，囁嚅道：“我今早有喂它們小魚幹。”她還不會養貓，除了喂小魚幹什麼都沒做，實事求是來說，並不算善待，而且……
“那昨晚呢？”左清淺好像非要追究點什麼。
“昨晚……”虞美人當然不會忘，她昨天沒有喂那兩隻不聽話的喵星人，要撒謊嗎？不想撒謊，可要實話實說，看領導們剛才的愛貓架勢，她肯定要被批評的，“昨晚有兩隻喵星人不聽話，我沒有喂它們。”虞美人小聲地說。
“美人不必覺得歉意，”董長卿抬手撫了撫虞美人的手臂，“既然不聽話，就該教訓的。”左清淺冷淡的眼神瞟了一眼，年之遙嘴角的笑意也淡了些，蘇月神也附和道：“就是，不聽話就教訓，聽話的可以好好獎賞。”
虞美人頭一次覺得，這電梯怎麼走得這麼慢，怎麼還不到最高層啊，“我不是要虐待它們的……”虞美人瑟縮地往旁邊站了站，總監的臉色好可怕，年之遙開口說：“也不是責備你，美人的飼養心得，要如實寫，不要有所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