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在我來後並沒有給予我過多的關懷。但至少我是不缺吃穿的。他老是忙著工作,晚上也是很晚才回,不知道是為了避開我,還是為了避開大媽。總之他一回來家裏總會聽到他倆的吵架聲。
二年後,父親因得了肝癌去世了。他已經是晚期卻沒有告訴任何人。那時所有人都哭紅了眼,惟有我沒哭,大媽見了越發恨我了。她說我是妖孽,克死了母親,又克死了父親。後來律師來宣讀父親的遺囑,裏麵的一切都很妥當,唯有一條讓大媽恨我恨得牙癢癢的,就是那條交待大媽若把我趕出家門,那所有的財產都將過濟到我名下的條款。
那時父親開著一家公司,財產是很可觀的。父親很精明,他知道如果他不在了大媽一定會把我敢出家門的,我聽著苦笑著,一句話也不說。
心中默歎:父親呀父親,你這是為我好嗎?那為何你在世時卻不多來關心我呢。你可知道我跟本不願待在蘇家呀。你又可知道你的這句話讓我以後的日子越發不好過了?
自父親走後,我的生活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父親的公司由大媽接了手,卻一直虧損著,大媽一虧了錢就打罵我,說我是孽障。家裏的一切家務也由我來做,不小心摔破碗也會被打。這些我都忍了下來,因為父親臨死前說過,我們是一家人,我也答應過他不會離開這個家。我是守承諾的。雖然我恨著他們。。。
轉眼間十六年過去了,我早已脫離了那個我所憎恨的蘇家。並不是我違背承諾了,五年前大媽因為公司破產跳樓了,我隻好拉扯著二個弟妹一起生活,房子被銀行收了去,我們姐弟隻好在外租下了房子,在學習空隙我總會去找點零工做。來維持我們的生計。
宇明很聽話,成績非常好,現在都已經拿到加拿大一所名校的錄取通知書了。曉麗卻不同,她大學一畢業就閑在家裏,也不去找工作。我也懶得說她,一年和他們不說上三句話的我怎麼可以管得了她呢。
“叮叮叮。。。”我一拍床頭的鬧鈴,起身下了床,洗刷完畢後我穿好衣服拿好包包走出了家門,開著公司配給的小車向公司弛去,我因在大學裏的出色表現被一家國外有名的企業破格錄取,經過自已的努力終於坐到了經理的位置。
現在的我才二十一歲,因為年經在公司內有很多人不服我。再加上長得又很妖媚被公司的人傳著我是以色勾引總經理爬了這個位置的,我不在乎,真的不在乎,那如惡夢般的十六年我都熬過去了,我會怕這些小小的輿論。謠言始終是謠言,總會有消失的一天的,我會用自已的實力證明自已是完全有資格坐在這個位子上的。
今天是我當上經理後上班的第一天,我邁步走進了公司,隻聽到一陣陣的談論聲因我的到來而嘎然而止,我知道是在談論我。嘴角習慣性的上揚,滿意的看著那些男人看呆的景象,幽雅的走進了我的辦公室。
我知道我很美,再加上我這人從來都不會浪費。所以我的身邊一直都有些自認為可以俘虜我的心的愚蠢的男人們。我靠著他們的供奉而生活,我從不讓他們碰我一絲毫。一但想和我發生關係便會立刻被踢出局。
我喜歡去酒吧,喜歡那裏的那種頹廢的感覺。那裏的人都是真實的,想和你上chuang便會真實的表現出來,像動物一般。我喜歡去勾引那些衣冠楚楚而帥氣的男人。一個場內有時會勾上三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