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總得有個過程。
鄧灰晚上吃完飯剛剛處理完公務就被李同光給劫了。
鄧灰對脖子上突如其來的匕首毫不在意道“長慶侯不安心在府中思念任左使,來我這裏做什麼?”
李同光收了匕首很自然的坐了下來。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氣定神閑道“自然是來和鄧左使談合作的”
鄧灰眯起了眼睛唇角勾起一抹不鹹不淡的笑道“長慶侯真會開玩笑,我一個小小朱衣衛左使能和您有什麼合作”
李同光笑了笑道“鄧左使恐怕也知道陛下讓你做這個左使是為了什麼,還有就是要是你侍奉的君主已經不在是一個合格的君主了。左使還要繼續侍奉嗎?所以我們就沒必要互相提防了吧?”
鄧灰皺眉頭想了一會道“答應長慶侯也不是不可以,就是長慶侯怎麼證明陛下有賣國求榮,還有就是事成之後我有什麼好處?”
李同光勾起了唇角道“加官進爵,榮華富貴,還是說鄧左使還有別的想要的”
鄧灰走到李同光對麵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道“讓我幫你也行,但是我要長慶侯證明陛下勾結外敵”
李同光挑了挑眉道“這需要我證明嗎?鄧左使隻要自己查一查就知道了。畢竟現在陛下還沒收網呢。”
話落李同光就站起身速度很快的離開了鄧灰的房間。
第二天早上安都就出了流言蜚語。
是關於李同光的,說是這位長慶侯因為思念師父任幸而病倒了。
安帝身邊的公公過來看的時候李同光正在床上躺著。
臉色蒼白,唇色毫無血色。
公公看著李同光這個樣子眼神裏閃過一絲嫌棄。
不過沒表現出來。
而是裝模作樣的行禮道“既然長慶侯身體抱恙,那最近就好好養身體吧,陛下體現長慶侯,特意讓奴才轉告侯爺一聲,陛下給了侯爺兩個月的假期,等什麼時候侯爺從悲傷中走出來了,在回歸朝堂。”
李同光聲音無力的說道“謝陛下了”
公公走了之後李同光就在朱殷見鬼的表情下掀開被子下床。
穿衣,束發,然後叫他也去準備行囊。
朱殷不敢說什麼隻能照做。
偌大的長慶侯府安靜的要死。
李同光又讓人散播消息說因為身體原因去找了舊塵山穀穀主醫治。
所以第二天天還沒亮,李同光就帶著朱殷悄悄從城東門離開了安國。
昭節皇後的事有鄧灰,他已經無需擔心,他現在必須馬上見到楊盈。
哪怕隻是遠遠的看一眼也好。
看一眼就一眼,他現在真的很想她。
阿盈現在在幹嘛?是在冷宮裏還是已經被人從冷宮帶了出來。
還是說現在被人欺負打罵。
李同光不敢在想了,怕在想下去沒見到人呢,他先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