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無名的村落,秦墨也不知道這個村落叫什麼名字。秦墨唯一知道的線索就是,這村落是石基的妻子冉雨所居住之地。
秦墨進入這村落對這村落的第一印象就是,貧窮。和破敗。村落裏隻有幾戶人家,村落的房子采用了黃泥土和木頭製造而成。房子已經不知道維修過多少遍了,牆身和房頂上到處都是修補的痕跡以及龜裂開來的紋路。
支撐著房屋的木頭因為時間的侵蝕,而留下了很多時間的痕跡,也就是多處的腐爛。
秦墨踏著因為下雨過後而滿是泥濘的黃泥土小路走進了村子之中,隻見裏麵住著的都是一些老人和小孩。其中孩子占了絕大多數,小家夥們見到了秦墨臉上露出了一絲畏懼。從這裏看出,這個村落很少有人進來。所以這些孩子見到了秦墨才會對秦墨如此的畏懼。
秦墨看著那些村裏的孩子那粉紅粉紅的小臉蛋,就知道他們的生活過得還不錯。在炎朝,有很多村落都是如此。家中的男丁都出去耕種和掙錢了,老人留在村裏帶孩子。不要以為房屋破敗就能斷定村裏的人過的就是苦日子。
但凡家裏有幾畝田的人家,都會種上各種各樣的糧食。炎朝的賦稅也不高,一畝土地隻用上繳四成的糧食就已經足夠了。因為這點,村裏的小孩子每天都能夠吃到不同的糧食。在各種糧食的營養補充之下,那些孩子們的身體自然也就越發的好起來了。
村裏的房子有很多都有著數百年的曆史,數百年的曆史。足以讓一棟房子變得破舊不堪了。
哪怕是對內裏經過了再多的維護,那也抵擋不住外部牆身因為風霜的侵蝕而逐漸的老化和龜裂。
冉雨和石基的兒子,住的正是這種房子。
秦墨在黃土小道之上走了一段距離,在村子最偏僻的地方那裏找到了一處低矮的平房。
“哐!哐!哐!”
秦墨走到門前拿起了門前的銅環輕輕的敲了幾下,隻聽得裏麵傳來了一陣悉悉索索的雜音。過不多久,隨著令人牙酸的嘎吱聲響起。那破敗的木門打開了一條縫隙,從那縫隙裏麵出來了一個十一二歲的男孩,那男孩穿著一身麻布衣,長著一張方形臉。濃眉大眼高鼻梁,看起來沒有多麼的特別。最讓人印象深刻的是他眼睛裏那堅毅的神色以及他那平靜的臉龐。
“你好,我是來找冉雨的。請問她在家裏嗎?”卻是秦墨打量了一下那男孩之後率先開口對著那男孩問道。
聞聽此言,那男孩冷漠的答道:“你是來幹什麼的?”
秦墨答道:“受人之托,前來給冉雨一些東西的。”
那男孩沒有繼續說話,而是打量了秦墨幾眼。把門打開轉身就走了進去。
秦墨跟在那男孩的後麵一直走到了一處房間的門口。
那男孩在房間的門口停了下來,他並沒有立刻進去,而是在外麵對著房內喊道:“娘,我帶了一個人回來。他說受人之托,要來找您。您見不見他?”
話音方落,隻聽得從房間裏麵傳來了一道柔和的女聲:“既然如此,那就帶他進來吧。”
那男孩得到了冉雨的準許,打開了房門之後側著身子讓開了一條道路。他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請秦墨進去。他在外麵監視著秦墨,若是秦墨有什麼不軌的舉動他會立刻拿著武器衝進去。
他雖然沒有這麼說,可是秦墨從他的行為當中就已經很明白了。當下,秦墨在心中暗自的稱讚了一下他。
秦墨走進了房間之內,隻見裏麵就是一張桌子一張衣櫃和一張床,桌子之上擺著茶壺和茶杯。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秦墨隻是略略的打量了一眼房間就走到了桌前,桌前坐著一個中上之資的女子。她給人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她那柔弱中帶著堅強之色的臉龐。她就是冉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