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以墨家如今顯赫的家世也需要保護?是了,一個勢力的背後要是沒有修為高深之人護持的話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被一些高手滅掉。墨無心會留他座下的兩大使者守護墨家也就不足為奇了,而事實證明。墨無心是對的,這幾百年間不知道有多少修為高深之人想要暗中的把墨家滅掉,可惜,那些高手全部都被鬼瞳和絕鋒打退要不然就是被擊殺。沒有一個能夠碰到墨家人的一絲毛發。
花雲生聽聞鬼瞳此言,也沒有太過於驚訝。他身為儒門之首,對這些事情自然也算不上陌生。一個世家和門派,名聲在外而又沒有什麼實力高強之人鎮守的話,敵人不需要作別的,隻需要偷偷的派幾個高手過去就可以把那個勢力滅了。花雲生雖然不做這些事情,可他這幾百年來或多或少的都親眼見證過或者聽說過這類事情的發生。
他見鬼瞳答話,也沒有繼續的詢問下去。而是轉頭對著遠方的嘯月貪狼和郎宗天道:“那邊的嘯月貪狼和銀狼一族的少主,或許,你們可以過來跟我們一起討論一下。”
郎宗天和嘯月聞言,並沒有立時上去。而是互相說了一陣子的話。
隻聽到嘯月對著郎宗天輕聲的道:“那邊那三位天魄境的強者應該跟我們抱有同樣的想法,我們過去如何?”
郎宗天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他不確定那三個人會不會害他們。他思考了一段時間,忽然間轉念一想。就算他們真的想害他又如何?以他們天魄境的修為他和嘯月也躲不過,倒還不如光明正大的走過去還能讓人高看幾分。
再說了,他相信,旁人若是想要留下嘯月和他不付出一定的代價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可是地魄境頂峰,離天魄境就隻差那臨門一腳的武者。再加上同等修為的妖族往往都比人類強大,若是真的打起來。他們也未必能討得了好。再說了,可能這也就隻是他自己的猜測,人家根本就不會對他和他的弟弟動手呢?要是在這裏猶豫不決的話反而會讓人看低了他。
思及此,郎宗天對著嘯月道:“走,我們過去。”話音方落,隻見郎宗天身形一閃。下一刻,他就出現在了鬼瞳花雲生以及冰雪銀城諸多女修士的前方。在郎宗天剛剛站穩身形的時候,嘯月也出現在了他的後方半個身位之處。
嘯月和郎宗天來到花雲生麵前之後就站在原地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看著花雲生。
花雲生看了鬼瞳和寒雪紛一眼,發現他們都沒有說話的意思。於是就轉頭對著嘯月和郎宗天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二人也是為那頭麅鴞而來吧?”
郎宗天點了點頭,他倒也不否認。因為這是事實,雖然這頭麅鴞是石基弄出來的。可問題是現在石基已經死了,雖然石基不是他殺的。不過也算是間接的死在了他的手上,他有一份責任在裏麵自然也就不能隨意的離開了。
花雲生早就猜到了事情的大概,故此也並不驚訝。就在剛才,他盤坐在他府邸中的練功房之內打坐修煉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到了兩股龐大的氣息在此處交戰。他在察覺到了那兩股氣息的第一時間就向這裏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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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郎宗天與花雲生對話之時,鬼瞳卻看向了秦墨和沈璃所在之地。他好像在哪裏見過沈璃。
他思考了一段時間,他才想起來這個少女正是數百年前的那位小姑娘。想到這裏,鬼瞳微微一笑。隨即,他一步踏出。就是這一步,他就已經走到了沈璃的麵前。
沈璃原本正靜靜的看著橫躺在她膝上的秦墨,沒過多久她就感覺到眼前一暗。沈璃明白,這是有人站在她的前方才會把那清淡的月光給遮住的。
她微微皺了皺眉頭,抬頭一看。進入她眼中的是一個身穿藍黑色長袍的男子,沈璃在見到他的時候隻是淡漠的說了一句:“鬼瞳叔叔。”
鬼瞳看著沈璃和她膝蓋上的秦墨,忽然間笑了起來。道:“看來當年的那個小丫頭也長大了,那個小子就是你的心上人吧。”
沈璃輕輕的搖了搖頭,說:“他是我弟弟。”
鬼瞳有點吃驚,他問道:“他是沈驚風的兒子?”
“不是。”沈璃的語氣依然是那樣子的清冷,她也沒有解釋。因為沒有這個必要。
鬼瞳也不以為意,他知道沈璃的性子。她除了對待她最為在意的人,對其他人都是那般的淡漠。雖然他鬼瞳跟沈璃有過一段時間的相處,不過很明顯。沈璃是把他當成了一個長輩來尊敬,並不是把他當成那種放在心上關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