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頭子,這就是你所謂的無禁不破無陣不克的陣盤?”覃鋒灰頭土臉的質問著眼前的老頭子。
“咳咳,這個,這個純屬意外”
“意外?這都第幾次意外了?”覃鋒不由的一臉鄙視的說道
老頭子看著覃鋒鄙視的表情,心裏不禁有些發虛,訕訕笑道“喂,小子,我跟你說啊,年紀輕輕不要這麼大火氣,對身體不好的,你讓我再研究研究”
“切”
“哼,你可不要小看我,好歹我也是。。。”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是那什麼天什麼子的第十一代傳人,誰知道是真是假呢,如果你真是那什麼的傳人,你還會在這幹這種盜墓的營生?誰會相信?”
“喂,小子,話可不能這麼說,我虛懷若穀,不是現在的你能明白的,你睜大眼好好的瞧瞧,我這就把這禁製給破了去”老頭子一聽覃鋒這話,一張老臉立馬拉的老長老長,臉色青一陣紅一陣氣鼓鼓的說到,說完就開始搗鼓手裏的一方陣盤。
此陣盤乃是兩方八卦所組成,內為一先天八卦,外為一後天八卦,成一正一反轉動著,不時有豆大的蝌蚪文遊離其間,讓人一看之下不禁有種昏眩的感覺,仿佛連神識都會被拉扯進去,也不知道是什麼材料所做呈青色,隻見老頭子盤坐而下,將陣盤放於麵前,一臉的虔誠,雙手捏法決,口中念念有詞,依稀可聞:乾三連,坤六斷;震仰盂,艮覆碗。。。
這相互吐槽的一老一少,這少年姓覃名鋒,再過一個月覃鋒就十三歲了,雖然年齡不大,相貌普通,但個頭卻著實不小,虎背熊腰,唯一讓人覺得妖異的是他的雙眼,雙眼眼角向上微微翹著,眼珠如藍寶石般,好一對狐狸眼,要是生在女孩子身上,定是傾國傾城,可惜生在一個男孩子的身上,不覺有種妖異的感覺,而這個所謂的糟老頭子就是覃鋒的爺爺,老頭子鶴發童顏,著一身灰白長衫,腰間掛一酒葫蘆,頭發糟亂雙眼微眯,鼻頭因酒氣被衝的通紅通紅。
從記事起就被這老頭子一天到晚拉著四處挖墓,這老頭子好像對挖墓情有獨鍾,而且還是專找那些宗派長老以上或成名人的墓來挖,辛辛苦苦的破了禁破了陣,弄的兩人灰頭土臉的,可老頭子帶著覃鋒進了墓去遛一圈後就走了,跟參觀似的,也不知道這糟老頭到底是何意,是享受破禁破陣時的快感呢,還是僅僅為了參觀而來,又或者是另有所圖就不得而知了,而覃鋒的這一身筋骨就是被老頭子當槍使的成果。
此時覃鋒則百無聊賴的躺在地上,望著藍天白雲發呆,陽光慵懶的曬落在他身上,讓人有一種昏眩的感覺,老頭子除了教覃鋒一些簡單的強身健體的鍛煉之法跟布陣風水外,啥也不教,每每被問起時,都以時辰未到,先把身子骨練壯實了給打發了,覃鋒不由的悶悶想道,料想這成天隻知道挖別人墓頭的老頭子也沒什麼可教的,也就懶得再問了,日子倒也過的逍遙自在。
而眼前的這座古墓據說是一個叫五散人的散修的坐化之地,此人修為平平,唯獨喜歡收藏各種各樣的上古卷軸跟稀奇古怪的法寶,老頭子經多方打聽,才找到此處。
正在遊魂的覃鋒隻聽老頭子一聲急喝“起”就見陣盤上飄起一團青色的光團,一陣扭捏變幻後幻化成一條青龍就往眼前的禁製裏一撲,頓時眼前的禁製如遇陽光的春雪般融化開來“快,一會這禁製又會恢複過來的”兩人一閃就進入了禁製裏麵,就在兩人進去沒多久。
“唰唰”兩道破空聲由遠及近,轉眼間兩道人影出現在禁製的外麵,“咦,這裏有禁製的波動”
“師兄,這荒郊野嶺的,怎麼會有禁製,不會是你感覺錯了吧”一聲嬌笑聲如投入石子的水麵蕩漾開來。
“師妹,我們此行是奉師命前去嚴家拿那物,還是小心點的好”一身白衣的男子絲毫不受這聲音的影響不急不緩的說到,同樣一身白衣的女子約雙十年華,生就一張桃花臉,一顰一笑都帶有一股淡淡的春意,望著眼前低頭尋找著可疑之處的俊朗男子,心裏暗暗道“是我生的不夠美麼?還是這師兄真的是快木頭?明明知道人家喜歡他,可一直對我都是冷冰冰的,唉”一想道此處不由的在心裏幽幽的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