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消失的蛇精(1 / 2)

商征消失後,整個團隊籠罩在深深的不安之中,如果商征的消失隻是回到了現實世界,那麼他肯定會給拉脫離打電話,而拉脫離那邊安靜得隻有呼吸聲,完全沒有電話的鈴聲。

因此,心係商征的拉脫離想要退出去打電話給自己情緣緣確定他的安全,卻被陸傾告知,出去的唯一辦法就是需要打完最後一個boss才能離開,然而他們能不能全員打到最後一個boss麵前還未可知。

“那怎麼辦?隻能裝做什麼都沒發生繼續打這個該死的荻花?”從進本到現在一直沉默不語的華庭開了口,雖然語氣不太好,但是說出了大部分人的心聲。

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進本之前誰也沒想到,尤祺滿心的愧疚,正在措詞該怎麼安慰大家,誰料這時陸傾嗤笑一聲,“你們每個人都是自願來到這裏的,沒有任何人強迫你們,怨不得別人。”

“都是我不好,我連累大家了……”尤祺誠心誠意地開始反省自己,簡直要愧疚哭了。

蛇精們還沒發話,陸傾又開始陰陽怪氣起來,“你委屈什麼?不拖他們下水,你就必死無疑,很為難麼?之前怎麼不見你為難?”

說實在的,從遇見陸傾和欒肄這兩個神棍到現在,大家對陸傾的印象還算不錯,除了神神叨叨的之外,沒什麼毛病,而且,很好相處,可以說得上一個隨和的人。可剛才那一番話,句句帶著刺,不由得引起眾人的不滿。

“是你提出來要幫尤祺,現在商征生死未卜,你就沒一點愧疚麼?!還跳起來指責尤祺?”一直不爽陸傾的陳楓忍無可忍,也不顧欒肄的情麵,直截了當地質問起陸傾來。

“他消失了,也不一定是死了啊。”陸傾不滿地嘀咕起來,還想說什麼,被欒肄攔下,“爭吵沒有任何意義,想快點離開這裏就快點打,還剩四十一分鍾。”

拉脫離冷靜下情緒,清了清嗓子,聲音還是有些哽咽,“好了,現在不應該起內訌,我們時間不多,抓緊時間打完,優先保命,各自注意些,我們去打追風。”

一轉身的功夫,尤祺突然發現樁樁明黃的身影也有點透明,“樁樁?你怎麼掉血了?”

聽見樁樁掉血了,茅台立即一個水月接兩個長針甩了過去,然並卵,樁樁還是沒有恢複正常,不過好在沒像拉脫離一樣持續掉血。

“怎麼回事?你做了什麼?”

樁樁很無辜,表示自己什麼都沒幹啊!不知道為什麼就變成這樣了。

“難道是因為樁樁剛才去摸boss了?”

的確,這些個人裏麵除了樁樁,別人沒有那個閑情逸致去摸boss,這麼一想,很有可能就是因為摸boss才會這樣的。回想了剛才一係列的事情,和睦略一沉吟,“以後打完boss不要摸裝備直接走人,樁樁可能是血量上限降低了,等會兒額外注意樁樁的血,在顧好自己的前提下,看樁樁不行了就給他個減傷。”

縱然看著有些透明的樁樁很是心驚膽戰,可目前來看,隻能這樣了。

整理好情緒後蛇精們發現大蛇屍體的左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光圈,有了樁樁的前車之鑒,大家都站得離光圈遠遠的,這時憑空冒出來的牡丹發現蛇精們對光圈很是忌憚,便開始笑,“你們不打了?這個圈能通往慕容追風那裏,瞧你們怕成這樣,真是滑稽。”

“你為什麼幫我們?”尤祺警惕地看著牡丹,“商征怎麼樣了?”

“幫你們?我可沒有那種閑心,我隻是聽從教主的吩咐,把你們快點送過去,至於那個什麼商征,無可奉告。”牡丹理了理自己為數不多的布料,說完自己此舉目的何在,便消失了。

蛇精們麵麵相覷,不知道到底該不該相信牡丹,而陸傾,毫不猶豫地跟欒肄倆人走進光圈的舉動,正好給蛇精們吃了一粒定心丸,跟在陸傾後頭,陸續走進光圈。

牡丹的話是真的,站在慕容追風麵前的眾人得出這麼一個結論,來不及多想,便開始擼慕容追風,茅台一直絮絮叨叨的罵樁樁沒事瞎幾把摸什麼boss,還信誓旦旦地說自己的春泥毫針肯定不會給樁樁,尤祺看著樁樁身上的縫針默不作聲。

幾次治療都差點被小怪打死,兩個藏劍拚了老命地風吹荷拉住小怪才算是保住了治療的小命,不過也多虧了治療們夠給力,就連樁樁這個血量隻有正常時一半的脆皮嘰都活下來了。

雖然身上的縫針消耗掉了,但是好歹也算是無傷過了慕容追風。

“我居然還活著!”半透明的二少很激動,跳來跳去表示自己還健在,“我太犀利了!我還活著!”

對此,切了t的禿驢和茅台很是不屑。

“那是因為你用探梅把仇恨都轉給我,小怪打的是我。”

“還不是因為我的聽風給得及時,不然你能活到現在?”

小黃雞頓時就靜了下來。

有驚無險地擼完慕容追風,一行人準備往老衛那裏去,一路上和睦憂心忡忡,尤祺本想拍拍道長的肩膀安慰一下道長,結果看了看自己的身高,轉為拽衣角,“別擔心,你看我們還是能無傷過的啊!就算樁樁隻剩一半血,還是無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