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架已經打了很久,從一開始的兩個幫會上升到兩個陣營,茶館門口已經變成了攻防戰,一群id推來推去,看得尤祺心裏頭不太舒服。
因為他早已經做好了加入戰鬥的準備,比如給汾酒獻上一份充滿愛意的奶水。
可是!
係統這個小小婊砸不讓他獻!
不讓!
陣營不同!
如何相愛!
這句話真是太對了!
看著汾酒一次又一次在他的麵前倒下,尤祺終於有了點身為萬花穀弟子的感覺,這種眼睜睜看著汾酒撲街自己卻無能為力的感覺真是糟糕透了。
而尤祺在旁邊站了這麼久,汾酒也終於看到尤祺的id了,密過來讓尤祺別在旁邊站著,免得被誤傷。
尤祺沒理汾酒,悶悶不樂地做完茶館轉身就找了個荻花的野團,去發泄胸中無處安放的奶水。
結果今天的荻花是一如既往地黑,不光大笛子小笛子大扇子小扇子一個沒出,就連金蛇屁頓都沒出!團長被團隊頻道的豬頭刷得哭笑不得,而尤祺什麼也沒說直接退出了團隊。
尤祺歎了口氣,心想既然汾酒沒有來找他不如他過去找和睦?反正是鄰居,但是找什麼理由呢?
尤祺環視一周,靈光乍現,興衝衝地拿著杯子出門去。
得到允許之後,尤祺推門進去發現和睦也正好端著杯子,熱騰騰的霧氣氤氳在杯口,濃鬱的奶香彌漫在空氣中,尤祺覺得和睦整張俊臉都是奶香味的。
於是傻笑了一下,“我過來接點水。”
和睦看了一眼飲水機,紅燈已經亮了,“熱水剛被我接完,稍等一下吧。”
“好。”
尤祺走過去發現和睦已經退出遊戲,電腦停留在資料的界麵,桌麵上擺著幾本書,以及寫滿記錄的a4紙。
“在寫論文?那我就不打擾了……”
“不用,坐吧。”和睦摘下眼鏡,把室友的椅子拉過來給尤祺坐,紫拉非常沒有眼力見地跳上去,一臉高冷:這個椅子朕征用了。
和睦的眼角動了動,隨即又笑了起來,拎著紫拉的後脖頸抱起來,麵帶微笑地請尤祺坐下。
尤祺覺得紫拉的眼神別有深意,於是心情複雜地坐了下來,端著杯子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迷之沉默。
“中午在食堂門口我看見你了,想叫你,但是你走得太快了。”和睦率先打破沉默,端著牛奶杯,半垂眼瞼看著杯子裏的泡沫,長長的睫毛底下,看不出情緒。
尤祺猜測這家夥被輪了一圈可能心情不太好?
實際上剛才的茶館攻防戰結果是惡人方麵略占上風,先不說起因,就說從幫戰發展到攻防戰,惡人集結得算是非常速度,不管原因,隻要打浩氣,每個惡人都是積極性滿點。
再者說,浩氣內戰已久,幫戰引起的群架,也不是所有的幫會都願意過來幫忙。
所以,戰果如何,可以預見得到。
“啊,午休要幫老師去圖書館借書,走得比較急。”尤祺開始冒冷汗,這個和睦今天怎麼感覺怪怪的?
“哦。”
然後又是詭異的沉默。
一直到尤祺接完熱水離開和睦寢室,倆人都沒有再說一句話,紫拉都覺得倆人有病,窩在自己的吊床上百無聊賴地看他們裝比。
你的好友汾酒已上線。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尤祺燒掉一部分點卡之後被係統提示音拉回神識,看著汾酒轉身就進了戰場,尤祺又開始發呆。
發呆到了極致,尤祺換了個地圖。
惡人穀。
其實尤祺一隻很好奇惡人穀的小夥伴們究竟是怎樣在如此惡劣的生活環境艱難求生存的,黃土高坡的既視感,大輕功都飛不明白這奇葩的地圖。
尤祺來到惡人穀目的很明確,那就是去找老王,加入惡人穀。
然而命運總是如此捉弄人,尤祺在惡人穀大本營轉了好幾圈都沒有找到老王所在的那個小破房子。
山窮水盡之時,汾酒遲來的組隊邀請終於發了過來。
汾酒:你在惡人穀幹什麼?
郝瑟:找老王加陣營。
於是,尤祺的這句話又石沉大海,沒有任何回應,久到尤祺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做了錯誤的決定,汾酒突然大輕功降落在尤祺麵前。
“上馬,我帶你去。”
如果不是惡人穀的景色實在是強差人意,尤祺對著這句話能腦補出一副淡墨氤氳的畫,道長的青絲隨著清風輕輕拂動,月白長袍帶著來自華山的雪意,常年握劍的手略有繭子但是微暖。
尤祺這個小基佬不去寫劍網三同人真是白瞎了。